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是被人亲出来的。
隔日,司倪起床时,腿痠得要命,腰背也因昨晚的某些动作感到隐隐作痛。最后一组客人离开后,就被朝鹤抓着腿摩擦性器,要不是她最后生气变脸,估计要被带上床了。
「姊姊不要生气,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司倪是愈来愈招架不住他的低吟和哀求。最后哄他几句,用手替他弄了出来才将人送走。
司倪揉着腿,顶着水肿喝了一杯水时,发现桌上的东西都被收拾乾净了,她这才想起昨晚商佐来过。她翻了手机,没看见他的讯息,于是主动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午餐。
退出视窗时,胡亭葳打电话来了。
「倪倪,我们找时间一起读书吧。好嘛好嘛,我上学期差点被当,你是上学期的第一名,拜託教我唸书啊——」
对方发出一堆无厘头的声音,司倪光听就知道她撒娇的模样有多招人喜欢。
「好。」
「太好了!看看我们倪倪漂亮、聪明,还这么友爱同学。这学期当了队辅还声名大涨,人见人爱,学生会都抢着要和你吃饭。」
司倪被她浮夸的言语逗笑。「你还是我大学第一个朋友呢,那不是更厉害?」
胡亭葳惊讶:「我这么荣幸的吗?我何德何能得到司美女的爱戴?」
两人玩笑几句才掛电话。
司倪觉得这一天实在太美好了。洗漱后,提前在镜前比划衣服,许久没和朋友一起出门似乎不该一身黑,但衣柜清一色都是灰扑扑的顏色。
好不容易找到一件比较明亮的上衣,司倪换衣,然而就在经过镜子前,馀光瞄见腿上一抹清晰的痕跡。她硬生生的定格在原地,定睛一看。
腿心处残有几枚斑驳的红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去?
另一头朝鹤正好在开会,态自若,嘴角还噙着笑,然而其他干部各个是笑不出来,见他翻着提纲,一票人心都提了起来。
「??会长,觉得呢?」
朝鹤抬眉,语调还含笑。「别问我,问你啊。」
小干部苦着一张脸。「我、我觉得还不错,实施起来也没什么难度??」
「哦?」朝鹤偏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难度的东西为什么需要我们花时间来做?」
翁子靳在底下倒抽了一口气,为着眼前的小伙伴祈福,正好碰上朝鹤心情不好的一天。
小干部登时说不出话来,无助地环顾其他人。至于其他干部谁也不想受无妄之灾,纷纷低头不敢说话。朝鹤撑颊漠视,翁子靳望天祈祷——天使啊,救救我们这些无辜的老百姓吧——
说也巧,扔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朝鹤没想接,准备掛掉电话时,看见来电显示。
他先是一顿,再看一眼时间,轻笑一声。
朝鹤喂了一声,怎么了这句还未出口。
对方来势汹汹:「朝鹤,我腿上的痕跡是不是你弄的?」
「不记得了。」
「还不止一处,你故意的吗?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对不起。」
眾人一抖,疑惑地望着坐在主位眉眼含笑的人。
「还有,都说不准在餐厅乱来,你怎么就是讲不听?」
「是我的错。」
眾人:「!!!」
「我不原谅你,这週都别见面了!」
再见都不说。
朝鹤望着掛了的电话,脸上仍有些笑意,翁子靳想着不会真的有蹟吧?朝鹤居然在服软。
接着,肉眼可见的看着他一点一滴地收起笑容,谁也没看,扔了一句:「每个人再想三个方案给我,今天下午五点以前寄信给我。」
「??」
请问,刚刚来电的是恶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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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考完试的马上回来上工
不知不觉就十一月中了,今年只剩四十天左右(救命)
剩下的日子大家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