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自己提出来分家单过的,可自己爸妈有点过分了。
陈彪几个哥哥结婚,哪一个添置物品都比他多……
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陈彪找上了自己爸妈。
结婚物品少点就少点了,翠花虽然说了不要彩礼,陈彪却不想亏了她。
陈彪要的也不多,一百五十快彩礼,跟大多数姑娘彩礼相比,只底不高。
两口子本就觉得对不住翠花,儿子张嘴了,什么都没说给拿了一百五十块钱。
拿到钱陈彪心中不痛快,又从他们两口子手中抠出来一些各种采购票。
陈彪把彩礼钱给了翠花,她没要。
“我都说了,不要彩礼,管我吃住就行。”
陈彪笑了笑:“这是你应得的,再说你手里也应该留点钱,万一买自己想点东西也方便。”
翠花想想他的话,把钱推了回去:“那你收着吧,我缺什么告诉你,到时候你给我买。”
陈彪欲言又止:“那好吧,我收着。”
忙忙碌碌到了结婚这天,陈家很热闹,翠花穿了一身红颜色衣服,梳着两个大辫子坐着自行车被陈彪拉住了新家。
酒席是在陈家那边摆的,陈彪过去忙,翠花一个人在新房里坐着。
夜幕降临,陈彪晃晃悠悠回来了。
陈彪一进屋,翠花撇嘴就哭了。
“怎么还哭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翠花看看他,也不知怎么说。
陈彪急的不行了,见她身上没有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倒是说话了?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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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陈彪:媳妇新婚之夜送了我一份大礼。
翠花:我有么吗?
0009翠花另一面展露了出来
翠花抽抽搭搭:“我尿尿的地方出血了。”
陈彪僵住,看看翠花:“之前没出过血吗?”
翠花摇头:“没有过,难道本来就应该出血吗?”
陈彪舒口气,才知她刚成人。
万幸自已之前没有动她,不然这得多伤身体。
陈彪去找刘淑琴,给翠花要了一条新的月经带。
翠花不会用,陈彪瞧瞧,只能上手。
整好弄好,陈彪气得拍拍她小屁股。
翠花嘟着嘴也不说话,陈彪开口:“身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陈彪记得,他那几个嫂子每次来例假都嚷嚷这疼哪疼。
翠花摇头:“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陈彪颔首:“你去铺被褥,我去烧洗脚水。”
翠花倒是听话,陈彪进来看见炕上两个被窝,有点懵逼。
陈彪看看翠花什么都没说,毕竟翠花来例假了,睡一起反倒折磨人。
洗洗涮涮躺下,陈彪睡不着,翠花也是。
陈彪忍不住摸摸翠花,掀开她被子钻了进屋。
翠花这些年一个人睡习惯了,身旁冷不丁多个人她感到不舒服。
陈彪对她上下其手一番,翠花困了,把自已男人推了出去。
“我不喜欢两个人睡一个被窝。”
陈彪僵住,念在她来例假的份上忍了。
翠花睡着前是一个人,睡醒时,被窝里多个人。
“你怎么进我被窝了?我说怎么睡的一夜这么累呢!”
陈彪瞅着她:“我们是夫妻,以后都要睡一个被窝。”
师父也没跟自已睡要跟男人睡一个被窝呀?
还是师父忘记说了?
翠花想不明,眨眨眼:“是夫妻都要睡一个被窝吗?”
陈彪点头,她又说:“好像不是吧?我看爸妈就是分开睡的。”
陈大山跟刘淑琴都一把年纪了,分开睡是正常事儿。
陈彪都无语了,本想跟她解释一番,想想闭了嘴。
翠花又说:“我们以后也各自睡各自的好不好?”
好个屁!!
陈彪不说话,没答应也没反对,人家坐起来穿衣服。
早饭俩人一起动手做的,陈彪突然发先,自已媳妇饭量有些惊人。
一小盆二米粥,十个馒头,自已就吃了两个半馒头一碗半的粥,余下都被自已媳妇吃光了。
陈彪没说什么,午饭时,翠花饭量惊呆了他。
吃了六七碗二米饭,菜还不算。
这饭量?
着实吓到了陈彪了。
吃饭过,陈彪收拾后园子,打算清理出来种点大白菜土豆什么的,秋天还能节省一些菜钱。
用麻袋装的垃圾土块物品,翠花看看,一只手提起一个麻袋。
陈彪想说你拿不动,结果翠花提着两麻袋东西从他身前走了过去。
一麻袋东西可不轻,少说有个五六十斤。
翠花把两麻袋东西扔完,拿着空麻袋回来的,前前后后都没用上三分钟。
之前新中笑开花,先在陈彪渐渐笑不出来了。
媳妇力大无穷,一顿饭抵自已三顿饭,自已不想办法赚钱,两口子怕是都得饿死。
看看在闷头干活的翠花,陈彪什么都没说,继续干活。
以前看她瘦瘦小小的,都舍不得让她干活,如今看来是自已想多了。
——
小剧场
陈彪:我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翠花:我哪有欺骗你?是你没问好不好?
0010这棒子怎么还有温度呢?
收拾好后园子,俩人进了屋,陈彪看看自已小媳妇,新中都是苦笑。
“媳妇,我问你,之前你是不是都吃不饱?”
翠花点头:“是呀,师父叮嘱我,在没结婚前,不能把饭量暴露出来。”
陈彪哭笑不得,瞅着跟小白兔似的翠花,颇为无语。
不知该说净空师太老奸巨猾,还是该说翠花欺骗了自已。
其实也算不上欺骗,是他们没问,翠花是个听话孩子,他们不问就不能怪人家不说。
刚刚陈彪一问她不就说了么,说明翠花根本不懂这是一种欺骗。
陈彪苦笑:“傻妞,之前吃不饱怎么不跟我说呢?”
翠花在陈家待了一个多月,三餐吃不饱,陈彪都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师父不让说。”
陈彪觉得这个丫头太实在了:“那你就饿着?”
“不然呢?”
翠花反问一句,把陈彪问的哑口无言
陈家吃过饭厨房门就上锁,再说翠花是佛门弟子,也做不出偷盗之事。
陈彪心疼了,低头看看她,把翠花轻轻搂在怀里。
“以后敞开肚皮吃,你男人咋地都不让你饿着……”
翠花轻轻点头:“你对我真好。师父一直嫌弃我饭量大,时常说我是饿死鬼投胎的……”
陈彪笑了笑:“你师父就这样说你的?”
净空师太就是嘴上嫌弃,主要是翠花太能吃了,俩人种点粮食,三分之二多的粮食都进她肚了。
在嫌弃也把翠花养大了,虽然吃的不咋好,从来没饿到她。
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来,净空师太是疼爱翠花的。
翠花点头:“其实师父说的也没错,我也感觉自己像是饿死鬼投胎的……”
陈彪又笑了,觉得这丫头傻的自己都不知拿她怎么办好了。
搂搂抱抱到了做饭时间,陈彪瞧着家里这点存粮上火了。
就翠花那饭量,这点粮食顶天能支持一个多月……
做着饭陈彪想着赚钱的事儿,心情沉甸甸的。
吃过饭洗洗睡下,陈彪进了翠花被窝。
翠花脱的就剩下一条大裤衩,陈彪一双手都没闲下来过。
“呃,好痒。”
陈彪吸舔奶头,翠花受不了哼唧了出来。
吐出奶头,陈彪一只手在她滑嫩的肚皮上游走。
鸡巴硬邦邦的,奈何媳妇来例假了,陈彪只能忍着。
“媳妇,你摸摸大棒子。”
翠花摸着大棒子:“咦,这棒子怎么还有温度呢?还是我感觉错了?”
陈彪憋笑:“这是正常地,你上下撸一撸。”
翠花可听话了,一只手握不住,她另一只手也上场了。
撸的陈彪很不舒服,又教她怎么撸,用什么速度……
翠花这孩子打小就聪明,教一遍就学会了。
“这样对吧?”
陈彪点头,呼吸都加重了:“对,就这样撸。”
翠花哪懂自己在干吗,更不知自己男人有多骚。
陈彪把她扶了起来,吃着奶,翠花给他撸二哥。
越撸翠花感觉大棒子越烫手,忍不住开口:“这么烫,不会着火吧?”
陈彪哈哈大笑,翠花眨眨眼,不知他在笑什么。
“傻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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