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17日
36,抽逼
宽敞的空间里,只有开放式厨房的中岛台上亮着一盏小吊灯,昏黄的光线蔓延不到客厅的落地窗前,顾怜脱光衣服朝窗前的躺椅走去时,身体没入昏暗之中,只能隐约看到她曼妙的轮廓。【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
顾修年站在中岛台旁,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领口的三颗纽扣,暖黄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使他深邃的五官变得愈发立体,浓密的眼睫毛更是投出很长的阴影。
领口解开后,他又动手解着袖扣,再将两边的袖子往上卷至手肘,原本一丝不苟的冷酷形象,瞬间变得慵懒且性感。
抬眼看到远处落地窗前,少女已经乖乖跪趴在躺椅上,他满意地弯了下嘴角,拿起被淋湿的领带,在手上绕了两圈,这才缓慢地朝她走去。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不紧不慢的哒哒声,一下一下,像踩在顾怜的心尖上。
她心跳飞快,浑身酥软,趴在柔软的躺椅上,忍不住瑟瑟发抖,也不知是紧张、害怕,抑或是兴奋。
人一紧张,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感,她翘的臀部下方,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正不断地收缩着,黏腻的体液一点点地往外溢出,湿润了她的逼缝。
男人一步步朝她逼近,她的心脏一点点提到嗓子眼,尽管没回头,顾怜的所有感知,都集中在男人身上。
似乎听到领带抽打空气所发出的咻咻声。
顾怜用力地咽了咽口水。
“屁股翘高。”男人站在她身后,沉声下达命令。
顾怜双腿抖了抖,听话地压低腰,翘高臀。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顾怜喘着粗气,晕乎乎地想,虽然光线不是很亮,但爸爸就站在她身后,肯定能将她的小逼看得一清二楚吧,她简直就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不知羞耻地暴露着她的性器。
顾怜实在太害羞了,羞得她干脆将脸埋进躺椅的靠背上。
她不知道的是,顾修年在走到她的身后,看清楚她的身体时,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少女纤细的骨架,配上恰到好处的丰腴,以及白皙嫩滑的肌肤,让人轻易就联想到剥了皮的荔枝、熟透了的水蜜桃,都无比的娇嫩欲滴。
弧度完美的翘臀下,无毛的馒头逼被大腿夹住,呈现出肉嘟嘟的可爱模样,逼缝中透出湿润的水光。
从后面插入的话,应该会爽疯的吧。
顾修年喉结滚动,双手握着领带拉直,问:“自己说,想被打几下?”
顾怜紧张得扭了扭腰,臀部也跟着晃了晃,她犹豫几秒,瓮声瓮气道:“两…两下?”
男人轻哼,“少了。”
顾怜嘟了嘟嘴,心想都不听她的,干嘛还要问她!
她自暴自弃道:“那就10下吧。”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她左边的臀肉就被潮湿的领带抽了一下。
“啊!”顾怜又惊又疼地叫出声。
怎么都不预告一下啊!
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其实是惊吓大于疼痛。
顾怜长这么大,都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小时候走路不小心摔跤,大人们都能心疼半天,和她讲话也不敢太大声,更不可能骂她。
像这样被领带抽屁股,绝对是人生第一次。
火热的痛感从臀部传来,侵占顾怜的感知经,让她不自控地颤抖着,疼痛之余,她内心隐隐升腾起一股叛逆的快感,很疼,也很爽。
顾修年在抽打完一次,才缓缓开口报数,“1。”
巨大的压迫感朝顾怜袭来,没等她缓过劲,第二下又紧接着落下,“啪~”
“啊!!”
“2。”
疼痛的刺激感,迅速传到空虚的花穴里,骚痒的感觉愈发的明显,顾怜难耐地扭着臀,逼缝里溢出更多透明的体液,沿着她白皙的腿根滑落。
“啪。”
又是一次抽打响起,可这次顾怜的惊叫声却是变了调,更像是呻吟。
“嗯……”
这次,爸爸的领带不知是有意还有无意,抽歪了,没有打到她的屁股,而是直接抽到她正流着水的小逼上。
顾怜腿心一麻,身体像过电一般,轻轻地颤栗起来。
“爸爸……”她仰起头,转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趴好。”男人冷声命令。
顾怜只能继续趴回去。
就听到男人又道:“腿打开。”
顾怜深吸口气,忍着滔天的羞耻感,慢慢将跪着的腿分开,原本被夹得肉嘟嘟的小逼,也慢慢打开一道缝隙。
“啪。”
又是一次抽打,精准地打到顾怜的小逼上,她这才确定,爸爸真的是故意打她那里的。
她娇媚地哼出声,手一软,整个人软倒在躺椅上。
37,奖励
一点点的疼痛伴随着巨大的激爽,如电击一般,瞬间将顾怜击垮,她瘫软在躺椅上,浑身颤栗,花穴迅速分泌出大量透明的体液,像失禁一般,不断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滴滴答答落到躺椅上。
“啊…啊……”她难耐地呻吟,语调又娇又媚,明明是在惩罚,却轻易勾起她体内躁动的欲火。
“啪。”又是一击。
嫩滑挺翘的臀肉跟着颤动,领带甩到裂开的逼缝上,搅动上面挂着的花液,抽离时又顺走一股水珠,随着领带在空中翻动,水珠也被甩得四下飞溅。
藏在裂缝中的阴蒂,被领带粗糙的布料狠狠刮过,就像将嫩穴贴在砂纸上磨擦一般,激爽的快感瞬间在顾怜下体炸开来。
又疼又爽。
“啊啊……”她难受地叫着,带着哭腔。
眼看顾修年的领带又要挥下,她连忙撒娇道:“爸爸,别打了,难受……”
顾修年动作顿了顿,垂眼看了她一会,就真的停了手。
其实也没想真打她,要是真打,那就直接上鞭子了,他舍不得,他平时总是嫌弃徐梦太宠溺孩子,他自己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徐梦是明着宠,他是暗地里宠。
领带软绵绵,抽起来根本不疼,他也没用多大力气,只是顾怜娇气,碰一下就叫,还叫得那么浪。
顾修年将领带团起来,随手扔到一边。
也只是抽了这几下,他的性器就已经在裤裆里高高勃起,对女儿的欲念,是愈来愈炽热,已经到了无法掩饰,无所遁形的地步。
顾修年抹去额前的热汗,从沙发上拿来一条薄毯,盖到顾怜赤裸的身上,问她:“起得来吗?”
顾怜娇声娇气道:“起不来,疼。”
“真的疼?我没用力。”顾修年不信她。
“你被我抽一下试试!”顾怜嘟嘴,身体仍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不肯动。
顾修年上前将她扶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娇气,明明被抽爽了,骚水四处飞。”
顾怜没反驳,任由爸爸用毯子裹着她,抱小孩似地将她从躺椅上抱起来,慢悠悠朝中岛台走去。
小逼被抽打时,确实有点疼,可打过之后,阴蒂和小穴只剩热胀的酥麻感,很痒很空虚,很想高潮一次。
顾怜伸出一只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小声问:“惩罚结束了吗?”
这根本算不上惩罚,顾修年垂着眼,“嗯”了一声,然后将她放到中岛台的台面上,让她抱着毯子坐好,转身拿来干净的杯子,倒了杯水递给她。
顾怜伸手接过杯子,胸前的毯子便顺势滑落下来,她用另一只手手忙脚乱地将毯子抱回胸前,结果轮到背后的毯子滑落了,露出曲线优美的美背和挺翘的臀肉,反正只是后背,她便没再理会,任由它暴露在空气中。
顾修年喉咙发干,轻咳一声,走到靠墙的酒柜前,拿出一瓶开封过的洋酒,给自己倒上半杯,端着酒杯依靠在酒柜旁,轻抿一口。
顾怜扭头看着爸爸,总觉他漫不经心的举止中,透出一股别样的性感,她将杯子放下,抱着身上裹得乱七八糟的毛毯,问顾修年,“爸爸,洋酒是什么味道?”
顾修年目光暗沉,望着她问:“你没喝过?”
“我就喝过啤酒。”顾怜说。
顾修年没打算再倒一杯,而是端着自己的酒杯走到她面前,举起酒杯示意她尝一口。
顾怜舔了舔唇,像只嗷嗷待哺的小鸟,张开嘴让爸爸喂她酒喝,只是浅尝一口,她就被这烈酒呛到了,狠狠地呛咳几声。
“好辣。”她小脸皱成一团。
顾修年被她的模样可爱到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嘴唇,擦走她嘴角残留的液体。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得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淡淡的酒香。
顾怜被男人盯着嘴唇看,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他还放在她唇边的手指。
男人喉结滚动,握着酒杯的手瞬间收紧,看着她灵活濡湿的舌,他哑声问:“领了惩罚,想不想领奖励?”
原来惩罚和奖励是可以一起领的吗?
顾怜不加思索地点头,“要。”
说完,一双明眸紧紧盯着他的唇看,意图格外明显。
顾修年没再刁难,自己喝一口洋酒后,对她说:“张嘴,舌头伸出来。”
这接吻的步骤,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不过疑惑归疑惑,顾怜还是乖乖张开嘴,将红色的舌头伸出来,舌尖还很调皮地在空气里勾了勾。
顾修年缓缓将脸靠过去,把嘴里多余的酒咽下后,伸出带有少许烈酒的舌头,在空中轻轻舔上她的舌尖……
38,磨逼
爸爸带着浓浓酒味的舌头,舔上来的瞬间,顾怜只觉后腰一阵酥麻,身体顷刻软了下来。
温热湿滑的舌头抵着她的舌尖,转着圈圈缠弄,像在逗弄小孩一般,顾怜不敢乱动,颤抖着试着回应,因为太过生涩不懂技巧,舌头长时间伸在外面,没有及时吞咽,晶亮口水很快沿着她的唇角流下来,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淫靡的光。
舌头被舔得很舒服,像带有细微的电流,晕乎乎的,很上瘾,呼吸间全是爸爸好闻的气息,带着酒气,让她沉醉。
“嗯……”
她难耐地轻哼,原本抱着毯子的手,渐渐松开来,手掌贴上爸爸的前胸,像是怕他逃走似的,抓紧他的衣襟。
渐渐地,她的舌头被爸爸推着回到自已的嘴里,爸爸的舌头也跟着闯进来,在她口种翻绞勾缠,舔遍她嘴里每一寸地方。
两人唇舌纠缠,唾液交融,时不时地发出黏腻的水声,让人听着都能面红耳赤。
裹在熊前的毛毯滑到腰间,顾怜的上半身完全赤裸着,两颗沉甸甸的奶子在空气中挺立着,微微颤抖。
“啊啊……”顾怜舒服地贴着爸爸,身体完全软下来。
原来接吻是件如此没妙的事,无声且激烈,温柔又淫荡。
吻到动情时,本就空虚的花穴,又开始流水,骚痒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她喘息着,在爸爸唇边小声撒娇:“爸爸,摸摸我……好难受。”
不管两人怎么玩,爸爸总会有意地控制她的高潮,这对身体敏感的她,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她将奶子贴着他的蹭着他,求他给她一个痛快。
“这么想要?”男人哑声问她。
“嗯,爸爸,摸摸我……求求你。”顾怜可怜巴巴地撒娇。
男人却没有立刻回应她,而是将她连人带毯子一起抱下来,让她站在台子的一角,背对着他。
就在顾怜感到一阵茫然的时候,爸爸从后面靠过来,前熊贴着她的后背,双手扶着她的腰,低声说:“腿打开。”
顾怜乖乖照做,不过她身上的毛毯只是松垮垮地缠在她腰上,随着她双腿的打开,原本就凌乱不堪的毯子,就彻底从她腰上滑下去,直接掉到地上。
一时间,顾怜再一次变得赤身裸体。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将毯子捡起来裹好的时候,爸爸在身后推挤着她,双手轻轻一提,就让她整个人骑在中岛台的台角上。
台面是由一整块大理石雕琢而成,贵气又清凉。
顾怜骑到角上的瞬间,腿新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她疑惑地扭头看向男人,疑惑地叫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