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宝儿只觉得耳朵好痒,湿热过分,小穴被插得好用力,又麻又胀,爽得她穴中的水流得更欢了。她小声呻吟,一边否认,一边忍不住扭腰往上躲。
连昱将她按在鸡巴上插。
他肏穴的死德性和他弟弟恰好相反:连景每每嘴上不饶人,实际她一喊难受他便舍不得继续用力了;连昱却是笑面虎,嘴上好宝宝乖妹妹哄一通,鸡巴一点也不留情,恨不得把她的逼穴干穿,水都流干。
好几次在家里,殷宝儿都被他肏到了失禁,臊得慌。
连昱将人拧过来接吻,唇舌纠缠,口涎混融,吞咽下肚。
他好想把她干晕、干烂、干到没办法独立地存活,只能时时刻刻含着他鸡巴发骚。
偏偏他不能这么做,要克制,克制千百遍。
少女酡红的面颊诉说肉欲,连昱亲着哄着让她放松一点,自己却用力往宫口顶。
冠状沟每每划过小穴深处的一块软肉,是她敏感的g点,他便听见殷宝儿娇喘的声音更加忍耐。
鸡巴越插,女穴便越软也越热,到后来殷宝儿已经无力支撑,完全贴在他身上,穴肉每次颤抖的幅度都更大……
他知道她快去了,却不肯体谅,反而低喘着,恶劣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啊哥哥、哥哥唔……鸡巴插得好快……慢点慢点、要不行了呜啊啊啊!”
少女终于忍不住,咬着手背颤抖起来,小穴不住收缩。
连昱稳稳抱住她,一鼓作气,用力肏开宫口插入最深处,听着她倒在自己肩上呻吟,精液尽数射入子宫中。
外面有车行过,人声、喇叭声、摩擦声,殷宝儿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见。
——只除了两人震耳欲聋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