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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闻言不依的扭动了下屁股,娇嗔道:“讨厌啊,坏孩子,就知道欺负娘。”

我被香兰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弄得愈发兴奋,狂咽了一口口水,喘息道:“娘,我想肏你,现在就想肏你。”

香兰被我这话弄得也是欲火难消,虽然下体还有些疼痛,不过却无法拒绝,便点点头,轻声叮嘱道:“宝宝,娘的下面还有点痛,你待会轻点肏,等娘身体好了,再和你姐一起让你好好肏。 ”

我兴奋的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摸到香兰的胯下,乖乖,已经湿透了,我用手指抠了两下,然后把指头塞进了香兰的嘴里,趁着她舔我手指的时候,我的鸡巴熟练的捅进了她灼热的YD里。

岳母忍着痛,撅着屁股趴在土灶上,用力的摇摆着肥臀,试图让我的鸡巴进去的更深一些,我见岳母浑身不停的颤抖,连忙停下动作问道:“娘,是不是很痛。”

香兰连连摇头,吃力的转过头看着我,强笑道:“宝宝,只是有一点点痛,不碍事的,你不要停,继续插,娘被你弄得很舒服呢。”

看到岳母额头上的汗水,我心里顿时不是个滋味,连骂自己是畜生,把鸡巴快速拔出来,将岳母抱在怀里,怜惜的抱歉道:“娘,你骂我吧,我不是东西,您都那么痛了,我却只想自己快活。”

香兰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勾着我的脖子,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柔声宽慰道:“傻孩子,娘怎么舍得骂你,一切都是娘不好,不耐肏。 ”

“不,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

……

我们俩争执了半天,最后扑哧一声相视而笑,香兰幸福的靠在我的怀里,她一辈子也没有享受过如此温暖的怀抱,这个容易满足的老女人,已经全身心的满足了,哪怕是以后跟着我讨饭过活,她也无怨无悔。

“细伢子,有你真好。”香兰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模样,喃喃自语道。

我低头吻着岳母的脸蛋,当吻到她眼角的皱纹时,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缩了缩。

“细伢子,娘老了。”香兰的表情变得有些凄苦,颤声说道。

我摇了摇头,一遍一遍的舔着她眼角的皱纹,轻声安慰道:“不老,娘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那么的年轻,娘,你的皱纹看起来很美,充满了岁月的痕迹,这是身为岳母的光荣,你应该感到自豪才对。”

香兰激动的看着我,哽咽道:“细伢子,你真的不嫌弃娘老吗?”

我用力的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

香兰终于被我炙热的眼神所打动,她的眼眶中泛着喜悦的泪花,痴痴的看着我。

我见到岳母眼神中的痴迷,心中大喜,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老女人从内到外都被我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我微笑着看着岳母,揉着她丰盈的巨乳,捏着硬邦邦的奶头,问道:“娘,下面还疼吗?”

香兰陶醉的摇了摇头,说道:“宝宝,你想继续干我吗?”

我笑道:“当然不是,你这两天好好歇歇,以后干你的日子还长着呢。”

香兰高兴的点点头,主动吻上我的唇,感激道:“宝宝,你真体贴。”

吃过早饭,我们四个又爬上了床,她们火爆的身材真是让我怎么玩都玩不腻,整整一天的时间,我的手就没有离开过她们的身体一步,我的鸡巴不停的在她们的嘴巴和乳沟里进出,最后摩擦的鸡巴有开始有点疼了,我才收敛下来。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香兰以岳母的身份彻底融入了新组建的家庭,以我这个外人为纽带,祖孙三代人形成了一个新的家庭伦理关系,互相之间的称呼是乱七八糟,但是我却非常喜欢,她们自然就没有任何反对意见。

因为暂时也走不了,经过香兰提议,我同意之后,决定明天在村里大摆筵席,用来庆祝我和春花结婚,春花自然是喜不自胜,按照传统观念,摆过喜宴的婚礼才算是正式的婚礼。

第二天一大早,韦香兰就出门张罗了起来,回来之后还翻箱倒柜的找出了自己当年结婚时穿的大红喜服,也真难为她竟然能将东西保存了这么多年,而且还保存的这么完好,当时这件喜服是照成年人的尺寸做了,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有点小,尤其是在胸围附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扣不上侧边的扣子,只得拿了件红色外套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春花一点都不在意,能在全村人面前得到认可,已经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了。

看着老婆穿上喜服,我不禁有种口干舌燥的兴奋感,怪不得昨晚香兰不说有这玩意在,如果我事先知道,今天中午的喜宴肯定就没办法穿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都不假,只撒了一千多块钱下去,中午的时候,村子中央的平地便摆上了十几张桌子,各种吃的喝的摆得满满的,春花带着我一桌一桌的敬酒,饶是酒里事先已经勾兑了半瓶水,依然让我喝得晕头转向,这农村人太能喝了,逮着我就不放,怪不得春花的酒量那么好。

好不容易陪酒的任务结束了,春花和香兰连忙扶着我回了家,外面这些桌自然有人负责照料,早已事先找好了。

进了屋关上门,我一把抱住春花,嬉笑道:“老婆,你今天好漂亮,给我亲一个。”

春花哭笑不得的扶着我坐下,帮我揉着太阳穴,小声埋怨道:“干嘛喝那么多啊,他们都是酒篓子,去之前不是说了嘛,不要跟他们拼酒。”

我嘿嘿笑道:“那怎么行,今天我高兴,今天是咱们的大喜日子,我要给你长脸,老婆,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啊?”

春花笑赞道:“老公,你今天棒极了,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这时香兰端着搪瓷缸,坐在我的旁边,怜惜的说道:“高兴也不能喝那么多啊,喝多了伤身,来,喝点醒酒汤。”

我把头伸过去,在岳母的帮助下喝了一大缸子醒酒汤,长舒了一口气,缓了缓,确实有点效果,至少头没那么晕了。

我抱着岳母亲了一口,笑道:“醒酒汤挺有效的,我感觉好多了。”

香兰高兴的点点头,说道:“那你坐着,我再给你盛一点。”

我一把拉着她的手,说道:“不急,不急,我和春花还没给你磕头呢。”

香兰有些窘迫的看着我和春花说道:“这个就不用磕了吧。”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一定要磕。”

春娇在一旁拍着手掌笑道:“对,对,我要看爸爸和妈妈拜堂,哈哈,拜堂。”

春花羞涩的看了女儿一眼,又对母亲说道:“娘,还是磕一下吧,这也是我的心愿。”

香兰无奈的点点头,她直觉的感到我肯定不会只是磕一下了事。

果然,我笑嘻嘻的抱着春花说道:“老婆,普普通通的拜堂多没意思,我们来点新花样好不好。”

春花知道我所谓的新花样,定然是淫乱的念头,便红着脸抿嘴笑道:“行,都依你,反正这里也没外人。”

“老婆,你真好。”我笑着吻上春花的嘴唇,她甜蜜的回应着我的吻,熟练的将手塞进我的裤裆里,套弄起我开始复苏的阳具。

香兰面上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无奈,笑了笑,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和姑爷的调情,春娇则在一旁拿着摄像机拍个不停,当我的手解开她母亲的胸罩,玩弄那对巨乳的时候,她更是蹲在旁边,对焦在母亲的胸部,将变换着形状的乳房完整的记录了下来,当她看到母亲的奶头变硬之后,她自己也忍不住乳头发痒,一边坚持拍摄,一边开始狂躁的揉捏起自己的奶子来。

“好了,就这样开始拜。”我兴奋的拉着衣衫不整的春花站起来,此刻她双乳外露,发梢凌乱,用风骚妩媚都无法形容此刻的万一。

听到我的话,春花也懒得争辩,她知道我就喜欢看她发骚的样子,便无奈的看着母亲说道:“娘,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他肯定不会然你穿着衣服的。”

我哈哈笑道,抱着老婆香了一口,说道:“知我者老婆也。”

香兰温顺的看着我,害羞的浅笑了下,一言不发便开始脱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岳母穿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大奶罩和满是补丁的大裤衩,端坐着在椅子上,尽量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我喘着粗气点点头,心里告诉自己,走的时候一定要把岳母的这些旧内裤都带走,实在是太他娘的刺激了。

一拜天地还没什么,待二拜高堂的时候,我和春花磕完三个头,便将岳母从椅子上拉下来,然后将春花推了上去,两个人一下子就明白我要做什么了,香兰激动的手足无措,抱着我都说不出来了,让我好一阵安慰。

披着刚刚从女儿身上脱下来的喜服,韦香兰神情恍惚的跪在我的旁边,三十四年前,也是这里,她许下了女人一生中第一个心愿,但是丈夫并没有给予她期盼中的幸福,三十年后的今天,她再次在心中许下了当年的心愿,愿身边的男人能给予她无微不至呵护和温暖的依靠,对于今天许下的这个愿望,她打心底里觉得肯定能实现。

对着自己的女儿磕了三个头,香兰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年轻了许多,她乐呵呵的看着我,眼神中的痴迷让我看得心醉,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她也疯狂的向我索吻,被我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吻得心醉神迷。

正当我迫不及待想要用鸡巴干死这个熟妇时,突然大门响了。

“谁呀?”春花问道,同时我们几个连忙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大妹,是我,开门啊。”门外传来了大哥牛春江的声音。

我恨恨的跺了下脚,示意春花去开门,然后报复似的抱住牛春江他娘,一顿猛亲,韦香兰吓得腿都软了,却不敢反抗,好在门开的瞬间,我松开了她,那种刺激感,让她感到胯下潮透了。

“大白天关什么门啊。”牛春江笑道,探头看到屋里好几个人,压根就没往不健康的地方想。

知道大嫂把母亲赶出了家门后,春花对大哥满肚子埋怨,瞪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啊,我以为你不知道这里呢。”

牛春江苦笑道:“大妹,你就别嘲笑我了,唉,我知道,当初你大嫂做的不对,但是我也没办法啊,我也有难处。”

春花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说完了就走吧。”

牛春江赶忙说道:“不是,不是,今天不是你结婚嘛,我做哥哥也得给你准备点礼金不是。”说着,他掏出两百块钱,搁在这地方确实不算少了。

可是春花哪里看得上眼,更主要的是,她很生气,所以看都没看就说道:“不必了,你拿回去给你那个贤惠老婆吧,等以后她老了被儿子赶出家门,这点钱她用得上。”

牛春江顿时尴尬至极,见儿子左右不是,韦香兰终究心有不忍,轻声劝道:“春花,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耿耿于怀了,你大哥有大哥的难处,你就被为难他了。”

“娘。”牛春江感动的唤了一声。

“进来吧,别杵在门口了。”韦香兰叹了口气说道,说完,她担心的看我一眼,我摇摇头,示意没关系。

进来以后,牛春江自然免不了对母亲嘘寒问暖一番,甭管这份心意是真是假,却都让韦香兰心里感到一丝暖意。

牛春江这次见到母亲倒是有些惊讶,浑然不像以前那样老态龙钟,暮气深沉,乍一看,似乎比自家媳妇还要年轻似的,他也没多想,浑然不知到母亲是得了妹夫精掖灌溉所致,还以为是我从城里带了什么特效保健品什么的,寻思着要是我能给他两盒就好了。

我当然不知道他这个心思,便是知道了,我也不会送给他,怕老婆怕成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够窝囊的。

牛春江闲扯了一通,直到春花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他才悻悻的离去,虽然没有拿到保健品,不过他也得了个好消息,等我们离开的时候,韦香兰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走,以后养老送终的事,都是我们一手包办了,这个好消息自然让他喜形于色。

待儿子走后,韦香兰伤心的扑在我的怀里哭了半天,刚刚儿子的表现实在是太令她失望了,枉费她辛辛苦苦的将孩子拉扯长大,没想到到老了就这么嫌弃自己。

我自然好一番出言安慰,心底对这个大舅哥倒是颇有些感激,这个窝囊废算是断了韦香兰最后一丝思乡的念头,以后,这个女人除了我以外,绝对不会再有其他依靠了。

锁好门后,我抱着韦香兰一阵热吻,这个刚刚被儿子遗弃的可怜女人,一下子便将满腔的母爱尽数播撒在我的身上,拼命的把奶头往我嘴里塞,非要给我喂奶,我乐呵呵的唆着她的大奶头,爽得鸡巴一柱擎天。

早已按耐不住的春娇含着我的鸡巴一阵狂吮,春花也不甘寂寞,和女儿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唆着gui头,交替的舔着棒身。

好不容易待韦香兰的情绪平静下来,我拉着春娇继续进行着未结束的拜堂,把小丫头高兴都快要疯掉了,韦香兰和牛春花各自受了我和女儿的三个头,把她们高兴的合不拢嘴。

最后的夫妻对拜,我先是和她们三人分别拜了,再四个人一起拜,拜完堂,我们四个人兴奋的抱在一起,虽然在法律上,我仅仅和春花是夫妻,但是在精神上,韦香兰和徐春娇已经彻彻底底的把我当成她们的丈夫。

“老公,我们做爱吧。”兴奋的春花提议道,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母亲和女儿的附议。

我笑着对最兴奋的春娇说道:“娇娇,你那里能肏了吗?”

春娇顿时蔫了下来,沮丧的说道:“还不行,呜呜,都怪爸爸老公,那天把人家弄得太伤了。”

听到外孙女对我的这个奇怪称呼,香兰觉得很有趣,笑道:“不行埋怨我儿子老公,是你自己不耐肏,呵呵。”

春娇闻言撒娇道:“讨厌啊,外婆,爸爸老公的鸡巴那么长,那么粗,我哪里受得了,就算是你和妈妈一起上,也都应付不了一个晚上。”

我哈哈笑道:“确实,就算是你们俩个也没用,再加俩个还差不多。”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春花闻言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全家的女人都肏了啊。”

我闻言想到未曾谋面的两个小姨子,得意的笑道:“如果你们主动的话,我不介意啊。”

“我不介意。”春娇抱着我的胳膊首先表态道。

香兰面上突然浮起一丝难掩的悲伤,轻声说道:“如果你能把春香和春兰都给收了,对她们而言也算是好事。”

见香兰面色古怪,我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娘。”

春花也焦急的问道:“娘,妹妹她们过得不好吗?我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没见过她们了,你不是说她们嫁到外地去了,现在过得还不错吗?”

香兰闻言,忍不住心头悲伤,拉着大女儿的手,哽咽道:“娘是骗你的,你的两个妹妹现在过得都不好,你自己过得也很苦,所以我不想让你为她们担心。”

春花一听,顿时急了,因为她年纪大,两个妹妹几乎都是被她一手带大的,三姐妹的感情非常好,哪想现在竟然得知了这个噩耗,连忙问道:“娘,你别哭啊,快说,快说给我听,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香兰点点头,抹去面上的泪水,把掩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痛苦与愧疚缓缓道来。

二女儿叫牛春香,因为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智力比较低,干不了重活,所以一直到十六岁才有人出了两千块的礼金将她娶走,之后便杳无音讯,只在两年多前听一个当走货郎的远房亲戚说起,在葛家寨见过她,还是那么痴痴傻傻的,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跟个乞丐似的,挺着大肚子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当时他亲戚忍不住上前问了几句,得到的消息却竟然是。

韦春花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再也说不下去了,放声大哭起来,我隐隐有些揣测,连忙抱着她好生安慰了一番,她才得以哽咽的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当初娶走牛春香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他到处用廉价的价格从山里愚昧落后的地方,以结婚为名骗走智力不足的女人,然后再把她们租给那些娶不起老婆的单身汉,一个月租金500块钱,生了男孩五千块,生了女孩三千块,牛春香因为长得漂亮,所以极受欢迎,这几年下来,已经陆陆续续的生了好几个孩子,比性奴还惨。

小女儿牛春兰比二姐也好不了多少,十四岁的时候进山采药一去不回,大家都以为她出了事,哪想半年后,她竟然挺着肚子把两个男人领回了家,原来这两人是护林员,也是一对父子,碰到了迷路的牛春兰后,见她年轻貌美便心生歹意,把牛春兰掳了回去,父子俩竟然不分伦理,先后奸淫了她,把她弄大了肚子,弄得牛春兰怀的是谁的种都不知道,之后的几年里,她只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三四次,最近一次回来是半年前,肚子微微鼓了起来,与以往一样,她这次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混蛋的种,每次见到母亲,牛春兰都哭得伤心至极,可是韦春花一个寡母,除了伴着女儿伤心落泪之外,也没有任何办法。

牛春花还是第一次知道两个妹妹的境遇竟然如此凄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捂着嘴巴,吓得浑身发抖,徐春娇也吓得躲在我的怀里,稚嫩的脸蛋上满是惊惧,我也是犹如听到天方夜谭般的惊讶,牛春香和牛春兰两姐妹根本就是在做性奴嘛,这种我只在色情小说和电视报道中见过的东西,第一次离的我这么近。

虽然我也感到很同情,但是与此同时,却也让我感到有些刺激和兴奋,那是一种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我尽量压下心中的烦躁与兴奋,将母女三人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别担心,别担心,有我在,我以一定会救出她们的,我保证。”

因为两姐妹的事情,香兰母女没有了与我做爱的心情,我也不愿勉强她们,保证下起来很容易,不过真做起来可就难了,首先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找到她们。

韦香兰只是隐约知道小女儿住的方位,我和她们讨论之后,打算先把牛香兰解救出来,趁着酒宴还未散,我拿出一万块钱扔在桌子上,雇了八个青壮年,答应事成之后,再加一万,果然有钱就是好,幸好这次回来我装了不少现金在身上。

带足了干娘,我和八个青壮年按照韦香兰所提供的方位便进了山,在山里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终于在一个山洼处发现了有人居住的痕迹,一圈栅栏围着几间简陋的茅草屋,中间有一个火堆,弄得倒是跟原始社会差不多,几个小孩子正在院落里玩泥巴玩得不亦乐乎。

我带着人悄悄的接近茅草屋,里面有浓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显然是在做爱,一同来的都是壮小伙,听到这声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马,相视淫笑。

既然里面忙的欢,那我就全然不担心了,直接带着人冲了进去,把正在屋里肏屄的两人吓了个半死,看到被肏屄的女人,所有人顿时大倒胃口,那根本就不是个牛香兰,就算再憔悴也不至于变成个浑身鸡皮的老太太吧,这女人花白的头发都掉落了大半,胸前的两坨奶子,怕是都已经垂到肚脐眼了,满脸褶皱,说七十怕是都算轻的。

插这个老屄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中等个头,身材倒是挺结实的,我们闯进去的时候,他的鸡巴还停在女人的老屄里,双手扶着女人的屁股,肏的正欢呢。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男人拔出鸡巴,用西南土语问道。

随行的人知道我听不懂,便给我解释了下,我冷笑道:“我来找人的,牛春兰呢?”

听到牛春兰这三个字,那男人顿时面色一变,拔腿就想跳窗逃跑,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叫踹在他的屁股,将他踢了个狗吃屎,把那老女人吓得哇哇乱叫,我听得心烦,直接一巴掌赏在她的脸上,让她顿时安静下来。

我踩着还在挣扎的男人说道:“混蛋,见了警察还想跑,想死不成。”

那男人听到我这边的翻译,疑惑的说道:“你们是警察,那为什么随便乱打人。”

我冷笑道:“哟,你还知道警察不能乱打人啊,但是那得看对什么人,哼哼,你涉嫌强奸、非法拘禁、聚众淫乱等多种罪行,小子,你这次死定了。”

那男人一听,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连连哀求道:“我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干啊,一切都是俺爹的主意啊。”

“你爹人呢?”我闻言问道。

男人哭丧着脸说道:“俺爹昨天带着春兰去观测站了。”

“他妈的,你爹倒是挺爱岗敬业的啊。”我气得踢了男人一脚,喝骂道,“牛春兰不是怀孕吗?怎么能怕那么高,你耍我啊。”

男人连连摇头,说道:“没有耍你们啊,春兰四个月前流产了,她现在刚怀上没多久,上山没事,我爹晚上不搂着她睡不着觉,所以每次去观测站都会带着她。”

“我操,”我喝骂道,“带我们去观测站,快点。”

把男人的手捆了个结实,一个在村里打了四十年光棍的老青年凑到我身边,小声问道:“那个女人怎么办?”

我看他眼露淫光,惊讶的笑道:“这你也想上?”

老光棍不好意思的扭捏道:“我哪能跟你们比,奶奶的,长这么大,我还没碰过女人是什么味道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你上吧,观测站你别去了,在这里给我守着,免得这个老娘们给我们惹出什么麻烦。”

老光棍兴奋的连连点头,连声道谢,然后便扯着那老女人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里屋。

被捆的男人见状气得破口大骂,都是些土话俚语,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反而不急着走了,给每个人散了烟,笑道:“跟我上山的兄弟,回去以后,我再掏一万让你分。”

这话一出,这七个人顿时高兴起来,本来还有点羡慕常老三不用上山还有屄肏的待遇,此刻全部变成了嘲讽,一个老屄哪能值一千多块。

我拉过一个同伴,说道:“你去问问对方,那个老骚货是他什么人?”

年轻人点点头,问了一通,然后哈哈大笑道:“是他娘,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肏你亲娘的,奶奶的,这次出来真是长见识了。”

我心道,这算啥,我还肏了牛家的祖孙三代呢。

里屋的常老三把那老娘们肏的嗷嗷直叫,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人押着罪魁之一,往监测站赶去。

经过院落的时候,我数了下那些被吓的不敢说话的小孩子,最大的不过八九岁,最小的只有一两岁,合计有七个之多,我心道不会都是牛香兰生的吧,她今年应该是二十二岁,十四岁被掳走,难道一年生一个?

我好奇的撬开了男人的嘴,在被我们暴揍了一顿之后,他才告诉我,春兰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死掉一个,剩下的都是他老娘生的。

我实在是很惊讶,这老娘们这么老了还能生,而当我得知他妈才五十五的时候,惊讶的实在是无加以复,那货怎么看也不像五十五啊。

观测站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上,我们一行人爬到傍晚才爬了上去,当看到观测站时,我直接把对方打晕了过去,快速的接近那两间普普通通的小瓦房,前后门都被锁上了,饶了屋子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上锁的窗户,我们搭成人梯爬了进去,找了两个房间都没人,当推开第三间屋子的门时,里面的一幕让所有人</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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