尤其惹安知这种,总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的人。
试想有那样一个由你统治的乐园,某天忽然闯入个外来者。
他不仅要你的王冠和权杖,还要剥削你的尊严,要你匍匐在他之下。
如此一想,安知对他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厌恶了,开始连他的声音都不想多听。
可她当下又在干什么,在听他的话,在因他的指示沾了满手淫水,又无法挂断通话。
好讨厌。
“唉?水声好大,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搞不好你有做妓的天赋。”
烦死了。
“伸进去吧,想象成我的鸡巴也没关系。我不像你,不会觉得被冒犯恶心。”
令人作呕。
“快一点抽插也没关系,就当是我在操你。嗯,听得出你还蛮享受的,还是说我用笔插你的时候就在期待了?”
除了这些具有羞辱意味的话,安知还听见他拉开裤链的声音后跟着一段黏腻的轻响,咕叽咕叽的。
明明她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干嘛,他却非要重复提醒她:“我上次听得还是AV里的女优,你觉不觉得你跟她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反正用处都是一样的,对吧?”
对他妈。
“杂种。”
“是啊,你就是被这种杂种搞到喷了,怎么办?”
“唔......”
“你就是被这样的杂种胁迫在床上,被逼得无路可退,明明厌恶还要做些羞耻的事情给他听喘。”
“是不是有点像在被强奸?”
也许是自尊心到了破碎的临界点,也许是他的言语在某种程度上彻底击溃了安知的防线。
她就这样一边被提醒着羞耻观,一边抖着泄了出来。
一阵阵抽搐的痉挛过后无力地趴下,如同一座不可攀登的高塔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