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解释个毛啊,你没见他刚刚发那么大的火,说谁让你们多管闲事,谁让你们叫他来的。”沈星纬打了个寒噤:“从没见他生过这么大气,这明显是要跟咱们绝交的节奏。”
说话间,时绪望向杨吱,她独自一人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屈着身子一言不发。
刚刚寇响情绪绪:“你知道什么最可悲吗?是你拼命想要弥补的过错永远无法还清,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躺在医院里,生不如死,你过去叛逆到从来不会叫他一声爸爸,可是现在就算你叫他一百声一万声,他却再也听不到!”
他眼睛里泛着猩红的血光,宛如野兽一般,说完这些话,剧烈地喘息着。
沈星纬愣了良久,突然冲他的背影大喊——
“杨吱呢!不要cesr这个名字,你是不是也预备不要她了!”
寇响的脚步蓦然顿住,他甚至能够听见自己深长的呼吸,每一次都牵扯着心脏,生疼。
这里曾一半装着梦想,另一半装着你。
而现在,没有了梦想,我以何种面目再见你。
寇响没有回答,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任由沈星纬在后面大声唾骂,他头也不回。
“妈的。”
沈星纬骂完回头,便见杨吱穿着布格子裙,孤零零站在身后,手紧紧攥着挎包的肩带。
即便多年以后,沈星纬依旧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