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迟迟没有说话,她总觉得这一切好似有些怪怪的,不是祛除煞气保命吗?怎么变成看画了?还是看的艳画。
“你们看不出来是因为你们没有将自己代入进去,只有将自己代入其中,才能明白其中真正意义。”有和尚提点她们。
“这要怎么代入嘛……”有人低低抱怨,为首和尚听了,连连摇头叹息,大感失望道:“你们这样畏畏缩缩,何时才能开悟?又怎能逃脱杀身之祸?”
和尚痛心疾首的模样让女子们不禁有些自责,旁边的和尚赶忙打圆场说道:“只是看着画,女施主们肯定代入不了,不若师兄舍身渡她们一渡。”
那人说罢,拉过一个女子,让她按着画上女子的样子,在为首和尚身上摆出相应姿势。
“我……这……”女子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罢了罢了,没有慧根的俗人,就别白费我的真元了,且就算我今日白费口舌了。”
为首和尚作势要走,女子赶忙将他拉住,“师傅别走,我做,我做。”
女子怕他离开,也顾不得羞了,赶紧按着画上女子抱住了他的脖颈,将身子整个儿贴上了他的胸膛。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和尚合十的双掌打开,落到了姑娘的背上,然后缓缓摸到了她的腋下,握住了她一侧的乳儿。
姑娘咬唇轻颤了一下,脸红得像是被烫伤了一样,其他围看着的女子也是脸红的不行,弦月摸着自己烫烫的脸颊,突然地想到了茱萸,明白了为什么觉得怪,这摆明和宁公子当初一样威逼利诱着茱萸献身嘛!
弦月想要阻止,可她想起段维新的遭遇,也不知她现在呼喊鹤龄,鹤龄能不能听见,要是像段维新那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那岂不是更糟了。
正当弦月思索之时,那和尚扯开了姑娘的衣裳,将她一只饱满的浑圆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啊……”姑娘慌张想拦,被和尚按住了手,和尚埋头含住她粉嫩的乳头,猛地吸了两口,姑娘就好似被他吸干了力气,慢慢停止了反抗。
“舒服吗?”和尚问她。
姑娘点点头,非常舒服。
于是和尚又放出另一只软嫩,对着两只柔软又亲又揉,又舔又嘬,弄得女子尖叫不已才做放过,然后将她抱到了腿上,将她对着屋中所有人,掀起了她的裙子,扒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了她腿间挂着汁水的粉嫩穴儿。
女子羞得不敢睁眼,浑身打颤,穴儿里的汁水却是流得愈发欢畅,等和尚的手摸上时,她才猛地睁开双眼,又觉惊来又觉喜。
和尚一边揉着她的穴儿,一边在她耳边诵经,其他和尚随即也敲起了木鱼,诵起了经。
在阵阵经声中,女子舒服得几欲昏厥,胯间浪水儿狂喷不止,弄湿了和尚的手,打湿了和尚的僧袍,还溅湿了离得近姑娘的脸。
姑娘完全看愣了,竟也不知躲,就那样被湿淋淋地喷溅了一身骚水儿。
“舒服吗?”和尚收回手问怀中女子。
“飘飘欲仙也不过如此。”
“你现在明白图中是什么意思了吗?”
“佛祖其实是在以身传法,以身渡人。”
和尚欣慰地笑了,抬头问其他人可也想试试?
有两个见此,立马同意了,另一个还要再做考虑,而弦月,已经悄悄退到了门边,她想先试试能不能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