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和她在一起。
“没有的话,为什么不松开我?”她看着他,抬起的唇角牵动脸颊,露出一个很淡的哂笑,“丁兰时,你们没有区别。”
她推开他,径直下床。拖鞋早在挣扎的过程中丢失,白皙的脚赤踏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回到房间。
她开始收拾东西。
没有关门,让丁兰时在一旁看着。他保持沉默好一会,“你要去哪里?”
“和你有关系吗?”
她头也不抬。
东西一时半会收不完,她索性拿上衣服洗漱。出来的时候,丁兰时还站在门边,手里捏着那一沓合同,显然,他找到了其他挽留她的办法。
“公司是你的,”他平静地开口,“我不会拿走。以免,又变成一个只为了钱的人。”
梁小慵:“爸爸还没死。”
“但是需要一个管事的人。”
梁小慵看了他一眼,抽走那沓合同,在末尾快速地签上名字。
“你来管吧,”她把合同扔回去,“名义上的养子,也需要尽一尽责任。”
“不。”
“那我就去找董事会的叔叔伯伯,”她蹲下,要继续收衣服。突然又抬起头,“丁兰时,你还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