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击节叹道,京儿,真有你的,你要不说,我还真就想不起來呢?胶东那地方的果子多,养蜂的人还真就不少,想是跟你讲说的好处差不多,这蜜蜂的事,不用你操心了,我在胶东有不少战友,就叫他们给弄些來,养蜂的法子也好办,就叫爹跑一趟胶东,先跟人家学学呗,等学会了,就连人带蜂一起运回來,这不是啥难事呀。
钟儿在里屋叫道,那咱不是有蜂蜜吃了么。
京儿损他道,你啥时才能忘了吃,把脑筋儿专一用在学业上哦。
酸枣显然也听到了外屋的谈话,显得很高兴,他说,吃怕啥儿,有口福,就有福命,要不,咱钟儿咋能一下子就中了状元进了城呐。
这天晚上,酸枣似乎很兴奋,不像开始时那样憋闷,话也渐渐多了起來,他还硬是挣扎着下了床,坐到饭桌前叨了几筷子菜,喝了几小杯劳动从部队上带回來的内供酒。
或许是他的身子骨太虚弱了,经不得酒的侵蚀和过度地活动,也许是他一时之间兴奋过了头,伤了内气,送走了几个崽子后,他爬上了床,便沒能再下得床,身心愈发憔悴得叫人担惊受怕,竟然卧床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