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言捋了捋妹妹鬓角的乱发:“他的眼睛老盯着你看,我也是男人看得懂他的眼神。”
察觉哥哥的手滑下来,解开自己的扣子,方昕语羞赧地拍来他的手:“又不是所有人跟你一样色。”
方子言手更加放肆了:“恩,只要哥哥对你色就够了。”
这时的法国还是初秋,天气微微有点凉,方昕语穿了件松松垮垮的亚麻长裤,轻轻一扯就露出白色内裤了。
方昕语紧张地张望:“哥哥,这是外面嘞!”
方子言褪下妹妹的内裤,自己双脚分开也坐到秋千上,跟妹妹面对面,低头亲吻她的小嘴。
方昕语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知道哥哥要把大肉棒掏出来了,不免又紧张又兴奋。
被肉棒抵在贝肉的触感,又热又粗的熟悉,但这次额外有些不同,她好害怕有人闯进来看到他们交媾,所以哥哥的龟头进来的时候,她的肉穴紧紧绞着棒子,好似在排斥它,又好似在吸附它。
肉棒全部进来的那一刻,方子言开始摇晃秋千。当朝方昕语正对的方向荡起来的时候,肉棒抽离妹妹的肉穴。当秋千往另一头荡去时,肉棒又狠狠挤入她的体内。
秋千一直在晃动着,压抑的呻吟声在花园里起起伏伏。
那一年法国酒庄的秋天,会有一个极好的收成……</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