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啧出一声暧昧水音,舌头在她的耳畔打圈,所有细节都被一一捕获放大。
“或者老师要不要试一下别的?”
唐言章难耐地拱了拱身子,睁开有些雾气的双眸,右手从她胸口一路抚上后背。
“……都喜欢。”她哑着嗓子柔声,“小珩,过来点。”
洛珩偏过头,下一刻,唐言章捧着她侧脸,轻轻吻住了她因挑逗而水润的唇瓣。
“嗯……”
暧昧的亲吻声闷在被褥间,洛珩与她身躯交缠,早已温热起来的手轻轻抚过年长女人身体各处,而她的身体也被唐言章有意无意地点火。
唐言章的乳尖因吸吮而变得殷红,洛珩悄悄捧起她的乳肉,齿间刮蹭,感受着身下人时不时的轻颤与喘息。
洛珩跪伏在她腰侧,顺着乳峰一路轻吻到凹陷的小腹,再到耻骨边缘。她施力,叼住了年长女人最后一层隔阂,随着唐言章的挺身,彻底赤裸在她眼前。
唐言章坐起身,勾着她的脖颈,顺势将她挂在肩头将落未落的睡裙脱去。比起洛珩耐心而温柔的前戏爱抚,唐言章对她的渴求更直接。
她伸手探至洛珩下身,即便穿着内裤也依然能感受到那处已泛起潮意。一碰,洛珩便像小猫一样轻哼,跪在她身侧试图躲开年长女人率先违反规则的动作。
其实唐言章自己已经泥泞得不成样子,黏腻晶莹的液体自闭合着的缝隙里缓缓渗出,酸胀难耐的穴口正期待着触碰。
但女孩藏在睡裙下若隐若现的线条实在是让她有些头晕目眩,将衣服褪去的那刻,唐言章的理智遵从了本能,向来骨节分明强有力的右手手指就那样碾上了洛珩的腿心。
“…老师,你这是犯规。”她委屈地勾住唐言章的脖子,任由年长女人剥去内裤。
“什么规定?”唐言章哑着嗓子,干燥的双指在她腿心处一抹,便沾湿了。
她咬着唇,双指并拢,向上缓缓推进洛珩身体中,一手扶着她的腰,一边往里缓慢拓开内壁。
洛珩看见了唐言章对她不加掩饰的欲望,一贯严肃冷淡的唐老师正被情欲左右拉扯,分明眼角已经泛红,喘出的气息都藏着克制的颤抖,却还是压住了自己,迫不及待地进入。
仿佛再思考一秒都是折磨。
“嗯…唐老师……”洛珩一手勾她脖颈,一边往后撑在床上,倾斜着身躯任由她操弄,“说好了我来的…”
她微张开唇喘息,看向以往含着温和笑意的年长女人此时被欲望填满的双眸,那是一种很少见的情绪,即便是往前几次的性事,唐言章都处于怒意或怜惜的支配中,不像此刻,更多的只是遵从本心。
遵从想爱她的本意。
排山倒海的快感中,洛珩再一次被她藏在矜冷外表下崭露的情意所震痛。
她仰高脖子,死死咬紧下唇,压住了与泪意一同涌出的高潮。洛珩握住唐言章的手腕,在眼前人不解的色中撑着酥软半截的身躯后退,尔后抬起了年长女人搭在身侧的腿,缓缓抬高。
她的拇指轻柔按住了唐言章肿胀难耐的穴口,只浅浅往里一戳,便感受到了汹涌潮意。
“……洛珩?”唐言章哑声,“你先过来,让我…啊…!”
她置若罔闻,拇指指腹沾足了黏滑体液后便轻轻涂抹在唐言章发涨阴核上,甫一轻触,唐言章便哑了声,原本就涨到发疼的腿心愈发敏感,她绷直脚背,侧过脸,只觉浑身发软。
洛珩将唐言章的腿架在自己肩头,拇指抵在她阴蒂上,腰身一挺,将自己几欲决堤,同样泥泞不堪的下身顶在了唐言章的腿心处。
借着力,狠狠撞在了一起。
唐言章被这一顶直接头晕目眩,难以言喻的快感迸发,她迅速张嘴,迫出一声难耐吟哦。
“哈……啊……”
洛珩垂下眼睑,一瞬不瞬地盯着年长女人被情潮浇灌下的漂亮模样。她喘息,死死压住到临界点的快感,再度挺身,隔着自己的拇指互相撞击磨蹭着肿胀阴蒂。
强烈视觉冲击下,唐言章浑身发颤,她断续喘息,望着眼前人一次又一次地抬起腰身,用与她相同饱满湿润的腿心磨蹭撞击着自己。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色情。
她们的喘息是同步的,快感也是同步的,一次次闷声撞击下共鸣的是相同的灵魂震颤。
她喉头涌动,眼睑处沾着湿润水汽,原本克制的呜咽声被洛珩的吟哦带得拔高。
“…小珩。”唐言章发着抖,试图捞过女人的手。却被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刺激得话不成句:“让我…我…”
她听出了年长女人断续话语里的意思。
“…唐老师。”她声音艰涩,柔美明艳的脸庞上渗着细密汗水,将横亘在二人腿心间的手移开,尔后紧紧与唐言章相握。
她再度挺腰,毫无阻隔地撞上了唐言章温热而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户,肿胀阴蒂互相摩擦,浓郁的情热蒸腾环绕,灼烧着她们所有感官。她们的体液暧腻交缠在一起,顺着股间缓缓下淌,泅湿了大块床单。
在铺天盖地的快意和极富刺激性的画面当中,她紧紧握住洛珩的手,意乱情迷地喊着她的名字,试图在不受控的情潮中寻一个安全落点。
湿淋淋的腿心分开又相合,同样温热的欲望紧贴一起,根本不需要额外刺激,都足以让她在高潮中走了几个来回。
她颤抖着抬高身躯,穴口紧缩,被洛珩死死抵住又落下。感受到眼前人一同跌落的身躯和不断拔高的吟哦,唐言章呛出泪水,只剩身体还蹭在她的小腹上痉挛。
洛珩的高潮来得比她晚一些,在死死压住的临界点外,她握紧了唐言章的手,似乎在试图将自己揉进她的掌心里。
“唐老师……唐老师……”
洛珩在此伏彼起的高潮里喑哑着哭腔唤她。
“我爱你。”
她根本不敢想此次前去国外会发生什么。
她不知道拥有了情绪的自己面对着父母崭新的家庭,还能不能撑下去。
她只有她。
她是她的唯一,她所有的爱与被爱。
“…傻孩子。”唐言章支起身,那些泪水一滴滴凿进了她往前几十年的自我保护机制中,那些被奔逃无果,家破人亡的过去所蚕食的情绪因她们相拥而完满,在洛珩低声呜咽中通通化作了汹涌情意。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