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个可爱的弟弟,别担心。
「姊姊??」他又喊了一声,视线停在那块被蕾丝包裹住的浑圆。
司倪被他喊得敏感,迫不得已只能应他,声音含糊,存心吊着人。
朝鹤笑:「我想亲这里。」
他没确切指哪,然而赤裸的视线,司倪根本不能装作看不见。
「可以吗?」
他刻意动了动腿,性器互碰的瞬间,司倪打了一个机灵,反射性地往上抬,那人还笑得无害,有意无意的提醒坐在他身上的人要是不同意,就换别的地方。
「不可以吗?」
朝鹤继续问,可怜兮兮,然而行为根本不是这样,低着脑袋靠近,再靠近??「可以吧,姊姊。你也很想要我不是吗?」
高挺的鼻樑骨已经抵上柔软的胸部,司倪咬着脣,男孩子温热的鼻息抚过凉薄的皮肤,让她起了一身疙瘩,再然后他用嘴咬下最后一层遮蔽物,她感觉内裤溼了。
司倪一阵恍惚,脑袋闪过商佐时,感觉有人含住她的乳,接着软烫的舌头也缠上乳尖。「姊姊这里也硬了呢。」
「你说亲而已??」
她微微挣扎,惹来朝鹤惩罚性地吮吸得更用力。
酥麻感一路攀上纤细的背嵴,司倪推着朝鹤的肩,让他松口。
「呜呜??你不能这样。」
她愈抗拒,他愈使力,手臂环着她的腰,迫使她靠近,骨子里那股猖獗的恶意倾巢而出。他开始动起腰,两人的性器反复摩擦,几乎把司倪弄溃堤了。
她根本不晓得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剧烈,好像朝鹤就是知道该弄她哪里才会舒服。
司倪几乎不曾与异性走这么近,她只拉过商佐的手,靠过商佐的肩打瞌睡,就连现在坐在机车后座是否要抱他,她都得想一週。这样的她,怎么会和仅认识几个月,甚至前阵子才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在同一张床上准备做爱。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姊姊,舒服吗?」
她梗着声不回。
「那换一边吧。」
「嗯,你别啊??朝鹤!」
她凶,朝鹤也无所谓,却开始用齿磨咬她的乳首,一瞬间疼爽佔满经。
「别哭啊??」他轻掐着女孩子的脸蛋,将她的脸掰正看他。「再哭下去,真的会没完没了喔。」
这人坏得可以。
闻言,司倪果真忍下泪,瞪着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两人的角色定位已经交换了。
被人这么鄙弃是头一遭,朝鹤努嘴,伸手就去按女孩子的花心,突如的刺激让司倪招架不住,呻吟一声,抖着腿就高潮了。
他佯装惊讶,「姊姊,高潮了呢。」
司倪丝毫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眼涣散,鬓角潮溼,好不容易回挣扎地想从男孩子身上起身。
朝鹤举起隔着裤子都能摸到她溼意的手指,浅浅一笑,将人重新扯下坐好,司倪张口想骂人时,他便将两指塞进她的嘴开始搅弄,惩戒的意图明显。
「唔!」
司倪也不甘示弱。
粉嫩的舌头缠上他的指尖,绕过指身再回到指腹,面具后扬起的眼尾彷彿勾扯着他的喉结,朝鹤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倏地笑出声,只觉得某处涨得快死了。
他扯过女孩子的头发接吻,司倪抗拒,朝鹤就掐着她的后颈逼她张口,舌头交缠的瞬间,朝鹤只觉得异常熟悉,因此更往内探,口水溢过两人的脣瓣,他拉着司倪的手就去撸他不知何时掏出来的性器。
灼热烫过她的手心,司倪低吟一声,竟隐约有种期待,恍惚间被射了一手,身上的力气也一併被抽乾。
「太好了,姊姊也有我的东西了。」
司倪筋疲力尽之馀,终于意识到——这弟弟好像有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