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来二去传出去只说他看上的女大学生不满他耗费太多时间在事业上他才卸职,底下传得沸沸扬扬,他连解释都不知道从何下口。
“别伤心了,你管不住所有人的嘴。谣言这东西就是这样子的,越描越黑。”
李珂显然也知道不管是工作还是学习,他都绝对公事公办且一丝不苟,他说起因为没时间陪她才卸职的时候她也没多相信。临到头被扣上这样一顶并不光彩的帽子,放谁身上都高兴不起来。
“我不是伤心,我是生气。”
“生气”和“伤心”显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李珂愣了一下,只是浅浅笑了一声:“那也没有必要,说就说了,反正我也不认识他们。”
“可是就是他们都不认识你,凭什么那么说你?”
这种桃色新闻,女方在流言中往往是劣势地位,何况一个是大企业集团的接班人,另一个听说只是个寻常女大学生,这之间的艳情,太容易在众人口中歪曲发散。
他的语气已经有些冷硬,李珂起身走过去,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我不在乎的。”
字渊渟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是真的没上心,云淡风轻,甚至脸上还挂着不以为意的笑容。他只能轻叹一口气,抬手圈住人的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但是一直到晚上回到家之后,他也半点没见好,罕见的没有牵起嘴角,甚至眉头都轻轻皱着,看着实在是板肃。
他低着头换鞋,骤然被人扑压到门板上,温热的唇瓣贴上来,他十分上道地低头迁就,配合着吻得很投入。
直到李珂率先抵着他的肩膀,呼吸急促地错开唇齿,歇了一会儿缓过气之后伸手摸了摸他的眉毛,再没忍住笑出来:“气性这么大啊。”
字渊渟没说话。任谁被同一件事情烦了许多天都很难维持风度,况且被造谣的人还是她。
“生气也好可爱啊,好喜欢。”
字渊渟听见连续两个意味分明的形容词,突然掀起眼皮看她,“没什么区别。”
“什么?”
“你说他可爱和说我可爱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他显然没有忘记分手那次她说的,想跟字岳峙试试。
字岳峙长相比他浓艳,性格比他桀骜,是她最喜欢的那种类型。但是算上今天,她也不过才见了两次,却回回评价都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