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双眼,像个懵懂的稚子,呆愣地看着她走到一边的背影。只一小会儿,她又折返回来,手上拿着一枝在溪水中洗净的花。
那花花茎极细,一簇一簇杂乱又蓬勃地生长在溪畔,四瓣粉白肆意展开,细嫩的花蕊被风吹得簌簌抖动。
他不解其意,只茫然地注视着她。
照慈蹲下身子,拍开他难耐地抚慰自己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抠弄翕张的铃口。
崔慈仰起脖子,牙关紧咬,不敢发出过大的声响。虽太行守在林外,不叫外人进入,但到底还有太行在。
下一刻,他徒然地瞪大双眼,朝自己身下看去。
照慈捏住山桃草的花茎,正朝他的铃口塞进去。过往意乱情迷时,照慈也不是没有哄着他玩过这把戏,当时用的是叫棠物宜特意打的银针,比医士用的金针要粗上些许,亦去了尖锐处。
花茎再细,仍要比那银针粗,更何况,他的尿道已经两年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了。
他胡乱地推拒着她的手,被她紧扣阳物根部,略带痛意的束缚一时间让那侵入体内的酸胀显得没有那么突兀。
她安抚地舔了舔他的唇角,动作却不见任何和缓,满是不容拒绝的色。
山桃草逐渐深入尿道,花茎上细细的绒毛在敏感的窄道里碾磨出既痛又痒的诡异快感。往下深入,便不可避免地传来阻力,他带着哭腔求饶:“进不去了…”
花茎终归易折,她也不好用蛮力,只慢慢地旋转着,叫它一点一点探进去。越往下,酸胀感越盛,他一时竟说不清,此刻是更想射出来,还是更想尿出来。
待长度恰好的花茎被全部吞下,便见那小小的花朵在他顶端摇曳,仿佛是这躯体盛不下他过盛的甜美,生出花来。
他还没适应身下迷乱的感受,已被照慈提了起来。
粗布裤子落在双腿之间,禁锢着他的步伐。那山石高度恰到照慈半身,她便推了他一把,叫他趴伏在上,水淋淋的秘处大喇喇地向她敞开。
她并未脱下自己的裤子,只将昂扬从裤头拿出,也不替他后穴扩张,随意在他蜜穴处摸索了两把,把春水涂满柱身,长枪直入。
虽然那场寮房里的欢爱于崔慈而言亦是酣畅淋漓,但到底没见真章。久违的粗大肉棒粗暴地捅入,肉棱似刀刃般想要划破血肉。
肛口被撑到极致,泛出白色。
他该痛的,可他只觉得满足,紧致自发地绞弄着她的阳具。
齐齐喟叹。
崔慈低泣:“为什么不碰前面…”
照慈拍了一下他挺翘的臀,用了十足的力道,叫那莹白的圆润立马现出红色。
“可我只有一根,真贪心啊。”
他不管不顾,双臂屈起撑在山石上,无谓地摇着头,呢喃哭诉:“前面,前面也要…”
她探手逗弄了一下那山桃草,故作不解:“插了花,还不够吗?”
他侧起身子,让上身全都支撑在右臂上,握住她的手,往身下花穴探去。他捏起她三根手指,分外急切地叫她肏进去。
照慈没有用力,只让他用着她的手自慰。
她俯身咬在他的背上,轻笑:“这是哪里呀?顶天立地的燕王世子,怎么有如此怪的地方。”
崔慈知晓她又在恶意逗弄自己,抿紧嘴,不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