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德还想刺她几句,但温弥亚已经不声不响地走了过来,贴着闻溯乖乖地站着。在发觉费尔德注意到自己时,温弥亚偏过头去和闻溯低声说话,于是露出的一小截脖颈上鲜红刺眼的牙印就这么露了出来。
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几乎瞬间费尔德感觉脖子上那针扎的疼感又像再现了一样,无名的怒火一阵阵地上涌,可看到闻溯和温弥亚在轻声细语地讲着什么时,又都化作迷茫与委屈。
最后他拂袖而去,在听到背后闻溯轻描淡写的“再见”时更是加快脚步,恨不得像来时一样急速逃也似的离开这里。
空荡的楼梯间回荡着他一个人匆匆的脚步声,费尔德不合时宜地想到,刚刚从这里独自走下去的还是卡文蒂家的那位王储。
虽然很快他也为突然将自己和那位殿下以这种理由联系在一起而莫名其妙。
丰厚的赔偿和难得的假日一起到来,甚至身边少了很多麻烦,这简直是闻溯梦想中的日常生活。
瑞思也察觉到她最近身边空荡不少,颇带疑惑地问:“好像也没怎么看到温弥亚?你们······结束了?”
闻溯这才想起他们还有个假模假样的情侣关系,不过也不在意地摇摇头:“还没说,但也快了。”
温弥亚有什么心结她具体也不知道,但是从那天以后他很自觉地没有再缠着自己的表现来看,应该是释怀了放开了,闻溯乐得清闲,干脆就这么等着人找上门来把事了结。
“我看他挺喜欢你的,”瑞思轻声说,“你······不想考虑一下吗?”
那个咬着牙求她标记自己的og的样子浮现在脑海里,平心而论,温弥亚长得很不错,除去伪装后性格也惹人怜爱,再加上信息素的蛊惑,或许爱意这种东西可以日积月累地生长出来。
为什么自己会在他的腺体上落下那一口呢?
闻溯用勺子挖下一小块巧克力涂层,微苦的味道也让她甘之如饴,比起甜味,她似乎更适合这种清苦的味道。
“瑞思,在我的家乡有句老话,”她一副老在在的样子,“叫智者不入爱河。”
“嗯?”他有些迷茫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