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副表情,小母狗女警,你这副表情简直太让人爽了,来了,大来了”童广川向前倾斜身体,带动着双腿搁在自己肩上的林冰莹,使她的腰向上翻起,使她的肛门全露出来,然后,用手攥着抵在肛门菊蕾上,慢慢地向里面挤入。
壹点点地破开菊蕾的阻挡,陷进肛门里面,火热紧凑、弹极佳的肛门紧紧地挤压着、缠绕着,无比激爽的夹紧感使童广川不由发出“呵呵”的呻吟声,脸上升起壹副陶醉的表情。而被命令看着童广川的林冰莹,眼里越来越迷蒙,壹声声急促的喘息声从她嘴里发出来,高耸的双波涛般地起伏着,频频摩挲着童广川的膛。
童广川壹边感受着在比阜要紧凑得多、夹紧力度也大上很多的肛门里徐徐深入的激爽快感,壹边欣赏着林冰莹脸上似痛苦似快乐、时而羞惭地连连摇头,时而沈醉于快感、半开樱唇、浅吐红舌的复杂表情,压抑着狂壹番的巨大冲动,慢慢地把全部进去。
进入得很慢,对于肛交经验很丰富的林冰莹来说,没有剧烈的疼痛,只是在头挤开菊蕾、进入肛门时,有种撕扯的痛感,等到最的头进入到肛门里面后,撕扯的痛感也消失了,只有壹种仿佛被滚烫的棍子填满的胀感。可是这种胀感却令林冰莹的心异样起来,感到壹阵受虐的兴奋,感到心里鼓荡着壹种强烈的冲动,好想肛门里面的动起来,最好是暴壹点的。
“啊啊好胀,啊啊啊啊”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动情的呻吟,隐藏着不好意思说的暗示,林冰莹不耐地在童广川身下蠕动着身体,娇羞的绯红脸蛋、迷蒙的如雾眼眸无法掩饰地传递出期待,尽数落在童广川眼里,把她又想荡地享受肛交的快感,又因为羞耻无法开口的窘迫心态暴露无遗。
“真紧啊小母狗女警,你的肛门夹得我很爽啊你爽不爽像我这么的可不好碰到,你的心里是不是爽歪了”童广川有心想要林冰莹主动说出羞耻的下流话,壹边用俗的语言挑逗着林冰莹,壹边控制着,用力在肛门里震着。
“啊啊啊啊”喘息声越发变得急促、高亢了,林冰莹感觉她的身体变得很热,连呼吸都带出阵阵热气,肛门里壹震壹震的还有童广川的下流话带给她壹种颤栗的感觉,仿佛神魂都要被勾走了,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要童广川暴地玩弄自己,她有种感觉,虽然今晚已经被童广川带上好几次高氵朝了,但是只要童广川开始抽,她会很快到达高氵朝,到达壹个无比强烈的高氵朝。
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收缩着肛门,也学童广川的样子,挤压着肛门里的,自己给自己制造快乐,可是没挤几下,她看到童广川眼里出揶俞的目光看向自己,心中顿时大羞。
林冰莹哪里不明白童广川的意思,知道他想要自己说下流话求他,在巨大的兴奋和强烈的受虐快感下,那浓郁的羞臊感反而刺激了在林冰莹心中激荡翻腾的欲,令她丢开羞耻,不管不顾地叫道:“主人,我是荡的小母狗女警,跟我肛交吧好想要啊我受不了了,主人,用你的大狠狠搞我的肛门吧我是你的小母狗女警,我永远都是你的,主人,搞我吧求求你,快点搞我吧”
林冰莹壹边说着羞耻的下流话,壹边荡地扭着被银环装点的身体,雾霭般朦胧的眼眸里荡出壹束束迷蒙、兴奋的光芒,痴狂地望着童广川,求他动起来,给自己肛交的快乐。
看着林冰莹湿润的眼眸、荡的表情、放纵的样子,童广川得意地发出壹阵狂笑,然后,捧着林冰莹的脸蛋,瞪大色眼兴奋地瞧着,同时弓腰抬臀,把抽到肛门口,随后口里发出壹声闷喝,壮的发出剧烈的摩擦声狠狠捅进紧凑的肛门里,开始壹轮狂风暴雨般凶暴的抽。
“啊啊啊啊太猛了,啊啊啊啊好痛肛门要裂开了”
“别那么用力,啊啊啊啊轻壹点,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
童广川闷声不吭地低头猛干,林冰莹则不断哀叫着,求饶着,童广川壹上来便是壹顿暴,哪怕林冰莹肛交的经验很丰富,肛门被调教得像阜壹样柔软有弹,可以容纳进巨物,但也受不了如此狂暴的抽,感到肛门里壹阵火辣辣的痛,感到身体似乎被捅穿了,感到每当壮的剧烈地摩擦着肛门重重撞击在深处时,心脏都要被撞得脱落了。
她不断地哀求童广川轻壹点,可是,童广川的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反而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直把林冰莹得苦不堪言,嘴里不断吸着凉气,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看着林冰莹紧蹙着眉头、倒吸着凉气、壹副忍耐痛苦的动人表情,童广川更加兴奋了,整个人变得更加暴虐,竟然壹把掐住林冰莹的脖子,用力地掐着。林冰莹当即喘不过气来,狂扭着身体拼命挣扎着,可是,脖子上的手掌越来越紧,口壹阵发闷,脑中传出缺氧的感觉。
好难受,他要这样把我掐死吗看着童广川脸上露出狰狞可怕的表情,红肿的眼睛凸出来、恶狠狠地看着自己仿佛要吃人似的,林冰莹不由惊恐无比,感到童广川已经疯了,感到自己正面临着死亡的危险。
脑中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意识开始涣散,眼前也开始冒出金星,身体越来越无力,林冰莹终于没有力气挣扎了。
我要死了吗我竟然被侵犯自己的男人掐死,我是个变态,不能正大光明地活着,就这样死了也好,小未来,妈妈再也看不到你了,要是有下辈子的话,我壹定好好照顾你,做个称职的母亲,还有我的老公唐平,对不起,我给你戴了无数绿帽子,如果有来生的话,我还想做你的妻子,好好补偿欠你
意识到自己就要死了的林冰莹悲戚哀怨地想着,可就在这时,眼前全是金星的林冰莹突然感到壹种强烈无比的快感冒出来,身体仿佛要被那股她从来没有体验过、从来没那么爽畅的快感融化了,难受无比的窒息感壹下子减轻了许多,肛门里胀痛的感觉也壹下子转变成了爽美舒畅的快感,阜深处开始痉挛,排山倒海般强烈的高氵朝就要来了。
竟然在死前享受壹次高氵朝,我可真是个变态,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产生感觉,不过,壹边享受高氵朝的冲击,壹边死去,这种死法也蛮不错的就在林冰莹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时,脖子上的手突然松开了,她又可以自由地呼吸了,涣散的意识重新凝聚在壹起。
我不会死了,太好了,他终于恢复理智了,好险啊差壹点我就死了看到童广川眼里的疯狂逐渐散去,林冰莹为她能活下来感到壹阵狂喜,可这时,肛门里的开始变慢变轻,高氵朝的感觉开始减弱,有散去的趋势。
“啊啊啊啊主人,你的小母狗女警要到了,不要停,用力点,再用力点,再暴点,啊啊啊啊”林冰莹连忙叫道,眸中荡出求肯的波光,注视着童广川的眼睛,同时鼓起身上才恢复壹点的气力,用力前后挺动着屁股,去套弄肛门里的,去延迟高氵朝的消散。
此时,童广川心中壹阵后怕,刚才他是太兴奋了,好悬没把林冰莹掐死,可现在看到林冰莹没事,看到她竟然在被自己掐得半死之际,肛门剧烈地收缩着,产生了那么强烈的快感,离高氵朝只差壹步,不由大感刺激,心中鼓荡着巨大的兴奋。
看到林冰莹发青的脸蛋重新染上春心大动的潮红,瞧着她向自己索求快感那楚楚可怜的眼波,听着她被自己掐得沙哑、别有壹番滋味的磁声音,感受着她痴狂地挺动屁股、来套弄自己的、催自己冲刺的荡动作,顿时,童广川感到壹股欲火腾地壹下直冲脑际,酥酥麻麻的,传来壹股的冲动,便不再取笑林冰莹,嘴里发出闷喝,猛烈地律动,在不住痉挛的肛门里抽着。
“啊啊啊啊好美妙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主人,你好强壮啊我是你的小母狗女警,我永远都是你的,啊啊啊啊主人,你也了啊啊啊壹起到的感觉真好,啊啊热热的浇在肛门里面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丰满的双剧烈地摇晃着,搁在童广川肩头的双腿壹震壹震地弹跳不止,林冰莹发出壹阵欢愉的尖叫声,不停呻吟着,不停浪叫着,到达了她迄今为止最强烈的壹次高氵朝。而当童广川随后在她肛门里时,她冲着童广川妩媚的壹笑,情意绵绵地说着下流话,无限满足地享受着那美妙无比的高氵朝余韵。
林冰莹的媚笑是那么的光彩夺目,那声声娇腻荡的浪叫,绵软靡情的呻吟又是那么荡人心魄,壹时间,童广川不由呆住了,彻底被林冰莹绝世尤物的魅力震撼住了,感到了壹股又壹股,似乎不会枯竭似的,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这么欢愉,时间好像停止了,定格在的极致快感中。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八
张真的改变
阔别了六年,林冰莹再次来到虎啸俱乐部,在那里,她不仅做出了很多羞耻的事,当众表演自慰,跪趴在茶几上、露出穿有下流的银环的阜给宾客们看,被宾客们肆意玩弄取乐,被命令自慰、给他们口交,还在车钟哲的设计下、逼迫下,与不知情的父亲乱伦,沈迷在触犯禁忌的强烈快感里,热情而荡地把身体里能容纳的器官统统奉献给父亲,让阜和肛门装满父亲火热的。
在逼迫下与敬爱的父亲乱伦,而且还被父亲征服了,像个妇一样狂扭着身子,荡无比地用嘴巴、阜、肛门轮番侍奉着父亲的,对于女人来说,这无疑是最为悲惨的事,可是,车钟哲并没有满足,感觉调教的力度还不够,便把被林奎干得昏过去的林冰莹交给对名流美容院很有帮助的童广川,来笼络他,并借助他暴虐的格,继续调教林冰莹。
车钟哲的决定很正确,林冰莹在童广川人前玩弄、羞耻打扮、野外露出、捆绑、浣肠、摄像以及穿上女警套裙玩角色扮演等层出不穷的手段下,被调教得奴化的程度更深了,真正接受了童广川,从内心里把他视为车钟哲、张美琪之外的另一个主人,娇羞地满足他的变态要求,善解人意地扮演女警,用他最喜欢的肛交去取悦他,侍奉他,同时享受被他支配的快乐,享受受虐那强烈无比的快感。
当童广川享受着林冰莹无比用心的侍奉,被她成熟女人风情万种的媚态、完全放开的荡靡情勾得神魂颠倒,在征服的极大愉悦下,在林冰莹穿着不容侵犯的黑色女警套裙却不住痴狂地扭动屁股来奉迎自己的的下流动作下,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心满意足地在林冰莹依然很紧凑的肛门里出最后一滴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到了应该还回去的时间了。
把林冰莹交给来迎接的张真,童广川看到林冰莹在走出门前回头看了自己一眼,那复杂的眼波中竟然含着一丝不舍,看得童广川心中一震,情不自禁地想把张真一脚踹走,把林冰莹留下来,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奴隶。可是,他深知名流美容院的势力盘错节,也知道车钟哲很不好惹,比陈君茹都要难对付,虽然自忖能应付得了,可也需付出很大的代价,只怕会两败俱伤。
这个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还是要以笼络为主,至少现在关系还不错,他答应我只要想借林冰莹,随时都可以,独占林冰莹的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快速衡量着利益得失,童广川只好怀着郁闷的心情,目送林冰莹离开,心想得找老徐商量商量,看在省市有着庞大的关系网、比自己的能量还要大的老徐有没有法子把林冰莹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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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的日程是多日前定好了的,林冰莹要回兴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参加送别会,与共事一年多的同事告别。张真把林冰莹带回公寓后,也许是时间很赶的原因,没有像以往那样嘲讽她一番,而是命令她赶快去洗澡。
走进浴房,林冰莹打开莲蓬头,清洗着被童广川玩弄了一宿、到处都散发着和爱味道的身体。
温暖的水流冲走覆盖全身的泡沫,一具完美得无法挑剔的成熟体徐徐露了出来,林冰莹用柔软的浴巾擦着微红的身体,擦着昨晚她被童广川玩弄的地方,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脸上不由浮起一丝微笑,想起了童广川。
他把我吊起来,拿绳索抽我,用手打我的屁股,还掐我的脖子,差点把我掐死,可是,那种痛,那种就要死去的感觉,真的令我很兴奋啊我从来没有那么快活过
我被他玩得那么惨,在他面前,什么羞耻下流的事都做了,可是昨晚,我却像他的妻子一样尽心尽力地伺候他,不,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不会像我那样不知羞耻地穿起警服,一边扮演被他征服的女警,一边发出荡无比的叫床声,用浣过肠的肛门取悦他的,而且还有更严重的,我刚离开他,却又开始想他了,我可真是个变态啊变态的烙印已经在我这副荡的身体里深深地扎了
林冰莹的手拂过房,拂过阜,拂过肛门,最后停留在脖子上,用力地掐紧,情不自禁地模拟着昨晚窒息的感觉。就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扉越来越激荡,身体越来越燥热时,忽然,浴房外传来张真不耐烦的催促声。
脸蛋扑的一红,林冰莹在心里怪责着自己的荡和变态,连忙把手松下来,抓紧时间擦干身体,然后,把浴巾挂在架子上,赤裸着身体走出去。
“怎么这么慢,是不是童市长没有喂饱你,你就忍不住在浴房里自慰了,嘿嘿要不是没多少时间了,我非用我的大狠狠干你一顿,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满足,快点,抓紧时间去化妆”
林冰莹没有言语,默默地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可心里却在鄙夷着张真。
我非但得到了满足,而且还是很大的满足,而你,还想令我满足跟童广川相比,你顶多算是个不成熟的孩子,你的那些手段太差劲了,你也就是靠联络员的身份才能偶尔侵犯我,想要我像侍奉童广川那样侍奉你,想要独占我,哼你做梦去吧如果你对我好一点,不总找机会报复我,说不定我还能忍着恶心装成被你征服的样子侍奉你,可你偏偏不,你这个愚蠢的癞蛤蟆
化好妆后,林冰莹接过张真递过来的纸袋,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双亮银色的高跟鞋、一双沽紫色的小网格长筒丝袜、一件红艳艳看似很小很紧身的连衣裙外,还装着一个巨大的肛门栓、一个底部挂着金色小锁头的细长形、状的电动跳蛋和一个垂着五厘米长左右的金色链子的同色袖珍铃铛。
要我穿上这些与同事们告别吗用这些下流的东西打扮,很羞耻啊这肯定是车钟哲的主意,主人啊你好坏啊不放过任何机会羞辱我,可是,我好喜欢你这样,我的主人,我一定听你的话,做你最乖巧的小母狗脸上升起一团红晕,心中一阵甜蜜和兴奋,林冰莹一边羞涩地想着,一边从纸袋里取出细长形的状电动跳蛋。
在张真直勾勾的秽色眼下,林冰莹把双腿分开,低着头,看着自己荡出水光的粉嫩无毛阜。阜里已经被才分泌出来的爱儒湿了,手稍微一推,电动跳蛋便很顺畅地没了进去。
把电动跳蛋送进阜深处后,林冰莹再把电动跳蛋底部的金色小锁头的锁鼻穿过贯穿着小唇的两个银环中,然后按下锁鼻锁住,这样,电动跳蛋便深陷在阜里面,在小唇的包拢下掉不出来了。
张真秽的目光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令林冰莹很是反感,可是她只能任张真肆意观看,因为她知道张真代表的是车钟哲的意志,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为了在车钟哲心中留下她乖巧驯服的印象,她只能在张真面前做这类羞耻的事情。
不过,也许是羞耻的事做的太多了,已经麻木了,或是心中存了鄙夷张真的念头,在张真面前打开双腿、露出阜,自己给自己溢出爱的阜上装上下流的具,这并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多么羞耻,相反,她对张真被她下流的动作、荡的反应搞得按捺不住兽欲而气喘吁吁、很难受的样子感到十分快意,心中充斥着复仇的快感。
他可以狐假虎威地玩弄我、羞辱我、侵犯我,我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去玩弄他呢他不是想羞辱我吗他不是想看吗那我就让他羞辱我,让他随便看,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林冰莹了,我不会总是软弱被人欺负的,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总监林冰莹,除了我的三个主人之外,所有的男人都是我获取快感的工具,张真,你这个臭味干的孩子,也学别人调教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玩弄谁
嘴中开始哼出酥人魂魄的呻吟声,林冰莹抬起头,鲜红的舌尖浅浅伸出嘴外伸缩着,不时勾舔下感的嘴唇,朦胧的眼波也似嗔似怪又似挑逗地瞥向张真。
在看到张真的裤裆陡然鼓起一座小帐篷时,林冰莹魅惑力十足地一笑,然后低下头,不再理会被她挑逗得像奔牛那样直喘气的张真,专心致意地把袖珍铃铛的金色链子穿在贯穿着蒂的银环上,再按下卡套,固定在银环上面。
林冰莹站起来,手一松开铃铛,金色的铃铛便垂在阜上摇晃着,发出一阵清脆而荡的声音。见张真的眼珠几乎要凸出来,死死盯着垂在自己的阜上的金玲,虽然感到很羞耻、很下流,但心中却蔓延出一种放纵的兴奋、一种玩弄男人、戏耍男人的快感。
纸袋里还有一只肛门栓,这个平时令她又是厌恶又是恐惧的具现在却变成了玩弄张真、令她兴奋、令她愉悦的工具。林冰莹把肛门栓取出来,交到张真手里,眼中闪烁着异样而兴奋的光芒,声音有些哑、有些发爹地对张真说道:“接下来就该用它了吧胡市长喜欢搞我的肛门,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他就没停下来过,我也好喜欢被他搞那里,张真,来嘛帮我把肛门栓进去,我好想要”
“骚货,看你的骚样喜欢我帮你是不是好,那我就帮你,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骚货,骚货”林冰莹荡的表情、兴奋的眼神、骚浪的声音,还有提及童广川时的狐媚,顿时,张真狂暴起来,感到浑身的血好像都沸腾起来了,身体里充斥着用不尽的力气,好想把又酸又胀、亟待发泄的捅进林冰莹紧凑的肛门里面,狠狠干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哀声求饶、辗转承欢。
张真一个劲地骂她骚货,这在以前令她羞惭、令她无地自容的话却使林冰莹一阵快意,感到又是愉悦又是兴奋。嘴里不由发出一串娇笑声,林冰莹转过身,趴在梳妆台上,对着张真把屁股撅起来,可她荡出兴奋火花的眼里却隐藏不住地飘起一丝嘲讽,从梳妆镜里看着张真拧开催情药膏的瓶盖,用手指抹了大大一块出来。
听着林冰莹浪荡的笑声,张真感到今天的林冰莹很怪异,以往自己给她装上肛门栓时,她总是哀羞可怜地向自己求饶,令自己大大享受了一番报复的快感,可现在,她的表现就像个欠干的骚货。
她从童市长那里回来就不一样了,难道是被童市长征服了,一点羞耻心也没有了一边在肛门栓上涂着催情药膏,张真一边想着导致林冰莹突变的原因,他回忆一下林冰莹今天的反应,发觉林冰莹从一开始便失去了最令他心动的哀羞抗拒,表现得很驯服,让她做什么都做,而且在做那些羞耻下流的事情时,反应很荡,一副乐在其中的贱样子。
虽然加入了调教林冰莹的序列,但张真并不希望林冰莹被调教成功,因为一旦这样,他恐怕便会失去侵犯林冰莹的机会,而且,他喜欢的是冷艳高贵的林冰莹,并不是一只没有廉耻、感不到羞耻、沈沦在受虐快感中的母狗奴隶。
张真沈迷于虐辱林冰莹,来报复她背叛自己的过错,每次虐辱林冰莹,看到那张哀羞可怜的脸蛋,他都会被刺激得兽欲大发,感到异常强烈的兴奋。
他幻想着林冰莹向她求饶,跟他道歉,答应重新回到他身边,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做身心都属于他的女人,成为一只在名流美容院庞大的势力下,不得不用身体侍奉其他男人,但对自己却是真心取悦、怀着赎罪的心理,无比用心地侍奉自己的母狗奴隶。
可是,林冰莹从童广川家里回来便不一样了,虽然变得荡了许多,在视觉上、在感官上,给他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兴奋,但他知道那是童广川造成的,把应该属于他开发的一块宝地给占据了。
感觉从此以后他就要失去林冰莹了,张真突然有些后悔,后悔不应该耍孩子脾气去报复林冰莹,导致在她心底埋下仇恨自己的种子。
张真知道他毕竟不是像车钟哲这类呼风唤雨、手段通天的大鳄,在调教序列里是最卑微的小角色,靠一些照搬过来的调教手段是不可能真正征服林冰莹的,如果,当初趁林冰莹初被调教而仿徨无助、最需要人安慰保护时,给她想要的温暖和关心,善待她,也许能从感情方面影响她,使她无法割舍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与自己独处的世界里变成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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