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不止身体,还有气盛,还有没被现实教育过的对纯洁爱情的信仰。
我后悔吗?鬼他妈的才不后悔呢。
多少次午夜梦回,我都会想起埋葬在那片风雪里的初恋青春,我特别想回到那一刻,做一个完整的告别。
至于什么是完整的告别,我不知道,可能最起码不要把一个女孩子独自丢在大雪中。
至于推倒这件事,当天晚上我就后悔了。
我失魂落魄回到家里,发现不止我父亲回来了,小姨居然也在。
这种情况比较少见,但我实在没有心情去理会他们,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不愿意出来了。
大雪的夜晚万籁俱寂。
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能听见雪花飘落的沙沙声。
我想起了和王小可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钻心的痛处把我从床上压落,一直落下去。
恍恍惚惚,我听见小姨招呼我的名字,说她要回家了。
爸爸说我可能睡着了,然后低声说了些什么,两个人轻声地笑起来。
真的,在我那样的心境下,听到的一切都是仿佛都是嘲讽,我用被子蒙起了头。
外面传来门开门关的声音,然后安静了。
片刻,悉悉索索和嘁嘁喳喳的声音传来,夹杂着一声女人的呻吟,在深夜显得格外地醒目。
这声音让我想起了王小可沾满情欲的喘息。
我在黑暗中张开了耳朵,这声音对我的诱惑力太大了。
黑暗里传来小姨低低的声音:“别在这,一会小峰听见了……”然后是我爸爸:“没事,没事,他睡着了……”他的声音很含混,就像嘴里正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我瞬间就精了,把失恋的悲伤抛诸脑后,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夏日。
我悄悄地起身,走到外间屋。
爸爸的卧室房门紧闭,门缝里透射着明亮的灯光。
小姨哼哼唧唧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还有我爸爸嘴里发出的吸溜吸溜的声音。
这里什么也看不到,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走到屋外。
可能也发出了一点点的声音,但是屋内的男女显然并没有注意。
最^^新^^地^^址;北方的平房冬天的时候都是在外面挂着厚厚的棉帘。
我蹑手蹑脚选了个最佳位置站定,撩起了窗帘的一角,屋内的春光就倾泻在了我的眼前。
暖暖的灯光照着炕上的男女。
小姨已经被我爸爸扒光了上衣,正被我爸爸按到在炕上大口吃着雪白的乳房。
别看小姨的身材很瘦,却有一双不相称的格外饱满的大奶子,看上去比王小可的要丰满不少。
乳头还是粉粉的,翘着口水的光芒。
小姨仰着头,脸上的严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水嫩欲滴的笑容。
她一边发出享受的呻吟,一边抗议:“姐夫,别在这弄了,去我那吧,当心给小峰看见……”我爸爸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去亲吻她的嘴唇。
两个人在双唇相接的瞬间,就使劲的啃咬起来。
我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我和王小可,但他们比我们激烈的多。
他们亲了好一会,我爸爸才说:“没事,他睡着了……”我感到这时候的小姨发生了我不能理解的变化。
在我爸爸亲吻完之后,她就变得软绵绵的了,不只是身体,仿佛精也如同化开的雪水,摊了一地。
小姨不再抗议,她凝视着面前的男人,双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滑动。
我爸爸起身,把小姨的裤子也脱掉了。
这样,小姨光溜溜的身体就全部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双峰之下,就是盈盈一握的水蛇腰,然后是让我魂牵梦绕的好久的翘臀。
小姨的身高只有一米六的样子,常年的体重可能只有九十斤。
她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丰乳肥臀,但是她有一个和她的身材十分相称的小屁股,格外的圆润,格外的挺翘。
多少个夏日,单薄的裤子下,这个圆圆的小屁股,让我勃起了无数次。
我爸爸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在小姨的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焕发着健康的黧黑色。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爸爸勃起的肉棒。
之前,一起在浴池洗澡时,我见过一次,软绵绵在胯下甩来甩去。
现在的它青
筋暴起,粗大的吓人,比我上次看到的偷情的男老师的大得多了。
爸爸扶着小姨张开的双腿,用肉棒在她的胯下蹭来蹭去。
小姨的呻吟声变大了,屁股也跟着爸爸动作开始一挺一挺的。
“丫头,求求我……”爸爸笑嘻嘻地说。
小姨细细的丹凤眼瞪了爸爸一下:“好姐夫,放进来操我吧……”声音软糯,一点也不像她平时的样子。
爸爸向前挺动屁股,小姨一下张大了嘴,发出嘶嘶的呻吟。
看的出来,她很紧张,她的身体僵在哪里,似乎在全贯注地迎接着什么。
感觉过了好长时间,可能其实只有一分钟不到吧,爸爸和小姨的胯部贴在了一起。
小姨发出了一声拉长声音的“哦……”,两人就搂在一起又啃起来。
好一会,两人分开,小姨才说:“姐夫你真好,骚逼都被你塞满了,顶死了……”听到小姨的夸奖,爸爸开始蠕动屁股,边摇边问:“丫头,你爱不?”爸爸每动一下,小姨就软糯地叫一声:“哦……哦……爱死了……人家都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哦……”说起来,虽然王小可是我的初恋,但爸爸和小姨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小姨在床上的表现,不论是语言音调,还是表情和肢体动作,都与她平时的端庄判若两人。
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认真严肃的语文老师,说起脏话来是这样的顺畅自然而撩人。
从这时起,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这一瞬间,我对之前和王小可的事情变得无比的后悔,我真想她也变成我的女人。
就在我走的时候,屋内的战况热烈起来。
爸爸居然捧起小姨的一只白嫩的小脚放在嘴里吮咬起来,下面的腰也摆动地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夹杂着叽叽呱呱的水声在安静的雪夜里格外清晰地传出来。
小姨在长抽猛送之下,叫声变大了,有点痛苦,更多的是欢快:“啊……啊……姐夫……你操的我太舒服了……好深……顶到了……姐夫,你轻一点……你的太大了……我要被你干死了……太深了……不行了……完蛋了……啊啊啊……使劲……姐夫……我要来了……要喷了……我要被你干喷了……啊啊啊啊啊……”后来,小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味的“啊啊”大叫,声音之大,似乎已经不在乎我是否被惊醒了。
终于,爸爸顶住她不动了,她的腰和屁股却有规律地抖动起来,使劲蹭着爸爸的裆部。
爸爸开始揉她的乳房,亲她脸颊和双唇。
小姨不再抖动了,她手脚都紧紧搂着爸爸的身体:“姐夫,人家被你操的舒服死了,真想被你操死算了。
”“丫头,又被干喷了?”小姨的脸红了:“你又笑人家,人家那次不被你个臭流氓干喷好几次?你再笑我,下次不给你个臭流氓操了……”爸爸嘿嘿笑起来,问:“小骚货,给不给操?给不给操?给不给操?”每问一句,就重重地顶一下小姨。
小姨嘴硬地说了两次“不给”后,就坚持不住了,嗲嗲地说:“给操,给操,”顿了一会,又补充说:“最喜欢姐夫把我干得喷出来了,爽死了……”爸爸满意地笑了,抽出了肉棒,拍拍小姨的屁股,小姨很有默契地翻身趴在炕上,把屁股向后拱起来。
爸爸挺着湿淋淋的肉棒,狠狠揉了几把小姨圆圆的屁股,才从后面再次插进她水淋淋的骚逼里。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双手抓着小姨的屁股,搓扁揉圆,爱不释手,嘴里发出感叹:“操,你这屁股真是怎么玩也玩不够,真他妈圆,真他妈软……”小姨的头埋在床上,一边发出呜呜的呻吟一边说:“爱玩你就玩呗,喜欢让你玩……”爸爸开始一下一下从头至尾慢慢地抽送,仿佛这个姿势可以让他特别的享受:“斯哈……真他妈爽……还有你这个逼……丫头……又紧水又多……怎么操也不过瘾……最好插在里面不出来……丫头……你说,你为什么怎么操都不松呢……”“啊……太深了姐夫……你顶到我心口了……我怎么知道……人家也想让你天天操……不行了……姐夫,你这样我又要喷了……”虽然动作很慢,但是看爸爸的表情似乎快感积累的很快,他没有理会小姨的说法,只略微增加了一点速度,但是力度似乎更大了。
他喘着粗气,声音有点恶狠狠的了:“骚货,喷吧,老公也要喷了……”小姨的从被子上抬起头,声音又大了:“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老公,你的大鸡巴真好……”爸爸的脸扭曲了,他加快了速度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丫头,接着,我要射了……”“老公,快,我要喷了……啊啊啊……喷了……喷了……”小姨几乎在喊了,“射我,老公,射我逼里……我接着呢……啊啊啊……进来了……射进来了……啊啊啊……”在小姨的喊声里,爸爸紧抓着她的屁股,一耸一耸地开始射精了,感觉射了好久。
小姨细细的呻吟着,拱着屁股接纳着爱人的雨露:“爽死了,老公,还在射,一跳一跳,射的人家舒服死了,真想被你射死算了……”一条棉被掩盖了屋内的春光,时不时地鼓起显示着两个人还在拥吻缠绵。
而屋外的我才发觉腿已经冻得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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