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生便如酸杏般地乐了,满怀愁绪顿时化为浑身上下“咝咝”直冒的喜气,他一边催促杏仔把事体细细讲说明白,一边手忙脚乱地开始置办晚饭,那兴奋激昂的情,比当年自己娶木琴过门时还要兴奋上几倍。
夜里,喝多了酒的茂生又兴奋过了头,非要在床上跟木琴好上一回,怎奈酒精过量,不仅醉软了他的腿脚,更是把他下面的玩意儿也醉软了,不管他如何努力,怎样折腾,那玩意儿就跟软绵的豆虫一般,始终不能抬起头來,他有点儿羞涩地嘟囔道,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体,也不事先跟我通通气儿,弄得人家连点底儿也沒有,这不,除了灌一肚子酒烧胃不说,连这点事也搞不成了,老了呢?不中用哩。
木琴就暗笑他的小心眼儿,不去接他的话茬儿。
与茂生的行为刚好相反的,倒是洋行。
上午未能竞选上,洋行心里也是失落得很,一个大下午,他总是莫名其妙地思想起自己的亲爹振富來,这是自振富死后,洋行从未有过的感觉。
沉思闷想到快要下班的时辰,就有人捎话,叫他赶快到村办公室去,木琴找他有事要商谈,他以为,是木琴觉得自己落选,要跟他沟通交流,安慰他的,洋行极不情愿地來到了村办公室,竟然是木琴和凤儿委以重任,特地找他单独谈话的,这让洋行从冰窖里一下子窜进了火炉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回到家里时,桃子一见到洋行,就开始咒骂那些村干部们的无耻行径,狗眼不识金镶玉,想藉此安慰受到重创的洋行,洋行把木琴找他谈话的事一抖搂,惊得桃子一下子扑进洋行的怀里,又是捶打,又是撕咬的,嘴里的话也立时变了味儿,转说着木琴的眼光和洋行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