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到,她在我身后,仿佛月亮的背面一样。
「还不到时候,欲速不达,你不妨先看看我们。」那道成熟娴雅的声音说。
我终于放弃,转向这个声音的方向。一个女人正抱着膝坐那里,眼睛痴痴望
着身边一个仿若巨茧的物事。
那东西正蠕蠕而动,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正要破茧而出。
那女人穿着青色抹胸,长裙散开,黑发成瀑,肩头如削,秀腿似玉,赤足若
莲。
那张脸秀雅端庄,和她成熟娴雅的声音极为般配,只是双颊晕红,美目流波。
她的手掩藏在裙底,双腿夹紧,膝头紧紧抵着她高挺的胸,所以我花了一点
时间才看到她抹胸上绣着的那头青鸾。
如果不是看到她时而蜷起抓地时而又伸直的脚趾,我可能想不到她在自渎。
「我是云。」她似乎发现了我在看她,但是并没有停下爱抚自己的动作,
「很抱歉让你看到这样失礼的场面,在主持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也必须面对心里
最真实的欲望。」说着,她扬起下巴,示意我朝她两边看。
左边,一个和云一模一样的女子正睡在草地上,表情天真无暇,有如婴儿,
脸上的笑容很澄澈很开心,毫无牵挂,口角甚至垂下了晶莹的口水。翻身之间,
她的青裙已经揉皱,两条长腿肆意蹬踢,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到下身,另一只手
则在无意识里扯开了绣着鸿鹄鸟的的抹胸,盖住了粉嫩的乳蒂。
「那是琼吗?」我问。
「嗯,她是我们三个里最幸福的一个,当然她也总是让我们很头疼。」云的
话里夹杂着喘息。
「哦,原来她所谓的睡是这样的,那么……」
我望向云的右边。那里,金铁交鸣声中,青影闪动,有着同样面孔但是多了
飒爽冷冽的女子正和一个壮硕的粗豪汉子斗剑。数十招后,她的长剑被那汉子击
飞,而她就像被我击败时一样,褪下衣服跪下去,甩过头发露出脖子,自渎。
到高潮时,那汉子挥剑,斩落了她的头,然后就跨上一步,扶住她将倒未倒
的无头尸体,开始和她交媾。
那颗头颅滚落在地,眼睛张开,嘴唇翕动,似乎在低声呼唤着,「哥哥,哥
哥,真好,终于可以……」
而随着那汉子的抽插,她丰腴的无头尸体的断颈处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那
件被她丢在一旁的抹胸上的花翎鸟。
「那是碧,她爱的人是我们的哥哥。哥哥把我们拉扯长大,也是我们唯一的
亲人,我们都敬他爱他,小琼当他是父亲,我当他是兄长,而阿碧,却在心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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