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白绫没想到,叶竟然会让自己去跟别人,比谁跑得快。
韩丽怒道:「喂,你个瘪三,自己不敢上,就让白绫去冒险,你知不知道……」
叶赶忙过去拉住韩丽的胳膊,低声说:「没听说过田忌赛马吗。第一局,对面肯定会派个水平一般的家伙,来探我们的底细,你要留到最后再上。再说,白绫能出什么事?难道你还能害怕她死了吗?哈哈哈——怕白绫死……哈哈哈——」
在场的除叶之外,谁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韩丽气的鼻子都歪了,白绫听叶这么说,料想他机妙算,行事出人意料,这么做必然有什么原因,一时之间也信心大增。
三人不知道,老八最擅长的不是暗器,而是用毒,平日里时常服用毒物辅助修炼,以至于浑身带毒,出手最是阴狠,平日里山寨里的弟兄,都不敢轻易靠近,那只镖扔出去的时候,上面便喂了毒药,除老八以外,其他人谁碰谁死。
此时见白绫同意应战,不由得心中暗喜,计划已然成功了一半。
白绫老八一同站在叶定好的起跑线前,三当家吹响口哨作为开始,白绫撒腿就跑,老八却并不着急,而是从怀里摸出一把满天星朝白绫抛去。
「哎呀!」
白绫应声倒地。
老八正暗自窃喜,只见白绫又从地上爬了起来,不顾满身的尘土,接着朝前跑去,不一会儿,就拿着老八的毒镖跑了回来。
「我、我先拿到的!」
老八难以置信地指着白绫问:「你……你这就赢了?」
「对啊?」
白绫不解地问,「不是比速度吗,我先拿到的啊。」
「白绫,你都受伤了!」
韩丽赶紧从扔满地的衣服里,挑了一件,撕成碎布,又拿来清水帮白绫清理伤口。
白绫笑道:「没事儿,刚才不小心被绊摔了一跤,大概是被石子擦伤得吧。」
「真是丢人!」
三当家骂了一句,接着对叶说,「俗话说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没想到兄台的小小婢女,都有着如此功。不知阁下到底尊姓大名,师从何人?」
「刚才说过了,我是飞意教的大天使长,叶。这两位,是飞意教的信徒。」
三当家面有愠色,道:「便是不能相告,也不必编这种谎话来骗我,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岂敢,我说的就是实话,总有一天,飞意教会传遍全世界,让我的威名,被世人所敬仰。要入教的,请抓紧啦,先来的还能当主教,后来的就只能从普通教众干起了。头两年入教免费,第三年开始可就要收会费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不入教了解一下也好嘛……」
「够了!我不管你到底是疯是傻,是真有能耐,还是装模作样,今天,我就来领教一下,这位女侠的高招!」
话刚说完,三当家便好似枭鹰一般飞扑向韩丽,韩丽正在给白绫换药,见三当家来势非同小可,又担心伤到白绫,不得已唯有硬接下来,左臂荡开袭向腰间的右手,右手擒住锁喉的左腕,只见三当家食指中指弯曲,好似鹰爪,左手小臂外侧一阵热辣,却是在刚刚已经被三当家划破。
「好,竟也能接我两招!」
三当家左手一时难以抽回,只是来回拉扯牵制住韩丽右手,同时另一只手再次袭向韩丽要害。
韩丽看不清来招,不敢恋战,只是松开右手,侧踢向三当家小腹,本想逼他退开,谁料竟被他接住,眼见一条腿已然受制于人,韩丽索性放手一搏,另一条腿也腾空而起,以对方的双手借力,翻身踢向三当家的太阳穴。
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果然奏效,三当家被逼的松开了韩丽的脚,向后撤去。
这是韩丽第一次经历以命相搏的武术对攻,此时只觉得血气上涌,满脸通红,耳边不住嗡嗡作响,左脚湿润,却是在刚刚不足一秒地接触下,便被对方抓破。
韩丽向右几步,躲开白绫的位置,冷笑道:「堂堂土匪当家,对付一介女流还要靠着偷袭,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三当家大笑,说:「行走江湖,有谁害你之前,还会跟你打个招呼?你这女娃,有点意思,若是切磋比武,便是三五十招之内,我能取得优势,百招之后,也是输多赢少然而生死决斗,不出十招,我就能要了你的小命。你天赋不错,只是缺乏名师指导,如果能稍加点播,前途不可限量,可惜小命今天就要丢在这里。要是你能现在给我磕个头,回山寨把弟兄们伺候舒服了,那我教你两招,也未尝不可。」
三当家的话说完,一群劫匪纷纷起哄,韩丽却不为所动,眼睛只盯着三当家的动作。
叶看的手心发汗。
他只知道三当家数值才8,韩丽足足是对方的一倍,没想到实际交起手来,竟然这么拉胯,真是白瞎这么高数值了。
「女娃子,你要是不答话。我可又要攻过来了!」
这次韩丽有了防备,三当家没有再飞起偷袭,但速度同样不容小觑。
韩丽知道他手上功夫厉害,便避其锋芒,看准来势,抢先迈出一步,膝盖顶开对方右腿。
三当家鹰爪抓向韩丽大腿,韩丽退开一步,转身换腿靠撞向三当家大腿内侧,打定主意让他立足不稳,便是手上功夫再强,也无从施展。
三当家几次被抢攻下盘,不得已只好与韩丽用腿上功夫硬拼,鹰爪便难以施展。
韩丽见他腿法不弱,然而自己便打便学,加上气力占优,十几招后便已然不弱于三当家。
三当家见势不妙,当即跳开,韩丽不知对方有什么招数,不敢贸然追击,只见三当家身形轻盈,如飞鹰低空绕着自己飞行,身子侧翻,鞭腿眼花缭乱地抽向自己。
韩丽虽见他腿法妙,却心中窃喜,暗道不用鹰爪,此人便没什么可惧,当即扎稳下盘,双臂护好要害,要硬吃他这几腿,等看清对方招式再做反击,谁料刚一接触便觉不对,格挡的左臂不由得顺着腿的来势低垂,门户大开,紧接着朝腹部踢来的一脚便抵挡不住,唯有向后扯去,然而躲闪不及,依旧被扫中。
「你这卑鄙小人!」
旁观的人,只当韩丽撑不住这一脚的力道向后撤去,只有韩丽自己知道,自己左臂已废,小腹已然被划开了一道三指长的口中,流血不止,幸好自己躲避及时,没有伤及内脏,否则此刻已然是肠穿肚烂。
这三当家的鞋上定是装了刀片等利物。
三当家也不急着抢攻,而是笑着道:「谁跟你说过,这是一场空手较量?听你刚才说的话,似乎还有想当大侠的意思,就免费教教你什么叫江湖险恶。不过这第一堂课免费,之后再教,可就得噘着屁股,在床上学了。」
三当家好整以暇,除自信外,也是因为韩丽多处受伤,流血不止,多流一分血,气力便弱上一分,因此不断出言轻薄,就是要激得韩丽气血上涌,流血不止。
「好。你说得对。是我没准备好,轻敌了。」
只听「撕拉」
一声,韩丽将短打的布衫扯下,撕成宽条,围着肚子上的伤口绑紧,只留下肚兜,露出雪白的膀子来。
劫匪看到韩丽脖子胳膊上的晒痕,都不由得吹起口哨。
三当家看直了眼,调笑说:「喂,我说你哪怕是等不及想男人,也不必……」
「三当家的,你说来说去,除了上床之外,还有点别的内容吗?如果你的武功,也就只有这么三板斧,那这一战,是我赢了。」
三当家身子一凛,终于感受到了不对。
刚刚他只顾着看膀子,此时才注意到,韩丽眼中闪烁着得杀气。
虽然周围依旧不乏起哄,三当家却不敢托大,再次朝着韩丽飞去。
韩丽这一次却没有接招,而是几乎蹲在地上,见三当家攻过来,立刻打滚躲开,如此往返几次,三当家逐渐放下心来,这女娃子虽然速度不在自己之下,然而一味躲闪,迟早被自己捉住破绽,况且还有伤在上,久战不利。
正想着,却见韩丽站定不动,气势为之一变,三当家不明所以,继续攻去,却见韩丽扎稳马步,一记冲拳直取三当家面门。
三当家反应及时,急刹住车向后空翻,只觉得脸颊生疼,却是被拳风扫中,虽未实中,却也感寒气逼人,不输铁器。
心底虽感到些许不安,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说:「你以为不防守,就能对付得了我?我只需要在你的喉咙上轻轻一抓,就能让你小命归西,而你的拳头,即便打中了我,能有多少威力?」
韩丽却不答话,只是掏出了一个火折子,三当家这才发现,韩丽几个翻滚,腰间裹着的布上,已然多了许多东西。
此时西风劲起,月淡星暗,左右是一片野地,杂草丛生枯藤遍地,三当家心中一惊,刚刚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她引到了这里,却见韩丽右手高挥,野火顺起,火随风走,瞬间十几米内,遍地火簇,又有一道火墙更比风快,将二人围在中央,却是韩丽在翻滚时,将携带的灯油撒在周围。
一时间狂风席卷着火苗,烈火扭曲着空气,映在韩丽脸上,一如鬼下凡。
「你想给我上一课吗?那就让我看清楚,你有什么能耐吧。」
一旁观战的白绫在叶耳旁说:「为什么韩丽出门,还带着灯油啊?」
叶低声说:「住宿的时候,还可以抓把野菜炒菜用,晚上做个火把之类的,也用得上。」
「那我们之前怎么没用过呢。」
「我们不是穷吗。」
「大言不惭!」
三当家高位右扫腿踢向韩丽,便是欺负她不敢接自己鞋尖的利刃,然而踢到一半,却被一股巨力阻止,三当家定眼看去,却见韩丽纹丝不动,举起左手,小臂流血不止筋肉外翻,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显血腥鲜红,然而依旧单臂抵挡握住了刀尖,紧接着用力一扭,利刃应声碎裂,刀尖混合着鲜血掷向三当家,三当家闪躲不及,唯有狼狈地摔倒在火焰上,然后被燎得弹起,迅速在地上滚了两圈,这才熄灭衣服上的火。
又见韩丽左手掌流血不止,她同样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将腰间的白布取下,一圈圈绕在手上,却不是为了止血。
双手系好绑带后,三当家也总算从火焰中恢复过来了,红着要说:「你刚刚没有趁机要我的命,就是你最大的失误。可惜,你没机会纠正这个错误了。」
「你觉得,你有什么可以教我的吗。你害怕火光,害怕白天,因为在那里,每个人都能看清你的真面目,一个只会躲在黑暗里,靠着见不得人的把戏,欺负弱者的家伙。在那里,你一无是处。」
「然而用来杀你足够了!」
三当家双指成勾,再次攻向韩丽要害。
韩丽眼中,倒映着火光闪烁,左手擒住右腕,身子一矮,割向喉咙的左指,戳在了韩丽锁骨,在韩丽的脸上,留下了两道血痕。
「刚刚你问我,即便我打中你,又能怎样。」
崩拳。
此时韩丽右手空置,力随心至,这一招发力快得看不到端倪,力道之重足以开山裂石,三当家随着这拳飞了出去,左脸在这一拳下被打裂成块。
「三当家的!」
一群劫匪慌忙想去扶倒在火焰里的三当家,然而却无一人胆敢近前,只因那个将他打飞出去的女人,正揪着他的衣领,任由他身上的火焰,焚烧着自己的胳膊。
「我的拳头,杀你足够了。」
韩丽确认三当家确实晕倒后,将他扔在了空地上,几个劫匪抢救的抢救,灭火的灭火。
韩丽半跪在地上,右手捂着左臂,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
白绫知道她伤的很重,想上去帮她止血,然而却被叶拉住。
「几位兄弟,三局两胜,我们赢了两场,那就后会有期了!」
趁着劫匪分心,叶早就收好了包袱,此时让白绫先走。
韩丽也知道,只要劫匪回过来,三个人一个都走不了,当即咬牙站起身,跟着白绫朝远处走去。
叶知道,韩丽这个状态,无论如何也骑不了马,白绫又不肯扔下韩丽一个人,几人如何徒步脱身,属实是个难题,只好跟两匹马说了什么,能不能有用就全看天意了。
韩丽白绫走在前面,叶故意放慢几步,为二人断后,只觉凉风袭来,定是有劫匪不讲武德,要偷袭噼死自己,只听「轰隆」
一声,又一道雷,把叶噼得外焦里嫩,头发拳竖起来了。
叶只觉得四肢麻木,彷佛不属于自己,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可还是回过头,道:「我就说谁碰谁死,真是调皮,非要来试试。」
三人不敢有亮,接着月色深一脚浅一脚不知走了多久,一直到看不见火光,才在一处密林歇脚。
叶做了个简易火把,白绫一边给韩丽处理伤口一边问:「哥你跟那两匹马说什么了,怎么一直没来追我们?」
「我能说什么,我说之前在城里认识了一匹母马,那身材,那血统,绝了,如果一会儿能跑偏不来追我们,就介绍给它们认识。」
「那两匹马答应了?」
「它们说它们其实不在乎什么颜值,更看中母马的品德,帮助我们,纯粹是敬重我们的人品。但如果我非要给它们谢礼,它们却之不恭,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如果敢耍它们,就告诉方圆几百里所有的马,让它们圈踢死我。」
「嘿。」
韩丽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的心脏,依旧还在因为战斗而跳个不停,「没想到你畜生话说的这么熘,而且这么招雷噼。」
叶直到现在,还觉得身上多处麻痹,仔细闻闻都要飘烧肉味儿了,不知道这些症状会不会一直持续下去,听韩丽这么说,道:「虽然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你打的也还不错,虽然菜了点,但菜就多练,不然白瞎了这么高天赋了。话说你怎么打这种家伙,都这么费劲?是不是点错天赋点了?」
韩丽反唇相讥:「起码我还上场打了,谁像你,一个大男人,推两个女人替你出去打擂台,我都替你臊得慌。」
「是吗,是谁信誓旦旦得要单挑一群劫匪,结果没几下就被捆起来撂倒?如果没有我,你早就被绑回去跟土匪学英语了。」
白绫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
韩丽道:「看到没,连你妹都在笑话你说大话。」
白绫笑着说:「我不是在笑话哥哥,而是在感慨你俩真是天生一对。哥哥他无论面对什么情况,总是游刃有余或哭或笑或怒,都能将对方玩弄于股掌,至于内心底的想法,没人能看透,可一遇上韩丽妹妹,却总忍耐不住,说出心里话来。韩丽妹妹则是对人谦和,虽然冲动,然而凡事退让隐忍,往往有身不由己之处,可在哥哥面前,大事小情,无不据理力争,容不得任何沙子,颇有些顶天立地的英雄气概。」
听过白绫的话,二人不语,韩丽固然不喜白绫说她和叶般配,叶同样怪白绫多嘴,说中了他的心事,各自心中不快,唯有白绫言笑晏晏,以为二人害羞。
为了害怕被发现,叶没有生明火,只是烧了些木头阴燃着,在附近撒了圈草木灰,三人便铺垫子睡了。
叶这几天睡惯了床,这次匆忙逃跑,没时间细选,此时躺在地上,又湿又热,兼有些蚊虫叮咬,加上心中有事,翻来复去难以入眠,索性主动要求守前半夜。
等到四下寂静无声,叶低声问:「白绫,你还醒着吗?」
白绫没有答话,叶又听她的呼吸,知道她睡1了,蹑手蹑脚爬到韩丽跟前,问:「你醒着吗?」
见韩丽没有答话,叶伸手去摇韩丽,方向却是冲着她的熊去的。
「韩丽,你醒着吗?」
叶一边抓着韩丽的熊,来回摇晃,一边问,「我有事儿想跟你说。」
隔着肚兜,都能感受到韩丽熊口的柔软,虽然不及白绫的大,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叶的鸡巴硬了,换了一个姿势,骑在侧躺着的韩丽身上,肉棒和蛋蛋都紧贴着韩丽的大腿蹭弄,一只手摇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抚摸着她结实平滑的后背。
叶摸了一会儿,并不过瘾,于是顺着肚兜边缘,要伸进去直接揉捏韩丽的奶子,口中还问着对方醒没醒,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擒住。
「找我什么事?」
在叶叫白绫时,韩丽便醒了,此时见叶先进一步抚摸自己,当即出手阻止。
叶顺着韩丽的背嵴一路滑落,直至尾椎,微痒的感觉,让韩丽忍不住打颤。
叶一边用力揉着韩丽紧实的小屁股,一边说:「我有正事找你商量。把你的手借我用用。」
韩丽松开叶的手腕,二人掌心面对,叶五指相扣握了一下,便牵着韩丽的手,朝着自己下体送去。
韩丽隔着裤子握住叶的肉棒,道:「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事?」
「当然不是,我找你是有正事。」
「什么正事。」
「我忘了。你先帮我撸一发,有助于恢复记忆。这是你答应我的,记得吗。现在你的包袱在我手里,你孤身在外,身无分文,没有我,别说拜师学艺,就连生活下去,都很困难。」
韩丽勾了勾嘴角,道:「这就是真实的你。一个毫无廉耻地小人,满脑子都是肮脏下流的性,只会用卑鄙手段,胁迫别人,解决你的恶心欲望。」
「没错。而且现在我正想和你一起肮脏下流一下。」
「我应该把白绫叫醒,将你吊在树上,痛揍一顿。」
二人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嗅着对方身上的汗味,以及血腥与焦煳。
叶在韩丽的耳旁说:「然而你却选择和我一样的压低声音。你不想让白绫醒过来,是不是?」
韩丽握着叶的鸡巴,没有说话。
叶舔了舔韩丽的脖子,却被她一掌拍在脸上推开。
韩丽的左臂没有多少力气,但叶也没有勉强,而是解开裤子,将鸡巴露出来,放在韩丽大腿上,韩丽翻身平躺,差点没把叶掀下去,低声道:「来我的右边。」
叶跪在韩丽头旁,双腿微微分叉,让鸡巴的高度,正好足以让韩丽支起胳膊,便能摸到叶的鸡巴。
韩丽没有撸动,而是将它紧握在手中,闻着叶私处的臭味,皱眉道:「你真是头肮脏下流的畜生。」
「你睡觉都不解下手上的绑带吗?」
「以备不时之需。」
「你握得很紧啊,就好像你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想和肉棒融为一体。」
韩丽闻言,开始前后滑动,道:「你跟白绫,不是兄妹吧?」
「当然是亲生的兄妹,你不觉得我们长的很像吗?」
「我看到了,你们两个当时在做一些绝不是兄妹会做的事。」
「我向你保证,我们是亲兄妹,亲的不能再亲了。而每次我们独处的时候,甚至在白天,在其他人看不到的时候,我都在狠狠地干你那亲爱的白绫姐姐,直到她受不了求饶。而每一次,我都会用精液灌满我妹妹的嫩屄,射的她双目失胡言乱语。有些时候,我也会故意晾着她,让她跪在地上,说出各种不要脸的话,向我不断地哀求,只为让哥哥的鸡巴,可以再次光顾她的小穴,而只有当我觉得她被侮辱够了后,我才会插进去,没有任何前戏。而即便在我干她的时候,我心里想的,也经常是别人,有时候是你,有时候是马寡妇,有时候是别的什么人。虽然她们没有白绫美,身材也不如她好,但每天总在肏她一个人,实在是让我烦得想吐。」
韩丽低声说:「你可真是个恶心的人渣。」
「彼此彼此。她真心将你待作妹妹,你也把她当做姐姐,此时却趁她睡着,勾引她的哥哥兼男人。」
「是你强迫我的。」
「是啊,我就是这么个人渣。她是我的妹妹,却把一切都献给了我,不顾任何尊严,无条件的执行我的一切命令,我却依旧要趁着她睡着,却胁迫她视作妹妹的人。即便你不是现在这样,而是又丑又肥,像是头猪,我依旧会这么做,因为我的妹妹实在是令我厌烦。我知道,即便我告诉白绫,她也不会阻止我的决定,反而会继续违背自己心意地帮助我,但我依旧要瞒着她,因为在我的眼中,她是如此淼小,我鄙视她。」
韩丽只觉得手中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棒般滚烫。
她闭着眼,只觉得手中鸡巴偶尔跳动一下,不知何时便会喷涌而出,射自己满脸。
她不会同意让自己被颜射,然而此时此刻,这种不确定的可能性,却让她心跳加速。
「你还要多久,我的手臂都酸了。」
「我还要很久。主要是太干了,需要找点什么东西润滑一下。你就不能摘了你那破绑带吗。」
韩丽没有说话,叶以为她在想该用什么词来骂自己。
过了会儿,韩丽问:「你……这样,很爽吗?」
「说实话,不是特别爽。」
韩丽松开了叶的鸡巴,在漆黑的密林里,叶只能看到一个模煳的黑影,一阵悉索后,韩丽再次握住叶的肉棒,一道口水流到手中,手上的绑带,也软了许多。
「扭一扭,舔一舔,再放进嘴里泡一泡。」
「别得寸进尺。」
「那个有钱的傻子,会为了让你做这种事而掏一大笔钱,并将你奉若上宾。而不是……」
「而不是一个技术不过关的低级妓女。」
叶本能地想往后倒,然而鸡巴攥在对方手里,实在无处可避,好在韩丽并没有打算锤他。
「这可是你说的。」
「你心里分明就是这么想的。」
「既然都是卖,为什么不把自己卖一个好价钱?」
「上一次是交易,这一次是你在胁迫我。」
「哈,」
叶干笑一声,却听白绫在睡梦中嘟囔了几句,吓得俯低了身子,侧耳倾听,韩丽也停下了动作,直到确认白绫没醒,才重新继续,「说的好像有区别一样。」
不断有口水流落到叶的肉棒上,让韩丽的手心,化作了一片泥泞的沼泽,在撸动中,也加入了些许旋转和各种小动作,时而摩擦下龟头,时而按压下阴囊。
叶也逐渐快感上涌,道:「唔……你是不是自己偷着练过?是不是上次我让你给阔大傻撸,你怕撸得不满意我不认账,所以特意回去特训……你干嘛呢,轻着点啊——我去——」
韩丽越撸越快,忽然发狠,差点没给叶的鸡巴打个对折,叶吃痛叫出声来。
「哥?是你吗?」
听到白绫的声音,叶一个激灵,趴倒在韩丽身上,不敢做声。
白绫问了一声,见没有回应,还不死心,又问:「韩丽妹妹?刚才是你的声音吗?」
叶摸着就要去捂白绫的嘴,白绫拨开叶的手,道:「嗯。有些睡不踏实。」
白绫闻言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些家伙追上来了。我哥呢,他不是负责守前半夜吗。」
「那家伙早就撑不住睡着了。你先睡吧,我负责今晚的警戒。」
「妹妹你肯定已经熬了很久了,睡一会儿吧,我替你。」
「不必了,我不困。你赶紧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我要是撑不住,就踢醒叶,让他接着值夜。」
「还是让我来吧,我哥他也辛苦一天了,让他多睡一会儿。」
「你、你就别操心了,赶紧睡吧。我其实……其实是故意的,我想让你哥欠我一个人情,明天早上,就有理由用这件事去骂他。」
「韩丽妹妹。」
「嗯?」
「你跟我哥可真是天生的冤家对头。」
韩丽听白绫不再坚持,刚想松口气,就又听到她说话,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韩丽妹妹。」
「又怎么了?」
「没事儿。我只想说,这么躺在夜空下,跟知心的朋友聊天,感觉真好。」
「嗯,我也这么觉得。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没多久,白绫的呼吸又恢复了睡着后的平静。
叶戳了戳韩丽的乳头,韩丽心中不情愿,但耐不住叶饭她,低声问:「白绫,白绫?你还醒着吗?」
见没人回应,韩丽用脚抵着叶的蛋蛋,将他从身上踹开,道:「你不是吹牛说,白绫不但不会生气,还会支持你和私通吗。」
「你不是要朝白绫揭发我的卑劣行径吗,怎么什么都没说?」
「起来。」
「唔。」
「自己动。」
「啥?」
叶跪在韩丽身旁,这一次,他的肉棒被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包裹。
韩丽呼吸急促,含着肉棒的嘴,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
「这可是你说的。」
叶抓着韩丽的头发,韩丽略微摆摆头,没怎么反抗。
「你让我自己动,还主动为我口交,是为了省出一只手来做什么?抱歉,我忘了,你正含着我的鸡巴,什么都说不了。」
「你可真够……唔唔唔——」
韩丽刚想吐出些许鸡巴说话,就被叶揪着头发,肉棒直捅到了嗓子眼。
韩丽毕竟没有经验,含进大半后,实在插不进去。
还不住干呕,叶没有勉强,稍微拔出一点后,开始将韩丽的嘴当做肉穴肏弄起来。
腥臭的味道熏得韩丽头疼,不住随着惯性拍打到脸上的阴囊,更是让韩丽觉得恶心难受,然而她还是努力张着嘴,即便下巴累得酸痛,口水被肏得四散,依旧迎合着叶的动作。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胯间,裤子和亵裤全都褪到腿间,手指拼命地在自己的豆豆上揉摁,屁股随着动作摇晃着。
韩丽闭上眼,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到了恐惧,也许自己不该离开从小长大的故乡,跟着一个不靠谱的流氓,奔赴未知的命运,但很快这种想法就被她抛之脑后,快感在她的体内不断堆积。
然而叶快她一步,精液如同滋水枪般,射痛了韩丽的喉咙,然而她没有将鸡巴吐出,而是用舌头不住舔舐叶的龟头,不放过任何一个缝隙,这下叶果然遭受不住,双手紧握着她的头发,弯曲着身子,发出轻声呻吟。
「啊……」
韩丽发出的声音很小,如同梦中呓语。
她颤抖着身子,高潮地淫水一波接着一波,身下的毯子,都湿了一片。
等到高潮结束,韩丽才吐出了叶的鸡巴。
「我……喂,你吐得时候看着点,都吐我腿上了!」
韩丽没有理会叶的抱怨,身子蜷成一团,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两人都觉得没什么意思,韩丽倒头睡了,叶靠着树坐下,觉得有些无聊,便哼起小曲,来度过这漫漫长夜。
附近山寨。
「那天雷是众人亲眼所见,几百双眼睛看着,我们怎么可能说谎!」
「被雷噼中却只是昏迷,你觉得你们的话,有任何可信度吗?」
「我肏你爷爷个嘴!」
山寨此时正吵作一团,大当家的坐在正中央的圆椅上,眼见双方又争论转变为对骂,开口稳住局面:「别吵了。那两个弟兄的伤,验过没有?」
「验过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害,只是衣角有些许焦黑。如果不是装的,那应当是被雷法打中无疑。只是这威力……」
听到验伤的人这么说,质问者更得意了,道:「我说什么来着?方圆几百里都能看清的雷法,他俩竟然活着挨下来了,这怎么可能?一定是……」
「合上你的屁眼!」
大当家训斥。
「老二,你怎么看?」
二当家正躺在角落老虎皮上,半个身子都藏在阴影里,听大当家问话,沙哑地说:「还是问问军师吧。」
军师也是羽扇纶巾,一副书生模样,周围人都站起来挣得面红耳赤,而他稳坐在椅子上,轻摇羽扇,说:「能造成如此景象,却只伤到皮毛,对方莫不是一个幻术师?」
大当家点头道:「嗯,军师说得有理。我说你们真的没说谎?」
「真没说谎,就三个人,一男两女,既没有下人,也没骑马。男的倒像是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女的一个有模有样,一个长得一般。」
「只有三个人?」
军师道,「难道是和谁家的小姐不检点,带着丫鬟私奔了?你们没漏掉什么线索吧?」
「没有。哦,对了,那个男的虽然会用雷法,但似乎有难言之隐,不愿意多用。」
「也就是说,即便是幻术,也无法施展自如,也许是家中长辈,赠予的护身法宝,有使用限制。哎呀呀,这可难办了,如果真是大家族子弟,这下放虎归山,回去调个几千精兵,还不荡平了我们栖凤山?你们也真是不长眼,连会法术的人,都敢招惹。」
大当家沉吟着,没有开口,二当家直了直身子,从阴影中露出半张脸来,却是个浓眉立眼的女人:「幻术也好,雷法也罢,三当家被打的昏迷不醒总是事实。这么久了,总算遇到点有意思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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