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时候,仅有感动,并不能够将爱情维持! 爱情的本身,除了感动,好像还有太多的琐碎事!
古老的修行门派里并不缺一个普通的杂役,伤心欲绝的他回到乡下老家。
他偶尔会写信给她,告诉她,他现在种着一些农作物,赚了一点钱,她回信,淡淡的,毫不关心。
那时她已有了新的男友,门当户对的可以充门面,协调生活的那种,还是一个长老的得意门生。
然后某一天,有一次他写信给她,说他存够了五十枚金币,这些钱可以在镇里娶一个好老婆了。
她发现突然间,自己的眼角竟有些湿润……
她新交的男友也是每天接她,和她约会,送她到她所居住的山下,很绅士地道一声晚安,然后离去,某一天她说:背我上去吧!
男友说了声:好!
那时男友的实力已经到了地行者巅峰,只见他背起她,飞快地踏步前行,她伏在男友的背上一起爬升,她的心却在飞快的下沉……
男友嘿嘿笑着,好像对自己这个带着幽默的小伎俩很是满意。
那天,她没有接受男友照例的吻别。
隔天,她写了一封信给他,问他那五十枚金币花出去了吗?
然后她便发现自己泪流满面,因为他已花出去了!扔掉了手中的信,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正在失去整个世界……”
兰绝尘的话十分的深沉,说得学生们全都热泪盈眶,不少的学生不时的抽泣起来了,一直在骂对方不解风情,不知好歹。
兰绝尘轻轻一叹,继续说道:
“几天后,他送货到她的门派,她看到了他,他开心的大笑道,我现在是东方大雕的弟子了,我五十块枚金币换来的机遇!她开心的哭了,哭得一塌糊涂 。
他一把抱住她,激动的说:我终于用实践证明,坑田种地确实是东方大雕最强!”
“噗……”
“哈哈哈哈……”
“导师,你这个大坏蛋!你玩弄我们的感情!居然埋下那么大的一个伏笔,跟我们讲笑话!”
“是呀,真讨厌!”
兰绝尘轻轻一叹,脸上却写满了无尽的悲伤。
“你们还小,你们不懂。”
“导师,我们……”
“也不怪你们,你们都没有谈过恋爱吧?”
“……”
“其实,我不想说的,唉……往事不堪回首。”
“那一年,我9岁,她11岁,我告诉她将来要娶她,她也很调皮的回答我:好啊!
那一年,我14岁,她16岁,她高我一头,我抬着头说我喜欢她,她怔怔听着,没 说话,便转过头去,不再望我。
因为她觉醒的血脉,而我的血脉到了14岁依旧毫无反应。
那一年,我18岁,她20岁,我已经在一个古老的门派当外围弟子,她却早已经是一个一流门派的精英弟子。
我再也说不出口我喜欢她,因为我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外围弟子,我根本配不上她,我把想对她说的话,全都埋在了心底,留给了自己,等我配上她的时候,再全部告诉她。
后来七年里,我再没有机会见过她,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联系,杳无音讯,听说她已经成为了门派之中最热门的一个女弟子,而我更关心的是,她是否已为人妻,已为人母。
我的修为渐渐走向正轨,我学会了一些使用的术法,然后在我们门派承包了一块地,也算一个小承包商,承包一些药田,再也不为金钱和资源所窘迫。
当我再次见到她时,是在城市里的一座青楼,在那昏黄的房间,只有我们 两个人,她已经修为全无,沉默了良久,她开口了:八百个灵晶石,看你是熟人,就收你五百。
我尽量让自 己不再颤抖,我说:跟我走吧。
她目光呆滞了一下,随即闪烁了一下,然后又像 一团火熄灭了一样,说:我配不上你,我只是一位风尘女子,我还有客人,没什么事 ,我先走了。
她就匆忙的离去了,后来,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她,她被两名高大威猛的修行者押着,一脸惊恐与不堪,报纸上甚至没有给她遮住脸,任由她在我面前晃着,任由她 在我心中撞着、撞着、直至粉碎。
最后一次见她,是她找我去的,当时她在一处悬崖上,我望着她,像我当年那样告诉她,我喜欢她时一样。
她说:我得了重病,没法治了。你别担心,临走之前我只想问你:曾经你真的爱过……我么……
我哭着对她说:爱过!
…………
兰绝尘故意拉长了声音,女学生们再一次抽泣起来了。
“导师,她说了什么?”
“她说:那,那,你能告诉我,当年你在哪里学术法的吗,你有师父吗,你师父到底是谁?
我轻声的告诉她:耕田种地找大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