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整个人又干又渴。听力被优化的耳朵里,被子下手指抽插出的细微水声像是一簇簇拍在她耳畔的浪花。
她张开嘴,想要去喝一口,好缓解一下此刻的渴,可口腔里非但没有尝到半点湿润,反而因为频率加快的喘息加速消耗了仅有的那点唾液。
谢忱出了一身的汗。
凝结的汗珠顺着他紧绷的脊背滑落,打湿了他校服下的背心。沉小晚那轻若鸿羽的低喘像是一根根箍在他经上的皮筋,他变成了那个圆滚滚的西瓜,仿佛再多一根施压的皮筋就要彻底禁受不住地炸开。
被子下的手掌已经整个的湿了,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而僵硬的胳膊却丝毫不敢放松,带动着两根甬道内的手指迅速又不失温柔地进出按压揉弄,寻找着能够给予她更多快乐的点。
那裹吸着他手指的层层褶皱,触感比顶级的丝绸还要柔软丝滑,那些被动作带出的水珠溅落在她大腿,也顺着他手指淌到他手肘。
更多的则汇聚在她臀下的床面,隔着薄被渗出一股甜香。
好浪费。
谢忱咽着口水,心里止不住的可惜。
伴随着快感不住地在后脑和下腹处堆积,沉晚的身体各处感官越发兴奋敏感,注意力被高度调动起来,她本该混沌的意识却越发清晰。
身体和意志被她强行分开,感官的刺激节节攀升,意志的清醒缓缓沉淀。
在身体痉挛着高潮的那一刻,她双眼清明地笑了起来。
谢忱在手指被绞紧的瞬间裤子里撑得要爆开的性器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激动地射了出来。
他汗湿的脸埋在被面,急促的呼吸大半都被闷住,空气中那股似有若无的甜香骤然变得更加浓郁诱人。
“主人,行行好吧。”射了一裤子湿的少年垂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哀求道,“看在我快渴死的份上,哪怕赏我一口水喝呢。”
很有长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