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慵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这样的声音,但她来不及多想,把湿透的内裤拽下,穴口自发地咬住半拳大的龟头。
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舒服。
她晃着挺翘的臀,就着他的龟头,半跪在椅子上,浅浅戳插着软嫩的穴口,黏腻的水液发出“噗噗”的轻响,顺着龟头向下,淌上他筋络狰狞的柱身。
只有激烈的性爱才能让她在循规蹈矩的生活中获得片刻的喘息。
至少她也在悄悄地抗争。
她这样想,微微出,没有注意到臀瓣被人掰开。底下的人腰身一挺,巨物没入一半,她尖叫一声,不住想逃。
“不、不要……”她的眼泪掉下来,“疼,慢一点……慢一点……”
丁兰时松开她那只被吮到红肿的乳儿,上头水光淫靡,一看便受尽疼爱。
他没讲话。
吻着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大手掐着她腴软的大腿,再一挺腰,整根彻底没入。
女上的姿势本来便进得深,他揉开臀肉,囊袋塞进她的腿心。这一下,梁小慵算是直接坐在了他的性器上。
宫口被直接顶开,前所未有的痛与刺激并行,让她几欲昏死。
丁兰时没有动。
他对于那对挺翘的蜜桃臀生出兴趣,与她的乳一样饱满圆挺,一只手难以包全。雪白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他用力地揉着,逼迫着穴口两瓣撑到外翻的肥厚的唇肉绞着性器最粗壮的根部。
不断有黏腻的蜜水从缝隙流下,良久,她终于适应这个感觉,艰难地动了动腰,穴肉开始舔舐柱身凸起的经络。
“要……”她喘气,“你动一下呀。”
睡裙盖在丁兰时的头顶,她看不见他的情。
只听见底下传出一声:“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