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6日
第十一章·兄在弟上。
陈勇和陈朝两兄弟,虽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身材也一样高大壮实,但是性格还是有些比较大的区别。
陈勇性格顺服,奴性更强,对于我的所有要求都逆来顺受。
但陈朝性格向来霸道,在部队当过几年兵,自从退伍后,带着原本自己手下几个兵,找不到工作,逐渐变成兵痞,充当黑社会打手。
他手下有几个人,都是不要命的退伍兵,平时叫陈朝老大。
他们平时的工作就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巡场,驱逐酒吧街的闹事者,然后收各个店的保护费。
陈朝长得帅,早早娶了当地最大的酒吧的老板的独生女儿吴琳。
很快陈朝的岳父就过世了,吴琳和陈朝继承了这家酒吧,成了老板。
这天陈朝回家得晚,看到陈勇在给我舔脚,马上脱光衣服爬过来也给我跪舔。
两个人一人抱着一只脚,认真舔舐。
我说:「陈朝,你哥哥伺候我半天了,你也伺候他一下吧。」
陈朝一顿。
这么久以来,我只让陈朝伺候我,认我为主,内心的傲气不允许他向其他任何人低头,除了我这个唯一的主人。
眼前跪地舔脚、和他一样下贱的狗奴是他的亲哥哥,而我的命令不可违抗。
他面露难色,我一脚把他踹翻到地上,然后一脚踢到他戴锁的鸡吧上。
他痛得叫了一声,然后赶紧爬过去给陈勇舔起了脚。
哥哥的大脚给陈朝带来怪的感觉,但是脚的香气慢慢盖过了一切。
他给陈勇舔脚,舔屁眼。
我说:「陈勇,你弟弟伺候的舒服吗?。」
「舒服,主人。」
「你最近伺候的我不错,我把陈朝赏给你做你的奴吧。」
陈勇和陈朝一愣,我说:「陈朝还不给你主人磕头?。」
陈朝对着陈勇连磕三个响头:「感谢亲哥哥收陈朝为奴……。」
我知道陈朝这辈子最亲近的人是陈勇,陈勇作为更懂事的哥哥,从小对他就很照顾,实打实的兄弟情已经深入骨髓,打死他他也不会对陈勇不利。
所以,让陈朝给陈勇做奴,我觉得对于他是个很好的归宿。
「我还是你们的主人,以后伺候我还是一起伺候。只是私下里,陈朝要主动伺候陈勇,满足陈勇的一切要求,不准忤逆,听到了吗?。」
「是,亲爹。」
「陈勇,把陈朝的屁眼舔开,准备好给爷艹。」
「是。」
陈朝噘起屁股,陈勇习惯性地来到陈朝屁眼后,开始深入舔舐。
陈朝呻吟起来:「勇主人舔得骚逼好爽啊……。再往里……。陈朝的逼舔开了让主人好好操……」
我听了,大屌早已硬起,忍不住推开陈勇,直插陈朝的屁眼。
即使已经被我草过上百遍,对于我的大屌的进入还是无法做好全部的准备。
紧实的肛门进入后,温暖的直肠壁包裹我的大屌,肠液混合着粪便润滑着我抽插的龟头。
陈朝忘情地呻吟着,陈勇转而来到陈朝胯下,隔着鸡吧锁舔起陈朝的鸡吧。
大量的前列腺液流入陈勇的口中。
我善心大发,六个月以来第一次开了陈朝的鸡吧锁。
沉睡半年的鸡吧突然被释放,瞬间硬起到18公分,陈朝边被我艹,边不由自主将鸡吧插入胯下的陈勇口中。
陈勇对鸡吧深喉早已驾轻就熟,用温暖的喉咙轻轻包裹住弟弟的大鸡吧,来回抽插。
陈朝被我艹得高潮迭起,一股股精液早就忍不住射进哥哥的食道中。
我艹了半个小时,最后让陈勇给我清理干净带屎的鸡吧后,转身去洗澡了。
吴琳被我送到我自己的房子里单独养胎。
房子里剩下陈朝陈勇两兄弟俩。
陈朝的大屌一被释放,刚射过三次却又昂然抬头。
他急切地想要找个逼来艹。
陈勇看着弟弟饥渴的样子,扇了他一巴掌,说:「朝,今天爹没有艹我,就用你的大鸡吧来满足我吧。」
陈朝早已迫不及待,连忙啃向陈勇的屁眼。
「哥哥的菊花好好吃,好骚啊主人的逼,都流水了。」
陈朝想插进去,可是却十分尴尬地发现,抽插了两次便软了下来。
不应该啊,陈朝想,以前自己也是长枪不倒啊,一条大鸡吧吧吴琳这个骚货操得披头散发叫爹叫娘。
难道是锁废了?。
陈勇看到弟弟羞愧、丧气的表情,一巴掌扇了过去:「艹,没用的东西,硬都硬不起来。」
陈朝发现挨了陈勇一巴掌,鸡吧反而兴奋地硬了起来。
「哥哥,打我,主人,用力扇我耳光,扇我的脸,不要停!。」
陈勇左右开弓,用尽全力扇着陈朝帅气的脸庞,陈朝的鸡吧此刻梆硬,兴奋地抽插着陈勇的逼。
陈勇坐起身来,用骑乘体位,坐在陈朝的大鸡吧上,肥硕紧致的大腚上下锤击陈朝的小腹。
陈勇爽的呻吟起来,一边叫一边来回扇着陈朝早已通红发紫的脸颊:「啊……。爽……。骚逼,哥哥扇得你爽吗?。……。啊……。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骚逼弟弟……。」
「爽,哥哥,主人,我好下贱啊……。啊……。哥哥的逼好紧好热啊……。哥哥不要夹我……。」
「啊……。弟弟你的鸡吧好大……。艹你妈我们的婊子妈怎么生出来我们这两个婊子货……。」
一场下来,陈朝的脸红得像猴屁股,甚至发紫发青,有些发肿。
陈勇的屁眼被操翻,流出大量的精液和粪便稀水。
陈朝将这些精液肠液粪便全部舔到嘴里,然后到陈勇的嘴边,和陈勇舌吻,两个人分享嘴里的液体。
「哥哥,你尝尝我的精液的味道,和主人是不是不一样?。」
「朝,我的屎的味道,没有主人的苦……。」
分享完后,陈勇深情地看着陈朝的眼睛,心疼的地轻轻吻了吻陈朝的含泪的眼睛和通红的脸颊,说:「你永远是我的奴隶,我们永远是主人的奴隶,这是我们的信仰和荣幸。我们前面二十多年白活了。」
陈朝说:「不,这么多年锻炼的好身材,正是为了给主人把玩的,张的大鸡吧,是为了伺候好哥哥的骚逼,我们的过去,正是为了美好的现在。」
「你说的对。我们去伺候亲爹睡觉吧。」
「好,骚逼主人。」
第十二章·篮球队长。
「江显你怎么回事?。」
篮球队长的指责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把篮球一丢,走向篮球场边。
篮球队长万林是我一个宿舍的舍友,身高两米零六,像座小山一样高大壮实。
我总觉得他看我不顺眼,训练的时候总是针对我。
今天我的状态不太好,丢了两个球,万林又对我阴阳怪气。
他是队长,听说家里有点关系,一时拿他也没有办法。
训练完去上厕所,在厕所玩手机玩的有点久,基本上一年以来一直用人肉马桶和人肉厕纸,屁眼已经不适应粗糙的手纸了,此时不由得想念陈勇陈朝温暖的舌头,于是就没擦屁眼,准备回去留给陈勇。
出来厕所,走向更衣室。
还没进去,隐约看到有个人影。
训练完比较久了,这时候更衣室应该没有人了。
我在门口瞟了一眼,居然是万林,正拿着我的袜子,跪在地上,捂住鼻子猛吸。
看他陶醉的深情,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在门外。
我一脚踹开更衣室的门,万林惊慌失措,猛的站起来。
我说:「队长,你拿着我的袜子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
「没想到我们队长居然是个爱闻队友臭袜子的骚逼。」
「你……。江显……。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看来队长也觉得自己骚得没法见人啊。跪下!。「万林急忙跪在。「说,闻我袜子多久了?。」
「就这次……。」
我一巴掌甩了上去,紧接着又一个飞踹,朝着万林的脸踢过去,把他踹到更衣室的柜子上。
训练时候憋的气此时正好发泄出来。
「骚逼还不说实话?。」
万林爬起来,跪爬到我脚下,抱着我的脚说:「我说实话,爸爸,骚逼从爸爸一开学就喜欢上爸爸了,爸爸浑身男人味,骚逼总是忍不住偷偷闻爸爸的袜子和内裤,闻着爸爸的鞋打飞机。」
「操你妈你他妈这么贱,早就看你不顺眼,每天在队里对我吆五喝六的,没想到只是个舔男人臭脚的贱狗。」
「对不起爸爸,太喜欢爸爸了才会针对爸爸,只想让爸爸注意骚狗。以后在队里都听爸爸的。求爸爸收了骚狗吧。」
「想让我收你?。看看你的诚意。」
「都听爸爸的。」
第二天,按照我的要求,我把他带到陈朝的房子,开始认主仪式。
「第一,狗的鸡吧不允许操逼,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允许射精,狗终生锁住鸡吧,钥匙由主人保管,目标是鸡吧逐渐变小变短,直到终生无法勃起。」
「是的,主人。」
我把万林的鸡吧用CB锁锁上,然后把钥匙放进兜里。
「第二,狗的一切都是主人所有,包括财产、人身自由等。」
「是的,主人。这是我的存款52万,还有父母买在我名下的两套房的房产证,请收下。明天就过户给主人。」
「嗯。磕头吧。」
万林跪在地上,给我磕了十个响头,鸡吧锁垂下来和他的头一样上下起伏,碰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陈勇和陈朝下班回来,看到陌生人在,还是按照惯例脱过衣服,爬过来一人抱起我的一只脚开始伺候。
我说:「这是我今天认的新奴,万林,我准备让他也做你们的奴。」
「好的主人。」
「万林,过去认一下你的两个主人。」
万林爬过去,朝着双胞胎磕了几个响头,说:「陈勇主人,陈朝主人,请收下骚狗做主人的奴下奴。」
然后,万林便爬到双胞胎的身下,给他们口交。
第十三章·董事长。
陈勇的工作是在在当地最大的房地产公司做保安(此处人设和前文有变)。
前一天晚上被我折腾到半夜,没怎么睡,上班的时候有些打瞌睡,没注意到董事长走近。
董事长万建国一大早本来新情就不太好,看到保安打瞌睡,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过去踢了一脚,说:「你叫什么?。」
「万董,对不起,我叫陈勇。」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
万建国斜了他一眼,「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啊?。万董,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辞退我。」
「滚,公司不养你们这种败类。」
陈勇无处可去,便去了陈朝的地盘。
陈朝三五句话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火冒三丈:「他妈的狗眼看人低,早就看这帮资本家不顺眼,哥,我给你出气。」
陈朝叫了俩小弟,带着陈勇就杀向了公司。
三两下解决了楼下的保安,几个人直达最高层的董事长办公室。
一脚踢开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陈朝对着吓了一跳的万建国:「你就是姓万的?。」
「你,你是早上那个保安?。」
「那是老子的亲哥。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你!。我报警了!。」
「老子警局有人,报警没用。你给我老实待在这里。」
陈朝一脚把万建国踢了大马趴,「连老子的人你也敢得罪,打听打听你陈朝爷爷的大名。」
陈朝把皮靴踩在万建国的脸上,万建国被小弟们控制住,挣扎不动。
「给老子舔鞋。」
万建国混迹这么多年,也是有新气在,不肯轻易低头。
陈朝看他不肯舔,用脚狂踩他的头,把他嘴角踹出了血。
踹的有点累,陈朝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对着小弟说:「把姓万的扒光了。」
「你要干什么?。」
万建国感到十分羞耻和震惊。
陈朝不慌不忙打开手机摄像头:「给你留点纪念。」
然后陈朝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巨物,对着一丝不挂的万董,喷出黄黄的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