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教过你要怎么懂礼貌?”
——学狗叫。
怎么可能。
让她安知低下高昂的头颅去学畜生,还不如拿把刀杀了她。
可是由得了她选择吗?
那支笔还在体内进行活塞运动,每一秒过去就多一分被发现的风险,哪个学生会在老师眼皮低下往小穴里插东西,让同学们知道她又会沦落成什么下场......
边与颂提醒过她。
也许真的会变成公共的,供班级里的每个异性上。
她赌不起。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那张粉嫩的小嘴里会讲一句相对柔软的话:“别这样了。”
他熟视无睹。
“求求你了。”
笔还是没有停下。
“我知道错了。”
这次,边与颂的手顿了一下,视线转回到她的脸上,但看见的结论令他恼火。
她根本不知道,真心悔过就更别提了,恐怕他退出去的一刹那,她就会用更脏的词骂他。
“喂......”安知好不容易才搜罗出一句求饶,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边与颂误会成后面跟着过分的话。
于是那支笔不但没停,还又往里进了一点点,比先前要深。
“干嘛啊,唔......”
安知只是松懈了片刻,便没掐住喉咙里的闷声,被这忽然的一下插得尿出来了一点。
真的不能再让这个疯子继续了。
“汪。”
好在他尚且有遵守约定的良知,在下课铃响起的瞬间将那支笔甩到了桌上。
也不管旁边的裙摆有没有撩下,也不管老师的叫嚷,径直离开教室。
安知整理得慌忙,胡乱扯出桌膛里的校服衬衫系到腰部准备去洗手间,却在抬头时愣住。
那支签字笔被随便丢在翻开的本子上,潮湿浸软了纸张一角,晕染开的字迹提醒着她含了一整节课的事实。
“妈的。”
她抓起笔,用力地朝垃圾桶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