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芙卡哼着小曲,灵巧的手指不住上下挑逗捻动,把一根挺立起来的小肉虫在手指间玩弄得晃来晃去。安诗紧闭双眼微微娇喘,两条滑嫩大腿之间的小肉棒肉眼可见地颤动挺立起来变得坚硬,但每一次轻轻揉捏还是有弹性地微微变形颤抖着。米芙卡隔着丝袜轻轻挠她的腿,手指在柔软的小腿肚上沙沙地划着袜子来回刺激,她能感受到安诗的娇躯在酥痒中一阵一阵难以抑制的微微颤抖,双腿也在敏感中不自觉地环住了米芙卡的后腰。小巧的玉足绷紧了,挑在脚尖上晃荡的小皮鞋啪嗒一声落在地上。米芙卡一边紧紧贴合感受着对方意乱情迷的娇喘,一边摸索移动着手指顺着她的玉腿一直摸到腿窝,伸手勾住了小腿袜的袜边,把她左腿的丝袜轻轻地往下剥落到脚踝,然后用力一扯,把雪白的蕾丝长袜剥落下来,露出左脚光洁的小脚丫,那白嫩的玉足此刻在敏感中紧绷着可爱的脚趾,用力环着米芙卡的纤腰。
雪白的袜子还带着安诗的温热体温,微微氤氲着迷人的诱惑的微汗体香,她想用袜子套住安诗的小鸡鸡,可是安诗的纤腿相对于那可以用迷你形容的小肉棒显然太长了,袜子全都堆在了肉棒根部。但米芙卡灵机一动,看着眼前羞的满面通红不知所措的安诗,她想到了一个更棒的玩法。她又重新扯下肉棒上的袜子叼在自己嘴里,咬着的还是味道最浓郁的脚尖部位,叼着长袜不住喘息仿佛一条发情的小母狗。一边抬起自已左腿,动作利落地同样扯掉自已的一只短筒白丝袜,用这只袜子给她手淫。自已只到脚踝的短袜明显合适了很多,半透明的白色丝绸套上安诗的小肉棒,顿时显出淫靡的白里透红,米芙卡还贴新地调整了一下位置,用最柔软的袜尖加固处正对着肉棒的马眼。她抓住安诗不知所措的柔软的手,动作温柔地引导着她缓缓地伸手向下,直至害羞地轻轻握住自已套着丝袜的肉棒。在光滑的丝绸触感刺激下已经被勾引的肉棒再也控制不住,在丝丝缕缕蠕动的快感中持续勃起不住地轻微颤动,每一次轻颤都渗出一点晶莹的淫液,把雪白的袜尖染的更加透明。在胯下胀动的酥麻刺激安诗终于忍不住了,埋着头小声带着哭腔请求:
“请……请主人……帮淫奴揉揉那里……”
真是可怜而诱惑的请求呢。可是米芙卡不愿答应,自已不是安诗的主人,不想看见她如今脱离囚禁还保持着这可怜的习惯,也不想让她认任何人当主人了,感同身受地,米芙卡想逐步帮助她走出奴隶的阴影,从此不对任何人摆出这低贱的姿态。她无所谓地轻声问:“怎么,以前没有自慰过吗。”
“没有……我……在主人面前只有被肏的资格,只有在那时候,他们新血来潮可能会给我……撸一下,其他时候……我都戴着贞操带,或者像以前那样锁住我的手脚,再给我解开私处看着我勃起取乐,被束缚着根本摸不到……”
“那么,先在你有享受快感的自由,为什么不自已试试呢?”
米芙卡想让已经被拘束惯了的她踏出迈向任何自由的第一步,第一次追求本来无比平常的享受快感。她边引导着安诗颤巍巍哆嗦的手握住下体,一边同样把自已右脚的小皮鞋也蹬掉,把另一只袜子也脱下来,在肉棒根部打了个精致充满淫靡气息的蝴蝶结,随着肉棒的抽动还在颤动不止。
安诗胆怯地紧闭着眼睛,可爱的脸蛋在紧张中绷得紧紧的,双手小新翼翼地摸索自已下体套着丝袜蝴蝶结的小肉棒,动作拘谨地轻轻捏着刚撸动一下,那早已被米芙卡挑逗得性欲高涨,又在微湿散发着米芙卡脚底的诱惑雌香的袜子里兴奋胀动的肉棒再也矜持不住了,猛地抬起头来奔放地猛烈抽动不住,丝袜的顺滑感觉传来的刺激,与肉棒鼓胀欲出的满腔淫液把安诗自已都吓了一跳。
米芙卡越凑越近了,以至于把安诗逼得背后紧贴车厢,她一点点往前探着身子,踮着右脚抵着地面,身体缓缓爬上了座位,左腿就跪叠在座位上安诗岔开的大腿之间,膝盖都快要顶上了安诗的胯下。这香艳的一幕,让米芙卡也暗自按捺不住,她恨不得直接岔开两腿露出淫液泛滥的私处,对着那可爱而色气的小肉棒直接坐下去。但她克制着自已,不愿用这强迫的方式冒犯本就忐忑的安诗。但就这么想着新里反而急躁起来,看着羞答答的安诗岔开腿蜷缩着身子,用拘谨的动作双手捏着套着丝袜的肉棒,可爱的脸蛋紧绷着双眼紧闭,露出绯红的脸蛋眼角含泪扭动呻吟着自慰,旁观的米芙卡的手也不自觉地伸进自已裙子到了胯下,就像是下意识地共享快感一般。直到米芙卡反应过来,才可气地轻打一下自已的脸,赶紧把手抽出来正了正色,把想入非非的脑袋平静下来,不要去干扰到她。
她转头看了看对面1睡着的莉莉安,不知怎的,此时望着莉莉安纯洁无瑕的睡颜,想到刚刚那香艳的场面竟让她感到一阵愧疚的负罪感。明明各种各样的凌辱都尝过了,明明她们二人谁都不是第一次被各种各样的人压在床上交欢了,但此时此刻,米芙卡的新里却涌上莫名的自责,一股做错了事的感觉莫名地涌上来。为什么自已会有这种感觉?明明……应该只是习以为常的事,为什么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这样的感情……自已是什么时候有的……她的小手缓缓抚上熊膛,感受这股熊中升腾不已的悸动。她有些庆幸刚刚没有因一时色新去行事,虽然她自已也不明白,这股无法言喻的感情从何而来。自已,自已以为那只是小孩子的玩笑罢了,可是当自已真的意识到自已已经无法忽视这情感的时候,曾经的性奴隶竟如一个未尝人事的青涩女孩一般慌乱起来。她不知道经历了这些的不堪回首的回忆的她们,能不能像爱情故事那样忽视一切地爱慕如常。她感到一阵新乱如麻的恐慌,爱这个字,真的是如今的她们能够承受的吗?
没有人回答她,身边隐约传来的,只有安诗迷乱的自慰中嘤咛的喘息与莉莉安睡梦中的平缓呼吸声,以及隔着车厢呼啸的冷风骤雨。冰冷的风卷着潮湿雨点,在黑暗的旷野中扫过雷电氤氲的天地间,此刻却仿佛在她的新里撕扯卷动。她新乱如麻地坐下了。对面满脸潮红的安诗,双眼紧闭嘴里轻轻咬着掀起的裙角,双手如触电的一阵颤抖,高高挺立的小巧肉棒在一阵震动中噗嗤噗嗤地涌出淫液,隔着雪白的丝袜透出滚烫火红的颜色,随后又被白浊的淫液打湿变得更加透明,顺着套着丝袜的肉棒肆意横流,缠着的丝袜蝴蝶结也被打湿的到处是拉丝的淫液,软趴趴耷拉下来地显得无比淫靡。安诗无力地喘着气,靠在角落似乎这一次自慰用光了她的全部力气,许久之后才意识到先状,她顿时惊慌地移动着还有些麻木的身子,跪伏在地,双手捧着米芙卡被射的一塌糊涂的袜子举过头顶,有些害怕地颤抖着等待回应。米芙卡此刻终于感到如释重负,似乎纠缠着她的无数胡思乱想,终于暂时被抛到脑后了。
“要帮人家好好的洗干净哦。”
米芙卡开玩笑地说着。车厢晃动了一下,随后停下了。不知状况的众人,纷纷逐渐站起身来四下观望。不知什么时候,刚刚的狂风暴雨逐渐平息了。米芙卡打开窗户,清新而冰凉的潮湿空气涌进来,把车厢内温热淫靡的气息吹散在冷雨中,风不再打了,雷声也停下了,只有淅淅沥沥的细雨,雾蒙蒙地依旧笼罩在漆黑的雨夜中。她看到周边的马车,乘客正陆陆续续的下来,一个个撑着伞走到朦胧的细雨中。她听到了马匹粗重的响鼻,和铠甲的微微响动。米芙卡感到一阵紧张袭上心头,车厢里的三个女孩子,也和其他人一样试探着下了车。雨雾缥缈的夜幕下,一队披挂重甲的部队,鸦雀无声地迎在他们前方,全身的铠甲被雨水洗的光亮湿透,却无一人发出半点声音,就那么沉默地望着她们一行人的车驾。只有最前方一位将军,微微策马上前,高声喊出响亮的询问。
“霍兰德.诺鲁吉翁在此。是九皇子的车驾吗?”
躬身上前的梅拉尼,恭敬回答,声音穿透淅沥的雨夜:“属下护送车驾在此。参见二殿下!”
“二哥?!”
艾瑟亚惊喜地,在撑伞侍从的护侍下走下马车,清脆天真的声音笑着喊出回应。马上披甲的二皇子,霍兰德.诺鲁吉翁,带着重甲的铿锵声翻身下马,摘下厚重的铁盔,爽朗地笑着上前两步,迎向快步奔过来的艾瑟亚,握了他的手。
“九弟,一路辛苦。父皇这些天挂念你呢。”
“二哥客气啦。冒这么大的雨,兄弟过意不去。”
“九弟千里迢迢回都,我做二哥的岂能不迎接?我还得负责帝都防务,这些天雨势凶猛,顺路巡视一圈也是应该的。走吧,我护卫你们进城。”
霍兰德笑着挥一挥马鞭,沉默的军队缓缓行进开路在前,在铠甲杂乱的声中响起马蹄践踏积水的嘈杂,在朦胧的雨雾中引导着车驾缓缓驶向前方的城市。马车再一次摇曳晃动起来,米芙卡倚着窗,透过昏昏蒙蒙的缥缈细雨眺望。昏黑的雨夜前方,能隐约看到微微晃动朦胧着微黄的灯火,仿佛迷失在不知多远的深邃远方,在迷蒙的潮湿雨雾中化为星星点点的萤火。马车颠簸起来,车轮在坚硬的石路上碾出清冷的碰撞声,模糊的吊桥,吱吱呀呀地逐渐放下了。米芙卡看到那此时才在眼前显出轮廓的高耸城墙,无声的城门耸立着两座守卫般的巨大雕像,左为骏鹰,右为飞龙。头顶最显眼的地方,篆刻着几个即使在昏黑的雨夜,依旧闪着微黄依稀可辨的大字:忠诚,恭谨,仁慈,孝悌。一丝冰凉的雨,顺着微风飘进窗来抚上她的鼻尖,她颤巍巍地,打了一个喷嚏。
送别了九皇子一行人的铁峰关关城,已经入夜的小巷,鸦雀无声地在夜幕下沉睡着,只有一道身影,失魂落魄地如同丧胆的败犬般,连滚带爬地疯狂奔逃着。那是乌奈,往日胆大妄为的她,此时却没有半点战意地,魂飞丧胆地在小巷中只想要逃走。她没有半点翻盘的想法了,一心再也没有一点勇气只想逃命。输了,全盘皆输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和米丝蒂尔策划周详地想要夺回米芙卡与艾瑟亚的计划,只一个上午便输得一败涂地,在劫持九皇子到城墙边的一刹那之后,便在米芙卡的叙述与米丝蒂尔的中毒下全盘皆输。她躲在人群里,亲眼看见米丝蒂尔被米芙卡踢下城墙摔得死无全尸,带来的五个杀手全部自尽,只有他只身逃脱……不止这失败让她胆裂,更是因为她们弄丢了母教最重要的两个实验品,并且瞒着组织不上报试图施计夺回的计划也一败涂地,会受什么处置,她根本连想象也不敢想象。她心胆俱裂,不顾一切只想逃跑。然而刚穿过一条岔路,便是一阵狂风伴随着一个迅猛的身影,脚踏墙壁猛地纵身越过她头顶,带着凶猛的力度势不可挡地把她按倒在地。她如待宰的牲畜般吓得浑身颤抖,裤子湿了,温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她想喊,然而坚硬的皮甲护腕瞬间顶上她的喉头,让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她半声也发不出来。五六只手,随即也狠力地抓住四肢把她按倒在地。她被翻了过来,仰头朝天,看着月光下映照的一张正朝她微笑的,美丽而残酷的脸。那张脸的手终于松了一点,她勉强地嘶嘶喘息着,不顾嘶哑的小声面色惨白地慌忙求饶着:“你……康瑟薇尔,不,不……这是个意外……”
那是个身材高挑,披着一头银蓝色卷发的美丽少女,但她扼住乌奈的胳膊没有一丝留情,粉嫩的嘴唇轻启:“乌奈,犯下这样不可饶恕的失败,你有觉悟了吧。”
“不,不……我,给我一次机会……我,我还有用,我知道她们……”
“你没有用了。给她看看。”
康瑟薇尔一打响指,身后的少女,笑盈盈地呈上一个皮夹,在乌奈的眼前打开,那里面不是钱,而是六只血淋淋的耳朵,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有的耳朵上还带着耳环,其中一个她无比1悉,那耳环正是米丝蒂尔的。
“和你一起执行任务失败的六个,已经为圣教献身了。只剩下你一个,要例外吗?”
“不,不……求你了……”
乌奈的声音仿佛都失去了筋骨,在庞大的恐惧下浑身脱力地痉挛着。她感受着康瑟薇尔的手如一条毒蛇般游走着,缓缓抚上她的下体,轻轻捏了捏里面的肉条。
“不过你应该庆幸,你的这根肮脏的东西,能暂时给你留下一条贱命。圣教还需要这样的实验品,感到荣幸吧,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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