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宫祁麟抬手拦住了想要上前查看的惊蛰,只是看到渗出的血渍已经让她担心至此,所以他很自然的不想让安素素看到里头的伤口。
可是宫祁麟的这个想法安素素却并不领情,她很固执的拽住了他的胳膊,不容置疑的吩咐站在一旁的惊蛰:“就在这里!”
两边的态度对立,这让惊蛰夹在中间有些不知所措。她抬起头躲过过宫祁麟眼中的威胁与安素素眼中的坚持相撞,最终一咬牙还是走上前来当着安素素的面轻手轻脚的开始为宫祁麟解他肩膀上的绑带。
这次宫祁麟倒是并没有骗安素素,他肩膀上的伤口确实不大,虽然看起来有些狰狞,但毕竟伤得不算太深,未曾动到筋骨,在得到惊蛰的保证,不出几日就可结痂愈合之后,安素素才算是松了口气,又仔细的盯着惊蛰为宫祁麟包扎上药结束之后才开口让惊蛰伺候宫祁麟出去休息,她好更衣起身。
只不过,这会儿她的这个要求却遭到了宫祁麟的拒绝。他显然没有要出门的意思,仍旧稳稳的坐在安素素的床榻上,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安素素:“按说,儿臣伺候母后更衣,应该也没有什么可让人说三道四的吧?!”
“……”安素素好不容易消散下去的红晕再次不争气的在脸上炸开,她下意识的拽紧面前的被子,一脸防备的瞪着她身边不远正诚意满满的盯着她的宫祁麟,良久才结结巴巴的开口道:“胡,胡说,这种事情哀家可是,可是从未曾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