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上次黄粱县那事,她便在想,朝代更替,缘起缘灭,都是顺应自然,顺应天道,或许他们不应该去寻找砖,扭转乾坤,逆天而行,而是该往前看。
“公主……”鹤龄紧紧拥住她,翻身又要将重新支棱起来的大肉棒塞进她穴儿里去,弦月赶紧拦住,采补一次便罢了,多来定是会伤身体的,还是改明儿回到肉身里面再来吧。
“好吧,来日方长。”鹤龄搂着弦月又亲了一下。
叁日后,玉枝按着约定将肉身还给了弦月,弦月帮她做了个灵位牌,摆在家中,日日香火供奉,以免她做个孤魂野鬼,至于那陆修叁鬼,鹤龄本想要将他们的坟墓扒了,尸骨挖出来喂野狗吃了,可念着他后来借法力给弦月,鹤龄还是没有与他们再做计较,只不过将这份威胁转给了那舒老爷,如果他再敢来骚扰玉枝,便刨了他的坟。
没了舒老爷这个威胁,玉枝渐渐也体会到了做鬼的快乐,天天跟着陆修叁个出去撒欢,遇见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就让弦月烧给她,而弦月则是开始适应做个普通人,学着洗手作羹汤,尽管鹤龄并不想让她动手,但弦月觉得自己总要找点活儿来做,不然无所事事,总被他不分白天黑夜拉着去做那档子事,实在淫乱,有几次差点儿被回来的玉枝撞见,真是羞煞人也。
只是,别的事情好似也无法阻止他的发情,就算炉子上还熬着粥,他也会趁着空档将她压在灶台上亲,亲着亲着裙子就被撩起来了,粥开了,扑腾了出来,她穴儿也开了,冒着热气儿的腻汁儿也扑腾了出来,于是鹤龄一边伸手拿着勺子搅着粥,一边用肉棒子搅着她的穴儿,等粥熬好了,她浑身的力气也没了,被他抱进房里,一口一口喂碗粥才重新恢复过来。
院子里养着狗,玉枝一回来,狗就会叫,听见狗叫,鹤龄便会赶紧抽身出去,可随着时间长了,狗熟悉了玉枝,知道是一家人,就不再叫了。
没了狗叫声提醒,玉枝难免看见些不该看的。
那天,玉枝飘回来,便听见弦月呜呜地哭喊声,赶紧进房,就见弦月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下半身悬空被鹤龄架在腰间,不停地撞击着。
天气冷,他们身上的衣裳并未褪却,却也能看见鹤龄的手掌摸在弦月衣裳里,揉捏着她胸前的软嫩,被衣裳遮挡的下半身传出啪啪的响声,混着叽咕叽咕的水声,鹤龄每撞一下,弦月都会忍不住轻泣一声,身子也会随着颤抖一下。
玉枝还以为是弦月遭到了鹤龄的欺负,冲上去就要打他,无奈她才刚死不久,还没有什么修为,无法凝出阴体,透明的身体根本就打不到鹤龄。
弦月正眯着眼承受着鹤龄的抽送,突然被玉枝的声音惊醒,赶紧着推开了鹤龄。
肉棒从穴儿中抽出,发出轻轻“啵”地一声,失去堵塞的穴儿里溢出大量的浊液,弦月却顾不得擦拭,赶紧将身上衣裳穿好。
“呜呜……大皇姐,我原以为你能活下来几多幸运,没想到你活下来的代价竟是这个。”
“玉枝,你别哭……那什么,我不是被逼的……”弦月尴尬地解释,可玉枝却是不信,宫里都知道大皇姐喜欢温文尔雅,知书达礼的男子,所以状元郎当初才会投其所好,写美人赋博她开心,怎么可能会喜欢鹤龄这种莽夫呢?尤其玉枝还记得前儿个鹤龄逼着她喊魂时的凶狠模样,愈发觉得大皇姐肯定是迫于他的淫威才会委身于他的。
不管弦月怎么解释,玉枝都觉得弦月是在强颜欢笑,故作坚强,抱着弦月心疼地哭了一宿,第二天也不和陆修出去玩了,守在弦月身边,防备地盯着鹤龄,不让他再靠近自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