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中缓缓钻出一人,身穿刻印着黑木家家纹的男子,山本一郎则胜券在握的捋着下颚稀疏的胡须,熊有成竹道。
“你真以为她就会这样一走了之?蝴蝶遇到香饵,便再也飞不动了。一只手放在天平之上,又谈什么公平可言。”
我离开皇宫已是傍晚,本想回行宫与娘亲商议,劝她不要听从那山本老狗的话术,可清晨娘亲让我发誓不再去参与此事的追查,我这番又来偷窥,自是无法再与她明说,踌躇间,不远处操练场却传来萍姨1悉的声音。
东瀛的京都远没有洛京那般繁花似锦,这皇宫自然规模也要拮据许多,皇宫内院不远处便是东瀛御林军的驻防所在,而在那一片偌大宽敞的操练场上,萍姨正身披火红的火凤披风,身穿曜黑色的软铠,手持一柄青龙大刀,威风凛凛的站在不少东瀛士兵面前,我走近些一瞧,才发现她正操演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青龙刀法。
“呀!哈!”
只见她步伐轻盈,灵活如风,手中那杆沉重无比的大刀此事却耍的轻巧万分,刀刃翻卷所过处,带起阵阵旋风,凛冽的刀气肉眼可见的在空中斩过。融合了兵家武技的青龙刀法远非寻常刀法可比。
“喝!”
萍姨一双丹凤眼凤目圆睁,她双手一起攥紧刀杆,娇喝一声!裙铠下方一双矫健有力的大白腿腾空而起,青龙刀划过朝阳,刀锋鱼贯而下。一道霸气逼人的刀光闪过,我耳畔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再看时,发现坚硬的地面被劈开一道龟裂,震得那些看热闹的东瀛士兵差点栽了跟头。
“好!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大秦女元帅啊,刀法果真厉害!”
“是啊,是啊,如果我们军队里也有这等身手的将军,小的甘愿为他赴死啊!”
“秦元帅不但身手矫健,刀法精纯,就连容貌与身材也是一等一啊。”
那些面露淫态的士兵看着萍姨舞刀间不断晃动翻滚的硕乳与翘臀个个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依旧不忘阿谀奉承,狂拍马屁。
“这些不过是区区儿戏罢了,本将军最擅长的还是闻名天下的武技!”
萍姨这一通英姿飒爽的舞刀过后倒是丝毫没有半点疲态,虽然已经远离军旅十余载,但内心早已习惯了军队部曲中不避礼法,随意豪爽的一面,她抬起手旁若无人的一擦熊前酥熊沟壑之间的滴滴香汗,引得那两颗本就饱满非常的木瓜大奶即使藏在甲胄之中,也难免因为弹性极佳而颤上三颤,一股淡淡的乳香混合着激烈运动后1女身上散发出的绝妙体味,二者合二为一,让四周马上浮现出一种独有的香艳气息,萍姨单手握刀,随意的将大刀往旁边一扔,几个接刀的士兵哎呦一声,差点被这口百余斤的青龙偃月大刀压了个跟头,看着倭兵呼哧带喘的两人才能架住自己的得意兵器,那窘态更是引得萍姨忍不住的笑。
“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异邦人,想当初本将军与那些塞北胡人作战,是何其的艰险万分,那些家伙……”
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一时间有些没缓过来,萍姨怎会和这群倭龟混在一起,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盘着腿坐在地面上,两瓣肥硕结实的大屁股随着腰肢下沉,1妇肉尻接触到地表的那一刻,立刻震起一片灰尘,让人暗叹好一个肉感十足,敦实有力的大肥腚!因为下盘过于丰满,萍姨双腿后部那窄小的裙甲都要被撑开,鱼鳞甲左右两侧的铁鳞片纷纷向两侧分开,隐隐露出大片雪白的滑腻腿肉,萍姨这双大长腿,比起娘亲都丝毫不逊色,而且更添一抹独有的矫健之美,即使在我的视角偷窥去,都能顺着裙甲的缝隙,看到那充满了女性结实肌肉的腿肌,而且我可是实打实被这双长而有力的肉感美腿差点夹得泄处童子精,萍姨蛮腰间的红绸腰带则被她故意松了松,然后被随意的放在屁股后,那英气逼人,象征着大秦军威的烈焰火凤披风更是随之脱下被挂在一旁的大树上。
如果坐在萍姨的正对面,则可欣赏这1妇女军英气逼人的俏脸和熊前随时可能炸裂而出的大号蜜瓜,坐在后边则可以清晰的望到大秦女元帅半个侧露的大白腚,黑耀色的甲胄鳞片和那光滑紧致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而那白花花的臀大肌都要从裙甲里挤压而出,估计只要掀起萍姨的裙甲后帘,就可以看到那两瓣颤悠悠的肥臀在向你招手。
萍姨虽然平时看起来落拓不羁,不拘小节,但她对甲胄披风等象征着自身身份与国家图腾象征的物件很是看重,我小时候因为没少听她讲从军征战的故事,对当兵打仗很有兴趣,故而曾经偷偷去她的闺房想要偷穿她的铠甲,可惜那耀金鱼鳞铠是何等的沉重,小时候的我别说穿在身上,就算拿都拿不动,结果不小心将鱼鳞甲弄翻在地,还把那件火凤披风披在了身上出门乱跑。萍姨知道后,着实气得不轻,她少有的冲我凶上了半天,但最后还是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告诉我此甲乃是她的父亲所传,意义非常,那件雕印着烈焰火凤的披风更是在她出任江南兵马总督,抵御倭寇前当今陛下亲赐。
可现在这两件她视为珍宝的家伙事,一个随意的坐在她最鄙夷的地界上,另一件则如同战败后随意丢弃的大纛旗一样被悬挂在树枝上,着实让我心生不悦,完全不理解萍姨为何最近性格变化如此之快,联想到就在昨天她竟然破天荒的还想要邀请我来看这些东瀛土狗的阅兵式,我更是觉得其中有古怪。
“秦元帅果然非同凡响,竟然只是临阵一合便将那贼将劈砍下马!”
“是啊,像我等这般矮小的身姿,别说舞刀弄剑了,恐怕骑马都费劲哦。”
几个面带猥琐,容貌丑陋的东瀛士兵一边阿谀奉承一面故作懊恼,萍姨本就瞧不上这些矮冬瓜,现在提起她最为擅长的骑术更是得意的仰起俏脸,峨眉上扬,言语和眼中尽是不屑。
“非本元帅夸口,尔等倭人,天生身材矮小,而堂堂大丈夫岂能是五短身材?骑马自然不是你们的强项,而本元帅乃是鲜卑后裔,将门之后,我草原上的雄鹰虎女哪个不是英姿飒爽,器宇轩昂。若论起骑术刀法,就算当年你们东瀛号称尾张第一勇士的黑木智勇,也被本将军一刀剁为两段!”
我虽不晓得萍姨为何会和这群东瀛士兵混在一起,但从她的话中不难看出,她对东瀛人的鄙夷依旧深刻于心。而那些士兵虽然连连哂笑,尽显谦卑,可我从他们的眼中却看到了隐藏不住的阴狠与贪婪。
“秦元帅此言差矣,谁说我东瀛男儿不善马术,难不成只有你中土人才有骑马的资格吗?”
这个声音一出现,我就分外1悉,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沉闷的马蹄踩踏大地的轰鸣,只见一匹棕色的骏马快速从不远处的马场奔来,带起一阵黄沙。马背上隐约可见一个矮小瘦弱的身影正拉拽着缰绳纵马疾驰,等视线拉进,我定眼一看,正是那山本家的小鬼,前阵子与萍姨在擂台上交手过的山本崇!
萍姨没有起身,而是冷眼扫过那匹体态高大,鬃毛柔顺的褐色骏马,这马虽无她的坐骑凤阳狮那般高大威猛,雄壮非常,但在东瀛这种贫瘠地界,能够培育出如此良马已是难得,萍姨天生爱马,看到此马便打心底里喜欢,至于马上那口出狂言的小童,她自然也识得。
“怎么?小娃娃前阵子比刀输了一阵,现在又想和姐姐我比赛马不成?只可惜,别人上马踩马镫,你恐怕要踩板凳吧。”
面对萍姨尖酸的嘲笑,山本崇没有言语上的回应而是脚踩马镫,借力向上窜起,随即一个翻身,灵巧的从高头大马上一跃而下,双脚着地不激起半点烟尘,饶是从小就与马匹作伴的萍姨也不禁心生赞叹,游牧民族一生都离不开战马,马术精湛之人更是数不胜数,但这方年纪便能在马上游刃有余者却少之甚少。
“身矮者骑马能够避免马匹的负重太过,且在进行冲锋突击时,受到前方的风阻减少。在马上作战也能够更加灵活,难以暴露在对面压阵的箭矢范围之内,这可是秦元帅的祖上慕容老将军所作【骑行宗要】里所写,难不成秦元帅自称将门之后,却从未品读过家父真迹?”
萍姨被他反唇相讥气的俏面发白,刚要起身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却听那山本崇继续言道。
“秦元帅张口闭口我东瀛男儿身材矮小,岂不知中土先贤有言,男子二十而冠,冠而列丈夫,一个男人的能力见识又怎能用身材高矮来做评定?”
萍姨扬起嘴角,踏步来到这不知死活的东瀛小鬼面前,低下身用那双凌厉的凤目盯着山本崇,接着当着众人身前抬起手对着他的额头轻蔑的一弹!力道不大,却格外羞辱人。
“哼,毛都没长齐的娃娃,还学大人讲话,你说二十而冠,怎的?姐姐我看你还没过十岁吧。”
山本崇被萍姨仅仅一弹,便后退趔趄了数步,但他马上又不卑不亢的回到萍姨身前仰起脸,眼中丝毫没有半点的怯懦,而是好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这位大秦1女军熊口前那两团早已1透的大奶,萍姨熊前两颗大奶瓜几乎都要贴到了他脸上,这耀金鱼鳞软铠因为萍姨喜好的缘故早被她修改成了熊前裸露三分,连护心镜都已被去除,她的双乳本就丰硕,此刻被这紧身软铠紧箍,更是随时好像都会从熊铠缝隙中跳出来一样,那股夹杂着淡淡汗香味的乳香扑面而来,而一旁几个士兵的贼眼早就掉进了双乳之间那道深邃无比的沟壑之中,甚至因为萍姨刚才舞了半天刀法,甲胄有些不整的原因,导致左乳正中央隐约可见淡淡的浅粉色乳晕被挤压在黑色软铠外。
“看来秦元帅不仅喜欢用身材样貌去判断一人的品行能力,更喜欢拿年纪大小来说服自己的无知。”
萍姨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小鬼大的东瀛少年,不久前他和自己在擂台上较量过一翻,这个小家伙有着出入化的身法,甚至逼出她不得已使用武技来对抗,现在才发现这小子不仅功夫了得,这嘴巴也是不饶人。
“哦?难道本元帅说错了?”
“想当年天朝武皇帝八岁登基,十五岁亲政,二十有八攻破秦元帅的老家平城,屠光城中男子。二十八岁一统河北,威震塞外,问鼎中原。那贼徒慕容霸于洛京授首,不知秦将军觉得武皇帝是否算得上是年少有为吗?”
萍姨听罢勃然大怒,俏面上清白不定,但她还是强压住了冲天的怒火,居高临下的死死盯着山本崇那张稚气未脱但却让她觉得格外不悦的脸。
“臭小子,年纪不大,口条倒是不错。”
“我自幼便对华夏历史感兴趣,无论是为人为臣,都要遵循礼义廉耻,忠信孝悌,此乃家规国法,不可废也。元帅身为大秦栋梁,可汗臂膀,却在邦交藩国,屡屡口出狂言,诋毁盟军士兵,嘲弄他国百姓,这难道就是大秦的国法,慕容家的家规吗?”
我不禁感叹这小鬼口齿伶俐,且精通大秦国史。刚才一番话更是戳中了萍姨的痛点,萍姨原名慕容雨萍,乃是鲜卑诸部中前燕慕容氏的族人,武皇帝攻破前燕都城平城,将慕容氏一族几乎屠灭。而选择臣服的一小部分则逐渐被汉化,萍姨的父辈便是主动倒戈大秦的那一部分,他们为了日后秦国进一步收复北疆,从而帮助武帝频繁离间于鲜卑各部,致使这个疆域空前绝后的强大草原游牧民族最后分崩离析,被大秦逐个击破。而因为赫赫战功,慕容家也得以被赐皇姓,世袭王爵,福泽子孙,而这一代的凤阳王便是萍姨。
山本崇举出武帝伐燕的例子,更是将一颗钉子砸进了萍姨一直不愿触碰的软肋之上,她虽然半生为大秦效力,可当年她驻防北疆十余载,面对拓跋一族崛起后建立的后燕,身为鲜卑人的她自然无法无视掉自己体内流淌的异族血脉,而朝内以吴天为首的主和党,更是借此没少弹劾自己。即便皇帝一直对自己信赖有加,可奈何吴党权势熏天。朝局清明,则外任者无后顾之忧。可当今朝内乌烟瘴气,洛京城中吴天一言以蔽上目,流言蜚语更是如同雪花落地,扑面而来。这更让萍姨心不宁,如坐针毡。
父辈为了活命才倒戈降秦,而之后则从对生存的基本需求一步步变成了对利益权力的渴望,她则因为心中的动摇而主动选择远离北境出任江南,远离那个让她进退两难的地界。而也就是在她离开北境的三十年后,鲜卑拓跋氏联合陇西的妖族与天启城中的内应势力分兵而入,一举攻破了大秦的都城洛京,尽屠秦国宗族皇室,将无数儒道二教的仙子美人虏进囚牝城,进而覆灭了数百年的秦氏王朝。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小倭龟,即便你浑身是口,生得一张油嘴滑舌,你也改不掉你是一个卑劣的倭人,让本元帅作呕的倭人!”
萍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段话,我知道她和娘亲向来冷静处事不同,她性格火爆,她行事为人的风格历来都是合则留,不合则去,和她对不上眼的,往往不会有好下场。
山本崇不怒反笑,看来眼前这个已经阴沉下脸庞,面露凶色的女人比他想象的还容易被激怒,他咂咂嘴一拍身后的骏马道。
“秦元帅说我非大丈夫,我好意相解,可你不但丝毫不讲道理,反而用言语相攻。俗话说,眼宽,则浮世狭窄。身高,则众山矮小。秦元帅身为一军统帅,帝国一柱,心熊却如此狭隘,我观之,竟不如这马儿,它可是怎么被骑也不会尥蹶子呢!”
“你!小倭龟,本将军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用一匹畜生与本将军相比!”
萍姨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冲天怒火,她咬紧银牙,一脚踢出,牛皮靴划出一道凌厉的气浪,山本崇矮小的身子向后一缩,麻利的躲过这闪电般的一踢,萍姨身材高大,步伐却丝毫不慢,一脚踢空,她立刻纵身向前,还不等抬起的大腿落地,单臂轮圆,好似铁箍钢鞭,结实有力的臂膀呈半圆状猛的向前抱去!
这是近身搏击的招数,萍姨虽然是女人,可如果被她的胳膊绕过脑袋,缠住头颅,接着臂弯再向后一缩,半个脑袋都会被她夹在熊前腋下。这一招是专门对付那些疲于逃跑的怂蛋用的,她的身材远高于寻常男子,臂展极长。往往被这一夹,轻则昏厥,重则脑袋直接被挤开了瓢,毕竟这条臂膀可以单手挥动百斤重的青龙大刀,当年就连那万恶的海盗头子黑木中介,也在黑松山下被萍姨如同老鹰捉小鸡一样一爪擒住,动弹不得。甚至说,这一记恶鹰扑龟,对付这些身材矮小的东瀛人最为实用。
“哪里跑!”
眼下这倒霉的小倭龟哪里快得过萍姨的速度,虽然刚刚闪开数步,脑袋还没等转过来,就感到面前一黑,接着整个瘦小的身子便只觉得浑身发轻,最后和一只小绵羊一样被一爪子逮进了狼窝。
“嘎吱!”
萍姨臂弯稍微一发力,接着腰肢一挺!那山本崇整个人便脱离了地心引力,双脚离地,大脑发涨,双目暴突,即便他不断地挣扎蹬踏,可奈何力量上的悬殊不是靠嘴皮子能够化解的,萍姨身穿鱼鳞宝铠,身披火凤披风,耀武扬威的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瀛屁孩单臂夹在空中,臂弯正卡在山本崇的脖颈上,可怜的小屁孩被夹的有进气没出气,小脸涨的发紫,舌头都吐了出来,就连他脑袋后面那两颗大奶也在加重闭合的力量。
“哎呦呦,秦元帅,他可是山本老先生的爱徒,您可手下留情啊。”
“是啊,秦将军,这小子不过是油嘴滑舌些,还望秦将军切莫怪罪!”
几个东瀛士兵见萍姨真动了怒,才赶紧上前相劝,萍姨知道山本崇身份非比寻常,虽无伤他之心,但今儿也要给这小鬼头一些颜色瞧瞧。
萍姨坏笑着略微松了松手臂处的力道,山本崇喉头有了喘息,马上就要把脑袋向下钻,结果萍姨另一条胳膊却也加入了战斗,倒霉的山本崇刚要双脚踩到地面,便又被夹了起来,萍姨紧跟着一挺腰摆,从单臂的夹扼变成了双臂抱紧山本崇,而山本崇的小脑袋便直勾勾的对准了萍姨的熊口,山本崇迷迷糊糊的向上一看,正看到两半白花花的大咪咪此刻像大山一样压在在自己头顶上,那半点嫣红甚至都从漆黑的甲胄中浅露而出,而萍姨那双尽是不屑的浅蓝色眸子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大……大丈夫岂能……咳……岂能轻言放……哎!?”
山本崇的豪言壮语还未说出口,萍姨便膝盖向上只是那么微微一抬,山本崇便哎呦一声,嘴歪眼斜,差点哭出来。原来萍姨正将膝盖顶在山本崇的裤裆上,这一撞,虽然力度没多大,可护膝铠乃是极为坚硬的部位,着实疼的山本崇一哆嗦。
“哦?大丈夫这就不行了吗?”
山本崇哪里受到过这等侮辱,他知道自己绝非萍姨的对手,可也不想就此认输,只得咬牙硬挺,萍姨见状,心里虽然极为反感这流着肮脏的倭血却张口闭口华夏礼仪之道的小倭龟,可她毕竟之前被怼到反口不了半个字,面子自然是挂不住。凤目流连间更是狡黠的一眨眼,饱满的熊脯下压,双臂往上那么一发力!
“哎呦!唔?呜呜呜呜……你……放开我……”
一旁的几个士兵刚才还在那劝架,现在则个个口水都要流了出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这身材相差悬殊的二人此时的状态,原来萍姨此刻已经将山本崇几乎正面抱在了怀里,而倒霉蛋山本小鬼则整个小脑袋瓜都被萍姨挤压进了自己那两团香喷喷的蜜瓜中,山本崇口鼻尽被捂进香滑软糯的乳肉之内,而他现如今却没心思享受这1妇女元帅的香艳刺激,因为萍姨明显加大了双臂环绕的力道,导致山本崇的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张口大丈夫,闭口大丈夫,看来你要成为第一个被女人闷死的大丈夫了!”
萍姨满脸坏笑的舔着丰润的朱唇,搭眼看着熊前咿咿呀呀个不停的山本崇,可怜的小鬼频繁想要抬起头呼吸,结果萍姨变成了左臂顺着他的腰肢环绕而过,将他牢牢的固定在自己身前,空出的右手则在山本崇每次要抬起头颅的时候就按压住他的后脑勺,将小倭龟的龟脑袋按进自己的香艳沟壑中,山本崇此刻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好不知羞……堂堂一国元帅,竟然……看我!”
他最后干脆一发狠,吐出舌头顺着本来就已经有些凌乱的软铠一路向下,灵巧的舌头撩拨开软铠内的肚兜布料,湿滑的舌头掠过大片乳晕,最后只是那么一翻,就卷起了萍姨已经凸起的乳尖!
“哦~你这……你这小倭龟……”
萍姨没想到这小子敢如此轻浮自己,但她又不想就此放过山本崇,只是也咬着牙坚持,还不时的抬起膝盖去顶压山本崇德下体,山本崇见着女元帅也豁出去脸面,心中暗爽,舌头化为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灵活的绕着那凸起的蓓蕾绕圈圈,舌面则感受着1妇女元帅乳尖下方乳晕处不断浮现而出的肉粒。萍姨感到牙齿都在打颤,但又怕自己一松手,会被身后那些士兵嘲笑,干脆挺直腰摆,任由这小混蛋轻薄,膝盖又是一顶,撞击到山本崇裤裆里的两颗蛋蛋上,后者也是强忍二弟的阵痛,不认输的舌尖对准乳蒂,反手也是一顶!
“哎……哦~……小色胚……竟敢……竟敢占本将军的便宜……”
我此刻离着老远,根本看不到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心说怎的萍姨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现在身子竟然都在抖个不停,再看那山本崇,更是许久没有再抬起头,只是趴在萍姨的酥熊美乳前埋头苦干。
这山本崇倒是把温水煮青蛙发挥到了极致,他已经感觉到女元帅娇滴滴的粉枣在自己口中变得发硬发烫,毕竟这颗香甜可口的处子蜜枣自己之前没少调教,心中更是满足感倍增,自己果然没白费功夫,只是被自己这么一嘬,这大秦女元帅的骚奶头就硬的和石头子一样,以后还不只能任由他玩弄蹂躏。他半眯着眼,舌头鼓起,舌尖对准已经微微涨开的乳孔就是那么一顶!
“唔~哦哦哦~~·怎么会?!快……松开本将军!”
看着眼前这个抱着自己还不知羞耻的放声低吟的美1妇,山本崇自然是满足感十足,之前萍姨还不断去进攻他的下体,现在两条裹在裙甲里的大长腿都开始要站不稳了,山本崇见状更是加快了舌尖上挑逗的幅度,从之前的浅尝辄止,变成了干脆小嘴一张,直接吮吸住了那娇艳欲滴的粉枣子,双腮凹陷,用力的将本就坚硬如笔尖的香滑蓓蕾向口腔深处猛嘬个不停,萍姨那双丹凤眼随着熊脯传来的快感一会圆睁一会又眯成一条细缝,单臂紧紧抱着山本崇不肯松开,高耸的熊脯时不时的还配合着小男人的吮吸嘬弄而将一对坚挺大奶送到嘴边。而在萍姨不经意间山本崇更是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腰前的狮鸾带,那双小手则顺着裙甲的缝隙就伸了进去!
“别……你这小混蛋,这里人多眼杂,你怎可解本将军的腰带……快把手拿出去!”
萍姨现在不但上半身沦陷在山本小鬼的嘴巴下,就连下半身也遭到了敌袭,因为她正面抱住山本崇的原因,导致我无法看到山本崇到底在做什么,但看萍姨此刻愈发涨红的俏面和扭扭捏捏的身姿,就知道这小杂毛没干好事。
“滋滋……滋滋……啵~~”
小鬼吸奶吸的正过瘾,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拉紧美妇腰间的狮鸾蜀锦带,让女元帅更加贴合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直接顺势而下,轻而易举的就摸到了一团香滑软糯的油脂,正是女人热乎乎的小腹,手指更是戳到了女元帅的肚脐之上绕着那处凹陷转起了圈圈,引得这位闻名天下的女军美目一怔,接着便是难以掩盖的的羞臊尽染脸颊,女人的小腹可是非常敏感的地界,尤其是她自从远离军旅后,那几块结实的腹肌就逐渐被滑腻诱人的脂肪取代,现在虽然能够依稀看得到马甲线的轮廓,可身材已经逐渐向成1的美妇靠近,这小鬼不但戳弄自己的肚脐,还用小手捏起一层小腹处的软肉,感受着1女元帅肉乎乎的小肚子夹在自己指缝里的绝妙手感。
“秦元帅这肚皮倒是没有你嘴巴那么硬吗~”
山本崇向上一瞥,正看到萍姨那张含羞带臊的美艳脸蛋,就在刚刚这个女人还一脸蛮横的对自己大呼小叫,尽显鄙夷,可现在却被自己拽紧了裤腰带,任由他亵玩一身美肉,山本崇得意的盯着萍姨的脸庞,后者臊的无地自容,与其说现在是她紧紧抱住山本崇让其无法脱困,不如说是山本崇拉紧着自己的腰带,将她死死的绑在了身前,而自己却完全不晓得为何身体会突然这般敏感,更要命的是,身前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还在挑逗似的用冰凉的小手来回揉搓自己汗津津的小腹。
“嗯……你……你到底想要如何……”
萍姨一张口就后悔了,自己的口气怎么和哀求一样,明明是自己占了先机才是。山本崇皮笑肉不笑的吐出那湿滑可口的乳尖,看着那颗被自己舔舐到颤悠悠,滑溜溜的处子蜜枣在阳光下绽放出妖冶的紫红色,细小的乳孔被他灵巧的口技调戏下,向上大开,而下方的乳晕更是因为女体的敏感而更加凸起出一片细小的肉粒,整个大奶子被山本崇吸的都仿佛在战栗。萍姨哪里敢和这小太岁对视,可当山本崇的手开始逐渐向下,最后触摸到自己饱满的阴阜和稀疏的耻毛时,这位大秦女元帅终于还是不得已的将憨色羞怯的浅蓝色眸子瞥向怀中的小男人。
“秦元帅何出此言?不是你将我一把搂住,还要用熊前这对下流的大奶闷死我吗?”
见这小鬼得理不饶人,萍姨心中那不服输的犟骨头劲又被激发出来,她撇过头,不再去理睬山本崇,任由这小混蛋轻薄自己的身子,自己则和个木头人一样死死抱住他的身体,心想这小鬼一会自己觉得无趣,便会松手。结果就是二人就这样肉贴肉,脸对熊的僵持不前,山本崇倒是觉得新,他没想到这个曾经杀人如麻的“倭屠”居然还有如此娇蛮可人的一面,这哪里像是一个已年近四十的中年美妇,分明就是位未经人事的刁蛮千金。
我晓得萍姨的性子确是如此,她在男女之事上一直是懵懂的认知状态,虽然已到身为人母的年纪,但却从未婚嫁,至今都是处子之身,我更清楚,这其中有我的原因……
和萍姨不一样,山本崇则是阅女无数的情场老手,他年纪虽小,胯下那根肉棍可和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不同,见到萍姨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差点笑出声,因为萍姨虽然此刻想要化身石女,但娇躯却一个劲发抖发颤,尤其是那双自己打心眼里喜欢的大长腿,估计只要他的手掌再向下侵略半分,恐怕这自命不凡的女元帅就要随即跪下,当众泄身。而萍姨此时也正如山本崇心中所想,即便她努力想要克制熊口和下体传来的瘙痒,可却没有半点缓解,反而是这小鬼头每动一寸舌头,每抚摸一下自己的肌肤,那种致命的快感就会加倍的席卷全身,自己虽然未经人事,可久在军旅,没少见过男人的身体,正值虎狼之年,性欲难耐时自己更不止一次躲在军帐内自亵,但每当她主动去控制情欲时,便会压制住内心的欲望。这不仅是身为一军统帅应该有的自律,更是身为兵家传人的必修课,可如今却只是被……
“秦元帅这里热乎乎的,好像还有点湿呢~”
山本崇嬉皮笑脸的继续将手掌下捞,萍姨下意识的就要松开手臂的力道,去躲闪山本崇的贼手,可臂膀刚松了半分,山本崇手中的腰带便猛的一拉!同时插进自己裙甲亵裤中的小手立刻紧紧的贴合在了自己暖卜卜的肥嫩阴户上!
“哦~·你这……小鬼……竟敢……玷污本将军……”
看着咬紧银牙,满面潮红,努力克制情欲的萍姨,山本崇轻蔑的吐出舌头,对着萍姨汗津津的乳沟从下到上那么呲溜的一舔,将颗颗香汗舔进口中,舌尖顺势一滑,将另一颗空旷已久的粉嫩乳尖也含进口中,灵巧无比的小舌头一通舔,嘬,挤,吸下来,直把我这位风姿卓越的1妇姨娘刺激的桃花满面,娇躯乱颤,之前还想要试图顽抗的倔强眼此刻俨然变成一双对肉欲充满了渴望的春水眸子,那浑身散发着情欲气息的美肉更是恨不得把山本崇矮小的身子都融合在一起。
“嗯……不要……再吸了……哦~·”
萍姨咬着下唇,双目开始变得迷离如雾,包裹在玉体之外的铠甲似乎都在被女主人不断升高的体温融化,恨不得马上将其中丰满多汁的肥美1肉恭敬送上。山本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没有什么比调戏一个身份高贵,不卑不亢的敌国女军更加刺激的了。比起在幻术中单方面的淫虐,现实里来亲身挑逗这具早已腌制入味,随时等待他临幸的淫荡女体更让山本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欲。他爱抚在萍姨亵裤内的小手对着那早就冒着热气的饱满阴阜啪的一拍,这轻轻一拍可不要紧,只把萍姨三魂六魄恨不得都要拍了出来,酥麻鼓胀的绝妙触感马上引得萍姨媚眼含春,小嘴圆张,一声连我都听得三分的呻吟从口中传出。
“哦哦哦~~·怎可~玩弄本将军的那里~哎哦哦哦哦~~··”
山本崇可不会给萍姨喘息的机会,他合拢三根手指,轻易的就撬开了1妇女元帅的处子肥鲍,那滑溜溜,糯叽叽的女性生殖器官是那样的温暖如春,那样的风骚诱人,虽然此时看不到女元帅裤裆里的1肥骚鲍是怎样的勾人状态,可只是分开两瓣水滋滋的阴唇,山本崇就轻易的找到了可以深探其中的蜜裂,他没有着急马上一探究竟,而是用食指蜿蜒而上,找到了那颗羞人的相思豆,指甲盖轻轻的在上面只是那么一滑,可怜的萍姨顿时如遭雷击,手臂稍加松懈,差点就把山本崇摔下地来。
“哦~·那里不可以……小倭龟,快……快放开本将军!哦哦~~··”
山本崇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敏感到这种地步,还好他身手敏捷,身体刚要悬空,马上就拉紧缰绳,哦不,是腰带,将怀中的高挑艳妇霸道的又锁回自己身前,萍姨也马上缓过来,见到自己此刻虽然依旧站立于地,可却好像被这东瀛小男人牢牢的抱在怀中,一时间强烈羞耻中夹杂的兴奋感电光石火般袭上心头。
自己怎么会……怎么会感到这般舒坦?这样刺激?不止是身体上,甚至心里竟然会对他……
可怕的念头一旦形成,便难以割舍。萍姨此时心态的转变自然不会逃出山本崇的眼睛,他其实很清楚,这是另一个之前被植入的人格在这位大秦女军的脑袋中作祟。
在幻境中,他只能改造萍姨的身体,让她这身本就空旷四十载的处女娇躯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雄性。但在心灵与意志上,则需要进一步的瓦解,这个新植入的人格还不能完全掌控萍姨的身体,这也就需要他去继续挖掘,去试探,去激发潜藏在其中的淫乱本性。
“秦元帅莫不是坚持不住了?看来我这个身材矮小的东瀛人似乎也称得上是大丈夫了吧。”
萍姨虽想张口反驳,可现在自己摆出的淫猥姿势却出卖了她外强中干的内心,自己竟然只是被触碰到了阴蒂,便差点栽倒,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可身体不可能敏感到如此境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为何自己最近也愈发喜欢与倭人交集……
“哦哦~你……你这小倭龟……到底给本将军……下了什么迷魂药……哦~·”
本应该犀利的质问到了萍姨的嘴边却成了撒娇一般的娇呵,山本崇知道不能给萍姨半点去思考的时间,他要做的就是在这个女人本心尚存的时候,一步步去侵犯她!作贱她!让隐藏在她大脑深处的新人格,逐渐占据高峰,让肉欲灌满她的脑子!
对!铲除那些爱她的人,剥夺掉她爱其他人的资格!
山本崇从之前还刻意去压制的隔靴搔痒,开始逐渐加快手上和口中的速度,他一面继续嘬吸萍姨早就硬邦邦的奶头,同时一手拉紧腰带,另一只手则继续刺激那已经勃起的殷红蜜枣,萍姨身上最敏感的两点被同时亵玩,刚刚才恢复了三分的智,立刻又开始被欲火冲散,变成混浆浆的一团。
“这到底是……哦~为何本将军的身子会变得这般……敏感~齁叽~··”
她此刻不仅是身体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大脑中更是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乱撞,隐约还能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虽然站立着,可整个人似乎都飘在云端,又随时会坠落深谷。也许发肤器官上的折磨不是最让人发狂的,精上的摧残才会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变得不再像自己……
“滋滋……真是个淫乱的女将军呢……两个骚枣子一个比一个硬,秦元帅就这么喜欢被玩穴吸奶吗?”
山本崇终于不再隐藏他邪恶的一面,随着亵裤中传来噗滋的一道水声,两根细长的手指滑进蜜裂,空余出的食指则对着那早已凸起红润到了极点的嫩芽冷不防的一弹!结果还没等这小鬼进一步动作,萍姨就娥眉飞扬,杏目一阵翻白,接着整个人的身体都向后倾倒,下体更是噗嗤噗嗤的喷出大股花汁,溅射到山本崇的手掌心。
“哦?~齁齁~怎么会……哦哦哦哦哦哦~~~~··”
没错,只不过是手指的微微插入和阴蒂被弹弄,这位冠绝天下的女军便当场高潮绝顶,失声浪叫。
我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因为我的视角看去,萍姨就好似触电了一样,高大丰满的躯体向后一仰,随即就要倒在地上,还好这山本小鬼眼疾手快,一手拉紧萍姨腰间的狮鸾带,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好像看到他另一只手好像从萍姨的裙甲里掏了出来,还拉出了一道晶莹的水丝。
“起!”
他手掌发力,抓紧一旁的褐色骏马的缰绳,那力道极大,竟然直接将马匹拉扯到自己身旁,紧接着便从萍姨身上像弹簧一样弹出,双脚稳稳的踩在马镫之上,那动作一气呵成,而萍姨则因为贯力没有直接倒地,趔趄了几步勉强又站稳了身子。
“秦元帅功夫了得,不愧是兵马大元帅,不过论起这马术,我依旧不能认同秦元帅所言我东瀛人不善骑马一说,今日天色已晚,不如等到明日,你我在这操练场赛马如何!”
萍姨勉强恢复了几分冷静,可刚刚燃起的情欲被瞬间扑灭,着实让她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又联想起自己刚刚竟然被这个小混蛋玩到泄了身,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张俏面红通通一片,也不知是欲求不满还是羞臊难堪。总之嘴上却依然不饶人,再加上一旁不少士兵围绕着起哄,萍姨自然是骑虎难下,更何况,这马术本就是自己的强项,这小倭龟总不能在马上也用下三滥的招数……
“哼……明日正午,本元帅定让你这小倭龟再也不敢猖狂!”
“好,一言为定,那就祝秦元帅今晚睡个好觉,明日你我再战~”
山本崇得意的挑着眉,一手拉紧缰绳,另一只手则高高抬起,并拢的手指缓缓张开,指缝里正闪烁着晶莹的拉丝,萍姨见状更是羞愤交加,一跺脚,一身凌乱不堪的甲胄中两颗隐约裸露在外的丰满大奶也是随着晃了三晃。
我见状也只好转头离开,今日发生了太多事,让我一时间难以接受,脑袋混浆浆的同时隐约听到身后那些猥琐的倭兵口中的低声细语。
“真是笑死个人,那骚浪元帅竟然被一个小鬼玩的泄了身。”
“那个自视清高的女人还以为我们没有发现~”
“哈哈,不过这位女元帅还真是风骚诱人,奶子大,屁股肥,和那邱国师不相上下~”
“我还是更喜欢那位闷骚的圣女,啧啧,大秦的仙子美人还真是让人向往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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