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问题。”小护士说,“已经包扎好了,在203病房。”
梁小慵结了住院费,一瘸一拐地去了病房。
丁兰时已经醒了。
半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午后的光渡在他的身上,半透明的光质,像一块冰。
听见门开,他的视线也移过来。
梁小慵站在床边:“你醒啦。”
丁兰时又把视线移开了。
除了最开头那句“离我远点”,梁小慵还没听他讲过第二句话。
她问:“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丁兰时:“没什么好说的。”
他的口吻很平淡。
与他的人一样,如同冬日虚幻的霜雾。
他真的很会让人生气。
梁小慵深吸一口气,“今天的事,对不起。”
“不用,”他说,“也不是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