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向林深的肩窝:“刚才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林深帮她卸下单板,小声道:“知道了。”取下单板后,又拉着她站起来,“有没有哪里摔着?”
“哎唷。”林慕刚被他拉起,陷入雪地的脚一挪才觉得脚踝一阵酸疼,她疼得蹲下去揉了揉,“好像扭到了。”
才把两个单板抱在怀里的林深闻言又把单板放下去,蹲下去拉过她的脚摸了摸,见她疼得龇牙咧嘴,低声说:“是我刚才莽撞。”
他动作轻柔地按了按她的脚踝,判断:“应该没有拉伤。”走到她跟前蹲下,“上来。”
半天没动静,林深回头看了看仍呆在一边的林慕,站起来拍了拍她的头,笑道:“摔傻了?”
林慕纠结了一会儿,又挪了挪脚,承认自己确实不能走,于是慢吞吞地伏到他背上,林深一把拉过她的两只手往胸前扯了扯又环着他的脖子搂住,双手勾起她的两腿站直身,微微蹲下又把她往上提了提,确认背稳后才迈步往回走。
“两个单板怎么办?”林慕回头看了眼仍在原地的单板,担心地问。
“回去告诉工作人员,会有人来收。”
她“哦”一声:“怪不好意思的,这么大人了还摔成这样……都怪你。”
“嗯,都怪我。”
他的声音染上些淡淡笑意,林慕听得又红了脸,觉得这对话太像情侣间打情骂俏,缩了缩脖子,不再吭声。
“林慕。”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林深忽然出声。
“嗯?”
“晚上想吃什么?”
晚上?
林慕偏头看了眼,才注意到此时天色渐渐转暗。
大雪与天相连的一线隐隐有橙红落霞光晕出现,给雪中安静宁和的两个身影镀上柔柔的金色。
“嗯?”她半天没吱声,林深又问了一声。
“什么都行。”
“臭鲨鱼肉也行?”
“噫,不要。鳕鱼,来冰岛还没吃过这里的鳕鱼,味道应该不错。”
“好。”
“林深,你想吃什么?”
“我不挑食,不像你。”
“……哦。”
……
林慕的脚果然如林深所言,并没有拉伤,送去阿克雷里的社区医院简单看过后,拿了些涂抹的外敷药两人就回酒店了。
因为她的脚伤,接下来的日子两人没再外出,每天林深扶着她只到楼下就餐,吃完后又扶着她回到房间,回到房间两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林深会处理工作邮件打一些电话,林慕自己就上网随意浏览,找一些书来看。
有时两人也会一起在屋里看个电影,全程安静,看完后各自说些评价。
这样的相处倒很像两人在美国时的状态,除了天天黏在一起外。待林慕脚伤好些后,林深也没有带她到远处去玩,两人只在安宁小城四处溜达。
阿克雷里是个很有爱的城市,小城里随处可见红色爱心,商店橱窗、交通灯、咖啡厅玻璃窗……据说是o8年金融危机后,当地政府为了鼓励市民不要对生活失去信心,才在四处妆点爱心。虽然金融危机已经过了好几年,小城四处的爱心却作为一种有爱的传统保留了下来。
两人在这样温馨的小城里过了两周很是惬意、仙般逍遥的日子,快活得仿佛什么烦恼都不存在。
“林深,你觉不觉得,我们都很适合冰岛这里的生活?”一天午餐后,两人一同在街道散漫乱走,林慕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