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们觉得一旦种出女人,我们不缺女人了,她们的日子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原来她们刚刚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诉我们有关种女人的事情。”弦月想起刚才。
仔细想想也是,现在虽然需要不停地生孩子,但至少还是香饽饽,走到哪里都有人抢,如果种出女人,就没有那么抢手了,却也还是要生孩子,当然是种不出来女人为好。
穿过瓜田,他们进入了公主庙。
公主庙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宏伟,十八座像上倒是干净,只是嘴唇、胸部和臀部的金漆都掉了,尤其是两腿之间,不仅是没了金漆,还被戳出了个洞,看那大小,不难猜出是用来做什么的。
阿诚说:“有些人觉得是十八位公主害得他们娶不起媳妇儿,所以会用像来发泄欲望,那腿间的洞不是用凿子凿出来的,而是被太多人的肉棒戳弄,戳出来的。”
……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正说着呢,有人来了,进门看见弦月,眼睛瞬间亮了,饿狼一样盯着弦月上下打量。
鹤龄上前挡住他的视线,他才又收回了视线,问他们道:“女人怎么会来这儿?”
弦月几人都没理他,他便轻车熟路爬上了台,然后脱了裤子,露出根粗长的肉棒,抱着其中一个像就干了起来,一边干还一边不停地看着底下的弦月。
弦月不忍他那恶心的视线,赶紧离开了。
如果十八位公主真能诅咒炁阳国生不出女孩儿,又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像被人这么亵渎呢?
砖应该不会在她们手里,那么有关炁阳国生不出女孩儿的传闻就只剩一个了。
国王向邪许愿,用炁阳国世世代代的女子换得一个儿子。
可按照以往的经历来看,砖应该不会在邪手中才是。
弦月一边想一边往回走,其实仔细想想,皇帝一连生了十八个女儿其实就挺不可思议的。
思及此,弦月用一粒金瓜子向阿诚换了十个他们这儿的铜钱,让鹤龄他们各拿了一个拋,且看他们能不能连续拋出十八次正面。
其他人都没做到,鹤龄试了几次找到手感,眼疾手快下还是能够做到,可若是不刻意,随意拋,他也做不到能够次次正面。
生男生女就像是抛硬币,两次三次相同还有可能,连拋十八次都是一个面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就像是有人故意控制了一样。
会不会这时候开始,就有人在利用砖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