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整整一夜,那傻逼连报警都不敢,就那么麻木不仁的呆呆直视着自己的女友独自一个人在那凌乱的床单构成的擂台上和三个流氓赤裸肉搏着。
处女的殷红,污精的白浊,令他不忍直视,流氓得意的淫笑和美女难忍高 潮的浪叫令他捂住双耳。
那一夜,以龙虎豹自称的那三个流氓光着屁股蹲在床上,满脸淫笑的望着她仰躺在床上的撩人美体和那被枕头垫的高 高 的更适宜抽肏的嫩屄,三条鸡巴在打颤的娇臀间你戏我弄,先是龟头如蜜蜂戏蕊,让美女大阴唇狼狈的酸痒犀张,继而是温柔的破苞,让美人主动搂紧他们的肩膀,发出初夜呜泣,随后发挥出九浅一深的性技巧,耐心的勾引着美人体内的情欲,最后是三条大肉棒轮番的狂抽大插,初经人事的美女哪是这三名性场老手的对手,几番疯狂女干肏下来,胯下那处终于不可救药的喷溅起朵朵亮晶晶的水花儿。
整整一夜,对少女那诱人蜜肉的辛苦烹制终于没有白费,伴随着女儿家不可抑制的兴奋浪吟,三条饿狼饥渴的撕咬着到口的美肉,得意而轻蔑的盯着跪地求饶的白,流氓的无法无天在这三不管的黑店里尽情的释放,一一收录在那卷带子里以便成为日后胁迫美女的噩梦。
直到清晨,在虎爷,龙哥,和小 豹的注视下付晓竹脸上挤出僵硬的微笑,一步步走向那跪在地上的白。
两年前的清晨,她一身白裙,与他相遇,而两年后的清晨,大美人儿脸上身上涂满了白精,同他诀别。
「白……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美女决绝的转过身,扑入了那张肉床,一夜的女干肏,层出不穷的花样,美女已经被他们玩的死心塌地了,再也不愿离开那汗湿滚烫的男人胸膛,那一夜那三根粗大的鸡巴不仅挑出了美女一波波的初夜淫精,更将那积累了二十年在一波波淫邪的心理暗示下压抑在美人阴腔里,深藏在子宫深处的浪骚欲火一起挑逗了出来,对所谓纯爱也已死心的付晓竹终于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不是宠物般的白,不是不堪一击的柏拉图爱情,是——男人,真正可以征服她的男人,占领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凌辱她,作践她,最终把她抛向无边性海中冲刷她娇艳肉体的男人。
「让他消失掉,从此我就归你们了」
这是白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