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被莫名的感觉所笼罩,她说不清那是恐惧还是什么,只是望着他,用自己的手去阻挡他进一步的行动。
他脸上的神情让她难以理解,她不懂他是在戏弄她,还是对她要做什么。
两个人无声地进行着对抗,而她手上的力量始终是敌不过他,两只手最终被他卡在头顶。
“最好乖一点,要不然,我可不会怜香惜玉。”他似乎是在警告她。
她扭动着身体,不愿让他的手继续侵犯自己。
“罗逸辰,你就不怕你妈妈现你做这种勾当吗?”她想起了这招,“你要是敢胡来,我就大叫!”
“没关系,叫吧!只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在我妈赶来之前,你恐怕已经——”他的那只手突然窜进她的裙底,手指隔着她的底裤磨蹭,“明白了吧?”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却依旧没有让自己屈服。
“你以为我没有办法对付你这种人吗?可别小看我!”她说道。
他冷冷地笑道:“你知道吗?第一次可是很疼的,要是你不配合,会更加疼。会到什么地步呢?”他故作思考状,“会让你痛得晕死过去,血流不止,然后,你还根本下不了床。怎么样?”
她开始害怕了,就连声音都有些哆嗦。
第一次真的会是他说的那样吗?
卷一 转身遇到爱 o15 手指的感觉
他冷冷地笑道:“你知道吗?第一次可是很疼的,要是你不配合,会更加疼。你最好乖一点!”
她开始害怕了,就连声音都有些哆嗦。
可是,心里虽然害怕,虽然怀疑,她才不要被他欺负。
“罗逸辰,你,你少骗我了。谁说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不光知道,还体验过。所以,我根本不是处女。而且,那个男人,不知道有多强,多温柔。你要是不想被人家比的羞愧而死的话,就立刻停止那些自以为是的想法——”她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些话,将他骗过去。
谁知,他非但没有停止骚扰,却出了类似嘲讽的笑声,不由得让她心虚。
“你,你笑什么?”她问。
“笑你啊!”他说着,手指窜进了她的浓密地带,她只感觉整个头皮都麻了起来。
“嗳,知道手指进到那里的感觉吗?想不想尝尝?”他轻轻问道。
“那里?哪里?”她开始恐惧了。
“就是你的vagina!”他轻声笑道,“手指可是很特别的哦?”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求你了!”她几乎开始哭了。
他把手抽出来,将上面的液体抹在她的脸颊上,说道:“你怕什么?都这么湿了,不会痛的。起码,比你第一次要舒服!”她拼命摇头,可他好像不打算放过她,“既然你把初夜给了别的男人,不介意再让我的手指进去吧?”
“不,求你了,罗逸辰,求你了,不要!”她的泪水流了出来,她害怕他真的那么做,害怕他的手指穿透她的身体。
“你是骗我的吧,沈冰?”他问。
她闭着眼点头。
“我警告你,以后,少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他的眼神阴冷,声音更冷。
她又是用力点头。
“我平生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你最好别忘了。”他说完,松开她的手,将她推到一边,拉开门走了出去。
她的身体无力地贴着门滑了下去,蹲坐在地上抖。
“罗逸辰,你这个混蛋!”她在心里骂道。
当他走回了自己卧室,便去洗手间将手洗干净,倒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
自作聪明的女人,真的那么让他讨厌吗?
那个自作聪明的女人啊!
他叹息着,慢慢进入梦乡。
这一夜,沈冰还是反锁了门,即便如此,她还是睡不踏实,脑海中一遍遍上演着她和罗逸辰之间的对决。
第二天早上,她起得很早,罗逸辰和谭阿姨还没有起床,沈冰便帮着刘阿姨准备早餐。当他下楼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只是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
“小冰,你要是没事干就在家看看电视,或是出去玩。晚上我要去辰儿爷爷家一趟,你陪我去,下班后,我给你打电话,咱们去买些东西。”谭阿姨说道。
罗逸辰不可置信地看了母亲和沈冰一眼,搞什么啊?
卷一 转身遇到爱 o16 年轻的主任
到了办公室,和每天一样,罗逸辰先是看了一遍徐省长昨日、当日和次日的工作安排,然后就把桌头的文件整理一遍,哪些需要急切处理的,便放在右手边,次之紧要的,便放在左手边,再不着急的,就放在一个文件柜里。接着,他就把那些需要自己签字的文件阅读一遍,确认无误之后签上自己的名字,需要上呈徐省长的,则是需要认真阅读,就连标点符号都不能出错。
八点半,徐省长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罗逸辰便拿着日程安排过去,随手带着小本子,以便记录领导的安排。
三年前,罗逸辰从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取得经济学硕士的学位回国后就被家里人安排在了省长办公室,成为徐省长的秘书。虽然这个位置是家里人帮忙安排的,可是,由于他姣姣的英语和专业水准,让他深得徐省长的赏识。因此,做了两年多秘书后,省长办公室人事变动,徐省长就亲点罗逸辰做了办公室副主任。除此之外,罗逸辰为人细心,做事谨慎,这也是徐省长喜欢他的地方。
做了副主任后,罗逸辰主要负责外联和经济方面的工作。虽然他的英文极佳,可是,因为平时的文件往来基本为中文,他特别注意自己不在这语言方面出差错。因此,他对他接手的文件,要求都达到了几乎苛责的地步。
“那个加拿大农业交流团,哪天到?”徐省长签完字,问道。
“周日下午四点十分就到,已经给农业厅陈厅长那边说过了,陈厅长去接机。六点半,您和他们再见面会谈。”罗逸辰道。
“你安排好,别让人家不舒服!”徐省长说。
“您放心吧,我已经跟各方面都叮嘱过了,等会儿我再去确认一遍。”罗逸辰道。
之后,他便退出了省长办公室,走进大办公室,把负责这次接待活动的工作人员都叫了出去,一一交待。
每一天的工作,似乎都是这样重复,都是在这样忙碌的早晨开始。
白天,沈冰便帮着刘阿姨做家务买东西,下午四点多,谭阿姨就打电话让沈冰出门了。
沈冰知道,罗逸辰的爷爷曾经是从省军区副政委的位子上退休的,家里好几个亲人都是在军区担任要职。现在,罗爷爷依旧住在军区的某个大院里。
虽然去世的父亲也是军人出身,可是,当沈冰记事的时候,父亲已经因伤退伍了。对于军队和军人的印象,全都是在父亲的讲述中。上学后,她身边也有同学是在那个大院里的,可是,那些孩子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他们上下学都有部队的车接送,而她,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大太阳或是下大雪,都是自己走。不过,她从来都不会羡慕他们,让她引以为傲的,不是自己的家庭出身,而是自己优异的学习成绩。从小时候开始,她就努力让父母为她骄傲,一直到今天。
到了罗爷爷家,沈冰才</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