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外甥求我,我怎麽会反悔?快说,要我帮什麽忙?”
“不会反悔就好,先告诉你一句话,你可不能生气。”
“我生什麽气呀?你这孩子,把三舅妈都弄糊涂了。你放心吧,不管你说什麽,三舅妈都不生气。”三舅妈温柔地说。
“那好,你可真的不要生气。我告诉你,我很爱你。”
“真的吗?这有什麽好生气的?你爱三舅妈,三舅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麽会生气?三舅妈也爱你。”三舅妈大大方方地说。
“我说的爱和你说的爱不一样,你以为我说的是晚辈与长辈之间的那种亲情之爱,我说的是两之爱。”我直言相告,看她的反应。
“什麽?你这孩子,怎麽┅┅”三舅妈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知该说什麽好。
“这有什麽,我爱你,不可以吗?难道你不爱我吗?舅妈和二舅妈她们都爱我呢!”
“你怎麽知道她们爱你?她们怎麽爱你?”三舅妈反问我。
“你说她们会怎麽爱我?你说两之爱应该怎麽爱?”
“难道你们┅┅”三舅妈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睁大了漂亮的丹凤眼。
“不错,我们已经‘爱’过了。我再问你,难道你不爱我吗?”
“你这小子,真不像话,怎麽逼着三舅妈爱你?”三舅妈含羞带嗔地说,但脸上分明带着一丝笑意,看来她也爱我。
“这麽说,你是不爱我了?那我就不让你帮忙了。”我欲擒帮纵。
“唉,真拿你没办法。好,三舅妈也爱你,行了吧!说吧,你要让我帮什麽忙?”三舅妈有点觉察我的来意了,曲意迁就着我。
“好,既然你也爱我,那我就让你帮忙,现在我再提醒你一次,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别让我说出来让你帮什麽忙了,你又反悔。”
“你放一百条心,三舅妈说到办到,这个忙三舅妈帮定了!”三舅妈现在已经完全明白我的意图,坚定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好,你等一下。”我不等她反应过来,飞快地解开裤扣,让裤子褪到脚,露出那硕大无比的大**巴,硬挺挺地呈现在她面前。
她一见到我那巨大的大**巴,不由得神魂颠倒,满面绯红地说∶“你这坏孩子,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麽?真不害羞!你这个东西怎麽这麽大?真像他的一样,比他的还┅┅”
“和谁的一样?”我不解地问。
“你管呢!别拿那东西吓唬我,吓死人了,快穿上裤子遮住。”
“要遮你自己来。”我故意逗她。
“好,让我帮你穿。”说着,她帮我提上裤子,提到腿时,被**巴绊住了提不上去,她口中说着∶“这个大东西真碍手碍脚,让我把它装进去。”说着,一把攒住了我的大**巴,一入手中,感觉温热坚硬,就再也不放手。表面上看她是手忙脚乱地想把我的**巴放进裤中,其实是藉机玩弄我的**巴,要不然怎麽会握了半天也没有把裤子全提上来遮住它?
“你不是答应过要帮我的忙吗?我这个东西硬得难受,我要你帮的忙就是帮我把它弄软。”我提出了自己的‘无礼要求’。
“你要我帮的就是这个忙呀?嘻嘻,那还不好办?依我看呀,三下五除二就好了。”三舅妈掩口窃笑。
“是吗?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别太自信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它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软的,舅妈和二舅妈都帮过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它没软她们两个自己先软了好几次,到最後好不容易它软了,她们两个也软得不能再软了。”我这是在向她暗示我的能力。
她一听,心中更是难以忍受,就说∶“真的吗?我可不相信,让我把它给捏软。”说着,用力捏了一下,谁知本就捏不动,这下她才知道我的大**巴有多硬,接着说∶“怎麽捏不动呀?你这小子,这个东西怎麽这麽大、这麽,还这麽硬?真是个天生的怪物!三舅妈哪见过这麽厉害的东西?真怕人,早知道就不答应帮你的忙了,不过当舅妈的怎麽能对你言而无信?既然已经答应你了,那只好勉为其难,想法帮你把它弄软吧,让我先捋捋看能不能让它软。”说着,一只手揉着我的蛋囊,一只手捋起我的**巴来。
她先是温柔地慢慢捋着,接着越捋越快,越捋越用力。但天生神勇的我岂是她这两下就能打发的?**巴不但没有被她捋出来而变软,反而越捋越硬,越捋越涨,我打趣地对她说∶
“好三舅妈,你捋得我好舒服呀!谢谢你,再用点力呀!对,就是那样。不过,就凭这些你就想三下五除二打发我呀?你打算就这样捋下去呀?这要捋到什麽时候才能让它软呢?你是在帮我的倒忙,越捋越硬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了,看我怎麽对付你!”三舅妈并不服气,她弯下腰,张开樱桃小口,含着我的大头,开始施展“舌功”对付我。她那柔软而又温暖的香舌,在我的头上来回旋转、滑动,又用舌尖顶在头中间的小眼上不住地蠕动,接着把我的**巴尽可能多地吸进她的口中用力吸吮,然後含住我的大**巴快速地来回吞吐、吸吮,弄得我舒服极了,但还并不足以舒服到要的地步。
“怎麽,你就这麽点本事呀!凭这个就想帮我的忙呀?”我故意激她。
三舅妈吐出口中的**巴,不知是认真的,还是故意逗我,笑着说∶“我的本事可多着呢!不过要帮你的忙就只能用这些了,我的那些本事是用来伺候我的丈夫也就是你舅舅的,不是伺候你这个外甥的,就现在这样也已经是越轨了!好外甥,就这样玩玩算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达到高氵朝、使**巴变软吗?三舅妈一定让你,帮你弄软,我也算尽到心了,也对得起你对三舅妈的一片爱心了,好不好?怎麽,你还嫌这样小打小闹不过瘾,还要真刀真枪地来真的吗?”
“那当然了,这样怎麽过瘾?你以为我把它露出来就是让你捋捋、吮吮那麽简单吗?才不是呢!你不知道我有多麽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想得到你!”说着,我抱住她亲吻起来,她一把推开了我,笑骂道∶
“你这小子,这麽说你想来真格的了?要真的把我 了才算过瘾?三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实话对你说,三舅妈也爱你,今天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咱们有啥说啥,冲着你对三舅妈的爱,除了不能让你 外,三舅妈今天的身子随你玩,三舅妈也不会让你失望,这个忙我一定帮,但我的 肯定是不会让你 的,帮忙的方法多了,难道非要让你 我的 才能让你吗?咱们就这样弄下去,不管用什麽方法,不管用口还是用手,三舅妈身上除了 以外什麽地方都随你玩,直到让你达到高氵朝为止,而我也不用失身,行不行?”
“那怎麽行?您也是过来人了,难道不知道 是一个女人的代名词吗?枉您爱我一场,您身上最重要的女标志── 都不让我玩,怎麽能算爱我?”我不依不饶。
“那好,三舅妈再退一步,就是这个 也随便你玩,任你看任你,你要不嫌弃还任你亲任你舔,只要你不把**巴真的 进我的 中就行,好不好?”三舅妈迁就着我。
“不好,不让我 怎麽能算是随我便玩呢?就算按你说的,除了**巴 进去外随我玩,那我把**巴在你的 上磨擦行不行呀?这可不是 进去吧?可要是万一我控制不住或者一不小心一下子捅了进去怎麽办?”我想起了第一次 姑姑时就是得寸进尺“一不小心捅了进去”,对三舅妈也想照方抓药,就耍起赖来。
“你这孩子,怎麽得寸进尺呀?我只想陪你玩玩,满足你的欲望也就算了,你怎麽要真的 我?这怎麽可以?我是你亲舅妈呀!”
“亲舅妈又能怎麽样?真正的舅妈都让我 过了,何况你还是个姨太太?更何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我不应该说这个“更何况”,这一定是她最忌讳的,我不敢再说下去,怕惹恼了她。
“姨太太又怎样?姨太太就低人一等吗?更何况什麽?你大概是想说更何况我是个妓女出身吧?就算是妓女接客还要看心情哪,今天我就是不让你 !不但不让你 ,刚才说的都作废,你什麽也别想干!现在就给我出去!”说着她绷起了脸。
我一时被她弄了个手足无措,不知该怎麽办好,心想∶“现在只有快刀斩乱麻,单枪直入,把她上了,她就不会再生气了。”又想起舅妈说的“就算你真的强奸她,她心中说不定正在暗暗高兴呢”,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她就按在床上。
这下她真的生了气,怒斥我∶“你想干什麽?想强奸我吗?”
“这可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把人家的**巴弄得那麽硬了又不管人家了?你又不和我配合,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好三舅妈,你就饶了宝贝儿吧!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我保证让你得到最快乐的享受,好不好?”一边撒着娇,我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内衣中,抓住她那丰满的玉揉搓起来。
这下她满脸通红,像是气愤到了极点,用力地挣扎起来,口中也大骂起来∶“臭小子,你给我滚出去!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
我一听,忙用嘴堵住她的嘴,并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她紧闭着柔唇不让我得逞,我不管那麽多,一只手用力抱着她让她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双、部来回游弋。刚开始她还用力挣扎,但过了一会儿,也许一方面因为知道她的挣扎毫无作用,另一方面因为我对她的亲吻、抚已经渐渐地把她那因为愤怒而勉强压制的欲火引得再次高涨,她就停止了反抗,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
我一见她停止了反抗,心中大喜,忙腾出手来,三两把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後快速脱光了自己,迫不及待地伏在她身上,挺着雄伟无比的大家伙儿,对准她那已经水涟涟的口用力一戳,“噗嗤”一声,全到底,接着开始用力地挺送起来。
弄了几下,感到有点儿不对劲,她怎麽一动不动地任我 弄着,没有一点反应?忙向她脸上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她正在无声地哭泣着,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地从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涌了出来,这下我慌了神,忙停止抽,抱住她的脸问∶“三舅妈,怎麽了?是我把你弄痛了吗?”
她并不回答,只是哭泣得更厉害了。
“好三舅妈,你不要哭了,求求你,你到底是怎麽了?你不要吓唬我了好不好?”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她只是无声地哭泣,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於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捶着我的膛哭诉着∶
“我哭什麽?我恨我自己,为什麽出身那麽贫贱,为替父母还债而被卖入青楼,受了那麽多苦,到现在还让人看不起?我恨我自己,为什麽那麽爱你,你心中那麽看不起我,我还不忍心真的拒绝你,而半推半就任你得手?我恨我自己,为什麽控制不住自己的欲,一经你挑逗就不能自持,心中也想和你来弄个天翻地覆?你说我该怎麽办?”
三舅妈这番哭诉,不禁让我对她又爱又怜,忙软语相劝∶
“三舅妈,你误会我了,我怎麽会因为你的过去而看不起你呢?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想说∶‘更何况你比她更年轻,更需要男人的爱’,即使我心中想说更何况你当过妓女,也不是说你如何荡,而是说你既然曾经夜夜消魂,曾经过过那种生活,现在让你独守空房岂不是太折磨人了吗?我并不是看不起你呀,当年舅舅都没有看不起你,我凭什麽看不起你?我要是看不起你,我会来向你求欢吗?我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不会和她上床的。好三舅妈,我的亲舅妈,求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爱你,爱死你了,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也不要再折磨你的亲外甥了,好不好?”
“你真的不是看不起我吗?你真的不因我的过去而瞧不起我吗?”三舅妈认真地问。
我忙回答∶“我对天发誓,如果我看不起三舅妈,那就让我┅┅”话没有说完,三舅妈就捂住了我的嘴,连声说∶“别说了,别说了,三舅妈相信你,三舅妈相信你!”
“那你就不要再一动不动地了,赶快和我配合呀!不然我们怎麽享受这美妙的乐趣呢?”
“我没有和你配合吗?我要不和你配合,你能脱光我的衣服吗?我要不和你配合,你能把你那玩意儿进去吗?我要不和你配合,你以为那麽容易就能得手呀?告诉你,男人强奸女人可不那麽容易,不是男人人多,就是把女人打昏或者用迷药麻翻,又或者是女人遇事自己先懵了,忘记了反抗。一个男人想强奸一个身体健康、意志坚定的女人是不可能的,这是我经过多年的亲身经历而得出的经验,你信不信?”
“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三舅妈爱我、体贴我,这才暗中放行,要不然,我现在恐怕连三舅妈的边儿还没沾呢!”三舅妈确实是暗中放了行,我才这麽容易地占有了她,她要是闭门不纳,我可真没办法。
“唉,不知怎麽搞的,三舅妈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的,一见了你这大**巴就没了主意,这才半推半就,让你的大**巴给 了。可是我心中实在不甘,不甘心被你看不起,不甘心你心中真的以为我是任人 任人骑的妓女,不甘心在这种情况下被你占有,所以我才一动不动地任你自己弄,这样我心中才好过一点儿,这样我就能欺骗自己,说是被你强迫,不是我自愿的,这样我心中才能够稍稍平衡一点儿。不过说实话,你的**巴确实太大了,大得让人害怕,大得让人意乱情迷,就是一见它我才没有了主意,我曾在风尘中滚爬了近十年,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见过的**巴可以说不计其数,什麽样子、什麽型号的都见过,却从没见过这样大的大**巴。告诉你一个在我心中藏了多年的秘密,当年我正红的时候,你父亲也曾嫖过我几次,他的**巴是我见过的最大的,能力也最强,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我爱死他了。後来嫁给你舅舅後,还和你父亲幽会过一次,衣服都脱光了,差点就要交合,但在紧要关头,我们猛然醒悟,我怕对不起你舅舅,他既怕对不起你的两个妈妈,又怕给你舅舅戴绿帽对不起他的小舅子,就控制住没有入港,以後就再也没有来往过,这件事也到此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不过,你父亲一直是我心目中的最好的男人,我本来以为他的那东西已经是天下最大的了,没想到你的比他的还要大!”
“原来你和我爸爸还有过这麽一段情呢!噢,我明白了,刚才你一见到我的**巴,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原来就是说我父亲?”
“对,就是因为这段情,所以我对你也特别的爱护,你父亲去世後,我着实难过了好几年,後来你长大了,和他像极了,我不知不觉就爱上了你,要不我今天怎麽会半推半就地让你得手?我心中早就在想你了,有时夜里睡不着觉,就会想起你父亲,接着就想你,欲火难捺时就胡思乱想,想入非非,幻想着和你父亲交合,弄着弄着他竟变成了你,你的**巴和他的一样大,你的能力和他一样高强,弄得我快乐极了。清醒过来我就责怪自己,怎麽会在潜意识中盼望着和自己的晚辈交?不过自责归自责,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作荒唐梦,有时做过梦後我就暗自猜测你的**巴到底有多大,不知会不会像我在幻想中用过的那样大?猜测你的能力到底有多强,不知会不会像在我的幻想中那麽厉害?我原以为自己的这些猜测这一辈子也没有证实的机会,没想到今天终於出现奇迹了,终於让我看到你的**巴了,刚才你一把它掏出来,真的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这麽大,比你父亲的还大、还长、还,真是个巨无霸!你这孩子,怎麽长了个这麽大的**巴?你不知道,你刚进去的那一下,真的是很痛,刚好我心中正难过,就趁势哭了起来。我真不明白,像我这样在妓院中混过的尚且受不了,别的女人怎麽能承受你的爱?琴姐和云姐(指二舅妈)是怎麽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巴吗?”三舅妈好奇地问。
“你受不了?你说像你在妓院中混过尚且受不了,这话可不对,可能是因为你的道天生就比较紧,你们女人的道不是有弹会伸缩吗?不见得当过妓女就变松了吧?”我自以为是。
“去你的,傻小子,不懂装懂,是你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告诉你,女人的道虽然有很强的伸缩,不会因为交而松弛,但是妓女被弄得实在太过频繁了,有时整晚都不能闲,不停地接客,整个晚上道中都不断地有男人的**巴来回抽动,日久天长,还是会慢慢变松弛的,不过也是有限度的,只会松弛到她所经过的最大的**巴所能开拓的限度。你想,没有被更的东西憋过,怎麽能松到更大的限度?而你的**巴实在太大了,当年我所经过最大的也不过是你父亲的,也没你的大,所以我的道还没有扩张到能盛下你的大**巴的地步,再加上这两年多没有让**巴进去过,有点闭合了,所以我受不了。”
“噢,原来是这样,唉呀,那我以後的妻子的道不是也会变得很松吗?那可怎麽办?”我为妈妈们特别是姐妹们担心。
“傻孩子,你怕你把她的道弄松是不是?放心吧,一般女人的交频律没有妓女那麽频繁,不会被弄松的。”三舅妈温柔地解释着。
“要是每晚都交呢?”我问的可是实情,我每个晚上都不会闲。
“你总不会整晚不停吧?就算那样也不要紧,我想天下没有女人的道会被扩到能顺顺当当容下你的大**巴的地步!退一步讲,就算到那个地步,也不过刚好容下你的大**巴,你还能得到最好的享受。”三舅妈一口断定。她说对了,虽然後来我几乎日以继夜不停地和妈妈姐妹们交,她们的道也没有扩展到那个地步。
“再说,就算将来你妻子的道被你的大**巴撑成松得刚好容纳下你的大**巴,那对你来说更是一件好事,因为她们的道那麽松,一般的男人的**巴进去本就没有感觉,派不上用场,更不要说达到高氵朝了,只有你的特大号**巴才能让她们的道有感觉,所以,她们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得到应有的享受,因此她们就永远不会背叛你了,永远不会给你戴绿帽,你说对吗?”她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妈妈、姐妹们对我情深似海、无比爱恋,怎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就算我的能力没有这麽强、**巴没有这麽大,她们也不会背叛我,更何况我的能力有这麽强、**巴有这麽大呢?!
“去你的,三舅妈,开什麽玩笑,什麽背叛不背叛、戴帽不戴帽的,她们永远不会!”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她们不会背叛你,你的好妻子们不会背叛丈夫,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舅舅的妻子才会背叛丈夫,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的舅妈们才会背叛你舅舅来和你做爱,只有你大舅妈、二舅妈和我才会给你舅舅戴┅┅”三舅妈揄挪着我,又想起了什麽停了下来,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说到她们,我想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说我尚且受不了,琴姐和云姐是怎麽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巴吗?”三舅妈好奇地追问。
“你现在怎样?还受不了吗?舒服了吧?!第一次总是要痛的,她们也不例外。不过舅妈和我好上是因为我让小杏在她的夜宵中放了春药,她控制不住才让我得手,那时她正在欲火难捺的时候,道已经充分润滑和充分膨胀,既便如此也把她的道弄破了一点,血都流出来了,痛得她叫苦连天,眼泪都流出来了。二舅妈则又不同了,她虽然只经过舅舅的**巴,但她那里却比你还要松,因为她经常和俊环互相手,她俩的道都挺松的,所以也还算顺利,不过我的**巴确实太大了,她也曾被我弄得喊痛,好了,不要说别人了,三舅妈,你不是想就这样说一夜吧?你的第一个猜测已经证实了,我的**巴比爸爸的更大,你不想试试我的能力来证实第二个猜测吗?”说着,我用力抽起来,大的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用力挺动,直抵子。
“你这孩子,怎麽这麽急?三舅妈都两年多没来过了的还不急,你这天天弄女人的还急吗?我相信你的能力也一定比你父亲更强,更能 女人,这行了吧?”三舅妈取笑着我,开始迎合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情,她已经欲火高涨,难以自持了,一上来就是积极的进攻,部配合着的抽,疯狂地向上顶着,丰满的玉体像扭麻花似的发疯地扭动,水汪汪的丹凤眼,妩媚地望着我,口中也开始叫起床来∶
“啊┅┅啊┅┅好┅┅好狠┅┅顶得好┅┅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长┅┅好爽┅┅吧┅┅ 吧┅┅啊┅┅啊┅┅”
我看着三舅妈被挑起欲火後的桃红脸蛋,她也看着我那张英俊的脸庞,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了我们的心头,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同时将对方搂紧,就是一阵狂吻。我猛烈地吸吮着她自动送过来的香舌的同时,下身的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出,急抽猛┅┅
“三舅妈,怎麽样,舒服吧?”
“啊┅┅大**巴┅┅得我┅┅好舒服┅┅让我喘口气吧┅┅我的好宝贝儿┅┅好外甥┅┅小弟弟┅┅亲哥哥┅┅你的大**巴真长┅┅真壮┅┅真厉害┅┅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是我的┅┅亲男人┅┅你真好┅┅”
“三舅妈,我爱你┅┅”我吻着她刚说了一半,就被她打断了∶“不要叫我三舅妈┅┅叫我莲花┅┅”她的芳名叫莲花。
“好,亲爱的莲花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儿┅┅仲平┅┅亲弟弟┅┅亲哥哥┅┅亲男人┅┅你要弄死我了┅┅啊┅┅啊┅┅好美┅┅好爽┅┅好舒服┅┅啊┅┅啊┅┅”她一边用力向上挺动着玉臀,一边浪叫不已。
我见她向上挺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就加快速度用力抽起来,直弄得她娇喘不已,用力地挺着丰满的屁股,迎接着我的**巴∶
“啊┅┅美死我了┅┅你要死小了┅┅对┅┅对┅┅用力┅┅好美┅┅再深点┅┅啊┅┅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啊!”她用力地挺送了几下,再也控制不住,道一阵颤动,一下子喷了出来,她也随着瘫软了。
“莲花姐,怎麽样,我弄得好不好?你还满意吧?”
“好┅┅好┅┅你弄得我快上天了┅┅三舅妈爱死你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我,不知不觉中又成了我的三舅妈。
“可是它还没有软,你这个忙还没有帮完呢!”说着,我挺动着依然坚硬如铁的大**巴在她的花心深处用力顶了两下,弄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忙向我求饶∶“好孩子,你就饶了三舅妈吧!好仲平,你饶了你的莲花姐吧!”
“不行,你也是过来人了,你说我现在这种情况能停下来吗?”
她也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忙说∶“那你也得让我稍微休息休息呀!”
过了一会儿,她缓过劲来了,说∶“看来我今天非死在你这大**巴下不可了!不过,我心甘情愿。来吧,三舅妈今天就豁出命来陪你!”
我将手伸到她的丰满的屁股下,双手托住用力向上一拢,大在小中开始转磨起来。她全身的那些兴奋的神经还处在紧张状态之中,被我这一招“翻江倒海”的搅弄,直搅得她花心欲裂,直搅得她壁奇痒,直搅得她气喘,直搅得她浪声又起∶
“哎呀┅┅不行了┅┅我投降了┅┅快停止┅┅我又要泄了┅┅快把你那害死人的大**巴抽出来┅┅我泄了┅┅啊┅┅啊┅┅不行了┅┅”她又一次泄了身子,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的小要裂开了┅┅喔┅┅又搅到花心了┅┅快到心口了!”
她的声浪语刺激着我,我控制不住了,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双肩上,用力地开始抽起来,她被我这一阵疯狂的抽直得户燥热,浑身酸麻,软绵绵地瘫软在床上,无一点招架之力,任我狂弄着。
就这样直拉直入地又弄了她一百多下,只听她“啊”一声大喊,双手死命地抱紧了我,我觉得她的道中一股浓热的从子中直冲而出,在我的头上,我又继续干下去,直干得她媚眼翻白、四肢无力、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已经不行了,就也不再控制,关一开,阳一下子出去,直在她的花心中,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刺激得她又一次泄出了!
我抱着她继续轻柔地抽送着,以这种持续不断却又轻柔适度的刺激来使她尽快恢复。
正在这时,只听得睡房门“砰”的一声,我不知是怎麽回事,忙从三舅妈身上下来,走过去拉开房门一看,原来是春玲蹲坐在门边,看来是她躲在外面偷看我们,看得她意乱情迷,脚软腿麻,控制不住而瘫倒在地,碰响了房门。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问道∶“你怎麽了?什麽地方不舒服?”
她一抬头,正好对着我那雄伟的大**巴,而头上还沾着水,一颤一颤,刚巧滴在她的脸上,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嗯”的一声,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见她如此,知道她已发,便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问∶“是不是你也很痒,想让我安慰安慰?”
春玲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让我把你抱进房中,在床上帮你发泄,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允许。
我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三舅妈早已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幽幽地说∶“唉,可怜的姑娘!女人啊女人,怎麽每个女人都逃不过欲火的煎熬呢?苦命的女人!宝贝儿你就帮帮她,让她也快活快活吧!对了,你刚泄过,还能不能再来?要不能的话,就用手帮她吧。”
“你说的这叫什麽话呀三舅妈,你外甥我会那麽没用吗?别说是她一个,就算再来两个看我能不能让她们一个个都‘死’上两次?!你看,它这不是已经表态了吗?”说着,我微微用气,将元气压向小腹,使那刚刚才泄过正要慢慢软下去的大**巴又渐渐硬了起来,眨眼工夫,就又翘了个半天高,把三舅妈看得目瞪口呆,惊叫着∶
“真伟大!你真与众不同。说实话,我在风尘中混了那麽多年,不但像你这麽大的东西从没见过,而且像你刚才那样能弄得我连着大泄四次的就更是连想都没有想到过,普通的也就是能让我泄一次身,厉害点的能让我泄两次,你父亲够厉害了,也不过偶尔有两回能勉强让我泄三次,我以为他已经是天下第一的猛男了,没想到你更不像话,竟让我一下子死去四次!要知道,还有不济事的连一次都不能让我泄呢!你是天下第一!至於像你这样刚刚泄过就又能迅速勃起的就更是第一次见到了,你真太厉害了!真是个神!”
这是我第二次听人说我是“神”,二舅妈昨晚上也这样说我,她们真的把我看成传说中的主管爱之神了,她们都这样说,连我自己都有点认可了,要不是神的化身,怎麽会有这麽巨大的具和这麽神奇的能力?我接着得意洋洋地向她们夸口∶
“这算得什麽?你不知道,我刚刚没来你这里之前,已经把小杏弄了个死去活来了!今天才干了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我把舅妈弄得连泄三次後,又去弄二舅妈,把二舅妈弄泄了两次後,还又把俊环弄泄了三、四次,她泄得实在太多了,最後实在是没有可泄了,把她弄得差点脱了阳气,差点一命归,我还没有泄身,二舅妈没办法又接着来,把她又弄得大泄特泄才算罢休!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真的吗?你真能干!那麽你最多时一次干过几个女人?”
“最多时?让我想想┅┅”我想起了临来逸园前的那个晚上,我和大姐、二姐、小妹干过後,又和姑姑来了一次,就说∶“到目前为止,我最多时才干过四个,不过,我想,我的能力不止这麽多,我想,我最少能夜战五女!”
这是我最低的判断,妈妈和姨妈曾经说过我是纯阳体,发展下去最少能够夜战十女,我不奢望能有那麽多,我想妈妈、姨妈、大姐、二姐、小妹是我最爱的人,最低限度,我一定能、也应该能一次满足她们五个人。因为既然上天注定了让我们一家人发生这种世上最亲密的关系,既然上天注定了让我来满足她们的欲,那麽上天应该安排我有这个能力。同时我自我感觉,那天晚上和她们四人弄了一夜後,我浑身还有用不完的劲想发泄,早上妈妈去叫我起床时要是不她催着我起身来逸园,说不定我又要和她弄个天翻地覆了,说明我真的还能干更多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把她们聚在一起,一家人好好地玩个尽兴,以促进我们之间的感情、亲情和爱情。
“真的吗?你曾一次干过四个?你想你能夜战五女?我没有听错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麽这麽厉害?真怕人!更怕人的是你这种刚刚弄得一个正当年的成熟女人连泄四次後,自己也刚过刚要软下来就能立刻又像没来过一样再度勃起、持续勃起、超常勃起的能力!你这不是神是什麽?!”三舅妈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表少爷,我┅┅”春玲听着我和三舅妈的对话,更加忍耐不住了,终於羞红着脸向我发出了暗示。
“你怎麽了?是不是忍不住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来一盘?”
“好表少爷,你就不要问那麽多了,好不好?人家都急死了!”
“好,好,我不问了,刚才三舅妈让我用手帮你玩,那我现在就先用手帮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应允。
“那你先自己脱光吧?”我故意逗她,看她是不是欲火高涨到自己宽衣解带送上门让我 的地步。她果然已经欲火难捺,再也顾不得羞耻,自动地脱了个一丝不挂,只见她丰满的房高高挺起,头也已勃硬起,部更是已经水直流了,充份说明她的欲望已经完全勃发。
我伸手抚她那丰满迷人的房,刚了几下,她就呻吟起来,捉住我的手就向她自己的部拉,另一只手也上了我的**巴。着她那骚水直流的户,我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三舅妈也对我说∶
“好神,你就不要再折磨一个渴望得到你的爱的少女吧!快用你那神器一样的大**巴让她快乐快乐吧!”
“好,那就来真的吧!”我让春玲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自动地分开了大腿,胯大开,期待着**巴的光临。我将阳具对准她的洞口,因为她那里早已湿滑无比,无需再润滑,加上她也是偷看主人作爱後忍受不住自动送上门来,我以为她和骚俊环一样,花心也早已大开,所以就臀部一沉,单刀直入,硕大的头直抵她的花心深处。
没想到她全身猛震,双手死命地推着我,两眼流出泪来,叫道∶“啊!痛死我了!我要死了!快抽出去!”
而我在刚才**巴进入她道的一霎那,凭着我给姐姐妹妹和小莺小杏她们开苞的经验,感觉出来弄破了处女膜,知道又一个处女被我破身了,知道那种处女被我这大号**巴破膜的疼痛,忙安慰她∶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弄痛了你。你放心,一会儿就不痛了,每个处女第一下都要痛的,过一会儿就会尝到甜头了。”
三舅妈也忙给我帮腔∶“好春玲,乖闰女,他没骗你,每个处女第一次被男人 都会痛的,马上你就尝到甜头了,你会美上天的!你刚才在门外偷看时没见我美得都魂都要上天了吗?再说,反正你已经被他的大难巴弄进去了,已经痛过一次了,不如忍着点,让他继续抽,好给你的道开通道路,经过他的大**巴的抽动,一会儿你的道就会适应了,以後你让男人弄就不会再痛了,苦尽甜来你才能尝到美味的!要是你现在不忍着点让他弄,让他把**巴抽出来,那不是白让男人把处女身破了而自己没有尝到 的美妙滋味吗?要是等会儿你忍不住还是要让他 ,不经过他的**巴的来回抽动,你的道就不会扩展,再弄还是要痛的,那是不要痛第二次了吗?乖闰女,你就让他弄吧!宝贝儿,快继续,我帮你刺激她。”
说着,三舅妈的双手已经开始对春玲的趐进行抚刺激,我也不敢怠慢,忙开始将**巴在她的道中轻柔地来回抽动着,她也放弃了抵抗,抱紧了我,我吻着她。经过我和三舅妈对她这上中下三管齐下的刺激,加上她本身就已经是欲火高涨,不大一会儿,她渐渐尝到了甜头,肥圆的玉臀开始试探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知道她已经尝到被**巴弄的快感,道已经适应我的大号**巴了,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进来,直弄得她也叫起床来∶“啊┅┅好少爷┅┅弄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我继续用力地快速弄她,因为她进屋前已欲火难捺,又是个处女,哪能受得了我这麽厉害的大**巴这麽厉害的弄,不大一会儿,她已经被弄得水直流,屁股直摇,浪叫不已∶
“不┅┅不行了┅┅好厉害的┅┅大**巴┅┅弄得小美死了┅┅我不行了┅┅要被大**巴┅┅弄死了┅┅快┅┅快┅┅用力┅┅弄死我┅┅算了┅┅我情愿被大**巴┅┅ 死┅┅啊┅┅啊┅┅”
我被这声浪语刺激得弄加兴奋,又见到她的屁股拚命向上顶,知道她离高氵朝已经不远了,就更加用力地 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了三百多下,弄得她喘着气, 着媚眼,如痴如醉,意乱情迷,把一个情窦初开的处女弄得像个妇荡娃,声四起,浪语不断∶
“啊┅┅啊┅┅ 得我美死了┅┅ 吧┅┅ 吧┅┅用力 吧┅┅ 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我真想┅┅让你把我 上天┅┅啊┅┅啊┅┅你的**巴真伟大┅┅真厉害┅┅要把我的小 穿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
终於,她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便汹涌而出,喷在我的头上,而我因为刚刚才在三舅妈身体里泄过一次了,所以离的地步还远着呢,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弄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到最後竟被我 得昏死过去,陷入了极度高氵朝过後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
看着这处女第一次被弄得欲仙欲死後昏死了过去、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我不忍心再弄她,因为在我心目中,春玲也是个小可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怎忍心把她和骚俊环同等对待,把她也弄得半死不活?加上我还要去舅妈那里,还要陪舅妈再玩个痛快,所以我见好就收,先在春玲的小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使她的快感持续不断、得到高氵朝过後的更高享受,然後才把**巴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小中抽出,带出了许多水、和处女破膜的丝丝鲜血。
三舅妈见状,关切地问∶“怎麽停止了?你不是还没有吗?你不憋得慌吗?”
“你怎麽知道我还没有?在你的身子里没你当然能感觉出来,但在她的道里你也知道我没?”我大感惊奇。
“要连这都不知道,不是白在风尘中混过了吗?”她得意地说。
“不错,我是没有,不过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忍心再继续弄下去吗?”
“说得也是,是不能再弄了,不过就这也够她受了,一个处女第一次就碰上你这样的大**巴,让你那样疯狂地弄上一个多小时,明天她不痛才怪!不过你今天好事没有作到底,让人家尝到了被**巴 的滋味,却没让人家尝到被男人的滋味,你说这能算一个女人真正被男人 过吗?”
三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拿来毛巾温柔地给我擦乾净**巴上的物艳渍,边擦边说∶“又一个处女变成少妇了,你看她的血多鲜艳呀!快帮她擦擦。”
我伸手接过毛巾,轻柔地给春玲擦去户上的血迹,她的户被我弄得又红又肿,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我关切地问她痛不痛,她说∶“不痛,又酸又麻又趐又美,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少爷!”
“谢什麽呀,傻丫头,那是你那儿被他弄成麻木的了,现在不痛,明天你就知道厉害了!”三舅妈笑骂道。
春玲看着我那壮的大**巴欲言又止,我察言观色,问她∶“你想说什麽?有什麽话就说吧,现在你还有什麽害羞的?”
她又犹豫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什麽?你不是处女?那怎麽还流了那麽多血?”我和三舅妈大感惊讶,齐声追问。
“我也感到奇怪,所以才会说出来我不是处女。”
三舅妈大惑不解∶“到底怎麽回事?你让谁弄过?我咋不知道?”
“谁也没有,是我自己弄的,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发育成熟的女人有时难免会春心大动,加上老爷在世时我曾偷看过他和你作爱,看过以後,我也渴望着男人,但我又没有男人,欲火难捺时便想用手指学着老爷用**巴 你那样伸进道中止痒,谁知伸不进去,我又气又急,一用力,便把处女膜弄破了,很痛,当时也流了血,吓得我再也不敢用指头弄自己了。我後悔极了,白白自己毁了处女身,谁知今天让表少爷一 ,没想到第一下还是那麽痛,更没想到处女膜已经破了的我又流了处女血,我也感到奇怪。太太你有经验,你说这是怎麽回事?”
“傻丫头,原来是这麽回事呀!谁说你不是处女?你是处女!只要没有被男人 过的女人都是处女!你说你用指头弄破了自己的处女膜,其实你弄破的只是一点点,你的指头才有多一点儿?能和男人的**巴比吗?不要说他这个特大号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巴也比你的手指上几倍!你的处女膜其实大部分都还没有破,今天被他这个世上第一的大**巴一 进去,才是真正破了膜!你这才真正由处女变成了少妇了!”
三舅妈说到这儿,又笑了起来,笑骂道∶“你这个小丫头,人不大心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爷作爱?今天又来偷看,你怎麽知道表少爷要来 我?”
春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来我并不知道,後来隐隐约约听到你的呻吟声,我才留上了神,仔细一听,又听到了你的叫声,才┅┅”
“才什麽,才来偷看,是不是?这一偷看不要紧,被大**巴 进去了,被大**巴 了个洞,还直流血,这就是对你偷看主人隐私的惩罚!看你往後还偷看不偷看?”三舅妈取笑她。
春玲羞涩地说∶“这种惩罚我不怕!”
“你可真浪!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只要一被男人 过自然就会发浪,真没说错!仲平,你看你把一个文静的大闰女弄成了个浪货了!”三舅妈开起了玩笑,接着又关怀地问我∶“不过你不不难受吗?”
“难受怎麽样?难道你想让我接着来吗?”说着我作势欲上,三舅妈忙连声讨饶∶“别!别!好孩子,你饶了三舅妈吧,三舅妈不能再来了,三舅妈刚才泄得太多了,再弄下去,三舅妈就要让你弄死了!”
“可是我憋得难受呀!好三舅妈,就让人家来一次嘛,好不好?”说着,我故意逗她,将她扑倒在床上,挺着坚硬的大**巴一下子就进了她的道中。
这下她慌了,一边推我一边说∶“好仲平,别乱来,你真想要了我的命呀?要不,让我用嘴来使你好不好?刚才我用嘴没帮你吸出,你没尝到这种滋味,这可是我当年在青楼时的拿手绝技,多少嫖客出高价想尝还尝不到呢!”
看着三舅妈这副可怜相,我不忍再逗她,忙从她那迷人的玉洞中抽出了我的宝物,吻着她说∶“好三舅妈,我逗你玩呢,我怎麽忍心要你的命呀?你们不能再来,我可以去找舅妈,明天我再来你这儿,一方面让春玲尝尝被男人的滋味,让她真正被男人 过,作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另一方面我想尝尝你的拿手绝技,好不好?”
“好,就这麽办,明天你就睡在我这儿好了,行不行?”三舅妈当然乐得赞成。我又问春玲∶“你明天愿意让我再 吗?”这时的春玲正是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时候,怎麽会不愿意,羞涩地连声答应∶
“愿意,我怎麽会不愿意呢?别说是明天,就是一辈子我都愿意!”说到这里,她不再羞涩,大胆地吐露心声∶“我知道我是个下人,配不上你,你不会要我,不过,我爱你,永远都爱你。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我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就算我嫁了人,有了丈夫,只要你愿意,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让你 !”说完,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我,那模样,充分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被她的真情实意感动了,搂着她热吻着说∶“好春玲,我也喜欢你,以後我和你一样,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愿意,我都会 你!”
“好一对痴男怨女!好一个山盟海誓!那我呢?”三舅妈取笑我们。
“你也是,想我时我就会来陪你玩的!”
说完,我搂着她们俩亲热了一会儿,就穿衣告辞了。回到舅妈的房中,舅妈已经在床上等我了,我急不可待地脱衣上床,搂着她向她汇报我的战绩,舅妈早已等得春心难捺了,再听我活灵活现地向她讲我和三舅妈、春玲的“活春”,哪里还能忍耐,向我贺过喜後就迫不及待地自动送上香甜的柔唇吻着我,伸手捉住那令她神往的坚硬无比的大**巴,进了她那早已久候多时的洞中┅┅
一阵阵高氵朝潮起潮落,在舅妈第三次大泄时,我再也控制不住,阳喷而出┅┅
到了第五天晚上,我先和舅妈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三次後,告诉她要去三舅妈那里,不用等我睡了,就到三舅妈那里,首先享受了三舅妈的拿手绝技──口交,在她嘴中了,然後又弄了春玲,接着又弄三舅妈,最後又弄春玲,在春玲的道中了,春玲大呼痛快,说被男人的滋味果然是女人的最高享受┅┅
就这样,我在这里的十天,除了第一天晚上只 了小杏一个人外,其馀的九天里每晚都要弄两三个、三四个女人,每天她们几个人被我弄泄身的次数加起来不下十次,最後一晚我甚至把她们主仆六人聚集起来 了整整一晚上,每人都被我 得死去活来几次,而我却应付自如,丝毫没有力不从心或神不振的情况,我的能力果然又有了很大提高,妈妈和姨妈果然高明,想出这个办法让我提高能力,以後我就能更好地和妈妈们、姐妹们颠鸾倒凤了,一定能把她们弄得每次都美上天。m.hebao.net
我在这儿住了十天,给这里带来了欢乐、带来了热情,也留下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在她们依依不舍地送行後胜利返回家中。</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