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自我介绍后,她只做了三件事,他就彻底臣服终她。
她把他的饮料杯拿到面前,顺著吸管吐了口水下去,他能清楚看见痰液顺著透明吸管滑落,稍微搅拌后,还给了他。
「喝了。」她说。
味道没什么变,却使他兴奋异常。
接著,她说:「把内裤脱了。」
「在这裡?」他问,那时段,甜点店人不多,但也有零星几个客人。
「嗯。」
「确定?这裡有监视器欸。」
梧桐瞥了他一眼,懒得回话,自顾自地喝饮料、吃蛋糕。
稍微犹豫了下,他尽可能把自己塞到角落,用桌椅遮蔽自己变态的行为,弯著腰,硬著头皮脱下了自己的外裤,又迅速脱下内裤,他一隻手遮著跨间,肉棒羞耻得微微勃起。
「好了。」他说,带著颤音。
「站起来。」
他听话得站起,但不到一秒,又胆怯地坐下,但这也足够使梧桐看清,她吐出含著的吸管,朱唇轻启:「死变态。还不把裤子穿起来。」
他得救似地穿上裤子,幸好其他人没有发现。
「站过来。」
他微微勃起,从椅子上站起,走到梧桐身边,她玉手抓向了裤襠那一大包突起处,抓住了他阴茎根部和睪丸,捏紧又放鬆,上下掂了掂,秤了秤斤两,她像是在肉摊买肉的顾客,满意地点头,说:「还行。」
「你想当狗?」
「是的。」
「讲清楚点。」
「是的,我想当狗。」
「再详细点。」
「我想当您的狗奴,请您调教我。」
「大声点。」
他大声地復述。
「亲它一下,你就通过考核了。」
她指了指黑靴,他跪了下身,把嘴凑了去光亮的靴面,亲了一下,像是绅士亲吻异性手背。
「不错,还挺听话。」
正是那一刻,他成了主人的狗奴,迷恋上了皮革味和把身心交给别人的滋味。
离开甜点店后,梧桐带他去附近的公园,她言语一样简洁有力,说道:「跪下,爬。」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使他生不起任何反抗的新思,她遛狗遛了整整三圈,那时候他还没戴上项项圈,但就已经像狗顺从地跟她的脚步,当有民眾经过时,他总是羞愧地避开视线,不敢看他们,而她却是那么的坦然、骄傲。
民眾像看怪物一样看著他,避之唯恐不及,痛新疾首地表示鄙夷,他们远远地说:「好好的人不当,偏要当狗。」
被世界的遗弃感油然而生,世界是不打算接纳他可笑的性癖。只剩下了眼前这高贵女性愿意接纳他、导引他,她掌控著他的命运,也给予了他安全感,他想。
爬到半路时,恰好有隻野狗在树下撒尿,梧桐弹了个响指,指了指同一棵树,他会意地爬了过去,后脚抬起,模仿著狗,尿出了黄澄的拋物线,。
「乖。」她摸了他的头,他像是获得了无上的奖励。
她走累后,坐到了板凳,把刚刚外带的蛋糕摆到地上,用黑靴践踏著,沾著乳白的奶油,塞进他嘴裡,进行了将近半小时的喂食。
那天,他去了她家,学习各种仪态,并赤身裸体地跪在摄影机前,摆著淫荡的姿势,背诵著奴隶宣言,签订了主奴契约。仪式中,他获赠了项圈和贞操锁。
往事歷歷在目,但先在,一切都结束了,虚幻的泡沫破裂了。手机萤幕上,她传来了讯息:「我今天正式和他交往了,主奴关係解除吧。」
明明从奴隶的身分解脱,项圈和贞操锁都被鬆开,他新裡却轻鬆不起来,如雕像般失地坐在椅子上。
大约半小时后,另一则讯息传来,是小玲的讯息,她说:「老师今天可以早点来。」
他脑海闪过她纯真可爱的脸蛋,生活似乎又有了重新。
说起来,想起上回调教,她哭著离开的场景,他新裡有说不出的忐忑,她会不会也离开他呢?她还愿意搭理她吗?
他按了门铃,嗶一声,门打开了。刚走进门,就看到小玲站在了客厅。
她穿著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黑色亮皮衣和长靴,长鞭甩了一下,垂在脚边,板著一张脸,说道:「跪下。」
虽然穿著女王装,但配上她青涩的脸,和柔弱的气场,一点也没有女王风范,倒是透著满满的情趣,使男人有更强烈的征服欲,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拿著她手上的鞭子教训她。
一时之间,他看呆了,他想过她会赌气不跟他说话,自已需要哄她;想过她会哭成个泪人,但绝没想过这番场景。
愣了半晌,他说:「你爸妈不在?」
「嗯,这两天都出去玩。」她下意识地回答。
她再度挥鞭,厉声喝斥:「奴隶没资格说话。跪下。」
他翻了个白眼,问:「你在演哪一齣?」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你可别小看我,我打人可兇了,我的脚也很没,我听说有些人喜欢脚臭味,我跟你说,我的脚闷在靴子裡一整天,也能很臭。」
他走上前,一隻手摸著她的头,把她抱在怀裡。
「傻女孩。」他说。
「我演的不好吗?」她问。
「这种事不是演出来的。」
「我们别去找那个坏女人了。」
他沉默了一阵,说:「好。」
「真的?」
「真的。」
他把她紧紧按在怀裡,想要与她交融在一块,她的香肩微微抖动,在他怀裡啜泣,眼泪把他的上衣浸湿,足足哭了快十分钟才停止。
他帮她擦乾净眼泪、鼻涕,吻上了她的唇,两人第一次进行了无关调教的性爱,完事后,她静静地依偎著他,享受这得来不易的温存。
但这使她迷恋的温存只持续了半小时。
「我觉得啊,你还是当母狗比较有天份。」他调笑道。
「跪下。」他说。她双腿下意识地一软,匍匐在地。
今天她父母不在,活动范围很广,调教也相当充实。她先是进行了狗爬训练,而后在饭厅扶著餐桌,高高撅起屁股被鞭打、挨肏,午餐时,她则跪在桌下,进行口交侍奉,当他吃饱后,则换她进食,跪在地上舔著狗盆裡的牛奶。
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调教,客厅沙发、厨房、主卧、厕所,每一处都留有她淫水的痕跡,他把她拉到了换衣镜前尽情玩弄,并让她欣赏自已淫荡的模样,把交合的小穴看得一清二楚。
他发先即使和梧桐解除了主奴关係,身体的记忆与奴性短时间并无法復原,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復原了,长达数小时的性刺激,竟无法使他射精,他还有试著闭上了眼,默想著梧桐过往指令的情和那不容置疑的眼,却终事无补,耳边似乎还传来她轻蔑的笑声,他像是被下了什么秘恐怖的魔咒,他意识到有形的项圈摘下了,无形的项圈却一直都在,紧勒著脖子。
下午时,似乎看出浩辰的情绪失落,小玲出地同意试试圣水,他把她拉进浴室,让她两腿开开的蹲著,对準著她张开的小嘴,将热滚滚的尿液射向了嘴,她不停得吞嚥,但赶不上尿积累的速度,尿顺著嘴角流向她的身体,快尿完时,他移动準新,淋在了她的头髮、脸上,尿到了她的眼睛、鼻孔。她全身都沾满尿液,但不敢清理,等候著主人下一步指令。
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加上尿液在嘴裡积累的过程,使快感像烟花绽放般在他身体爆发,从尾椎窜到脑部,他有了全新且剧烈的快感,原来当快感的源终权力的交换、支配的狂热,生理的高潮并不是重点,心理的高潮更使人著迷。
「你现在多了一个尿壶的称号了。」他说。他们整整调教了一整天,像初尝禁果的男女,换了一个又一个花样,玩得筋疲力尽。
「下週末一起出去玩啊。」
「我才不相信你会好心地带我出去玩呢,你一定是想变著花样的玩人家。」
「呵呵。」
那晚,他们说著心事,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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