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接递出的药,一句“进来吧”轻飘飘传到她耳朵里,往办公桌前坐下,重新戴上眼镜等她。
他房间更大些,设施也更高级,茶几上还燃着柱线香,檀木的味道。
精致的男人。
她轻轻合上门,站到他身后。不去看他光裸的上躯,抚上肩膀,好大一块青了,是为了护住她。
“疼吗…”
她低头仔细瞧着,柔缓抚摸。温热的气息涂抹于肌肤之上,激起一小片鸡皮。
“还好。”又将身上的手按住,似有忍耐,“过几天就能消。”一瞬不瞬地注视落地镜中人穿着丝质的睡裙俯下身子,胸口雪白两团快掉出来。视角不错。
收了手,又捻起他耳垂检查伤口。
“伤口破了。”女人的芬芳在他耳畔。
从他的脖子绕到桌前去拿药,微湿的长发散在有些滚烫的肩膀上,略痒,他微微动了一下。
“我帮你简单处理一下。”
他好像默许这过分的造次。
孤男寡女,旖旎幻想掉落在窗台,绮丽如星光缀点的夜空,落叶荧黄往四周散,隔开一个季节,漾出春潮汗湿臂膀。
盛喻舒服地叹一声,手臂有她发丝带下的水迹。药膏冰凉,稠状白浊,和女性独有的体温一起捋顺那片青绿色,却越捋越躁。
她一顿,心里嘟囔涂个药也这么色气。
“谢谢你哦,不然被砸的就是我了。”又在他耳边絮叨。
“小镇之前发生过几起旅客受伤事件。”
是在意她的嘛,那他装什么呢。
心软下来,刚要说点什么。
“作为负责人,我有义务保护每一位项目人员的人身安全。”他勾着唇角看着镜中人无语的表情。
好吧,她又想多了。
有些用力的擦拭耳后的伤,不理会他“嘶嘶”吸气,快速包扎好,把药留给他。
“走啦,晚安。”
经过他时手腕被拉住,掌间干爽温暖,动作意味含糊。强势触碰间经络跳了几下,她堆起假笑。
“明早的研讨会不准迟到。早上8点准时出门买咖啡。”
用力捏了捏掌心娇嫩的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