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的东西或许大家还会顾忌着言词和内容,私底下的交流则完全失去了底线;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根本就控制不住的朝着越来越无法入耳的方向发展。
对这些言论,安吉祥的回应倒是很平静,面对春蝉的担心她却只是轻轻一笑:“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就算是话传得再难听,她也得听下去;何况这还只是开始,若是现在就抵挡不住,那以后要怎么办呢?”
安舒雅既然选了一条不该她走的道路,那么现在无论遭遇什么,那也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对于安舒雅现在的遭遇,安吉祥一点儿也没有同情或是说想要帮忙的意思,甚至看她的表情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意思。
“可是现在,外头若只是说三小姐倒也罢了,偏偏还……扯上了夫人您,说,说一切都是夫人您教唆的。”提到这里,春蝉的表情便有些愤愤不平:“分明就是三小姐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可偏偏害得夫人您受这样无端的污名,奴婢想想就觉得可恨!”
如果说以前春蝉对安舒雅还存着几分同情的话,那现在便已经全部换为憎恶和鄙夷了。
若是安吉祥存了害安舒雅的心思,那她会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毕竟也是为了自保不得已而为之;可是这整件事情中春蝉大半都是跟在安吉祥身边的,安吉祥对安舒雅的好,那可是半点儿没有掩饰的。
无论是对安舒雅的安排还是银钱的给予上,安吉祥都没有半点儿吝啬和恶意,绝对都是按着最好的最充裕的在安排,可偏偏就这样的好心,却被安舒雅当成了驴肝肺。
“说就说吧,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还能拦着不让她们说不成?”安吉祥笑着将手中的药碗递给春蝉,无所谓的笑了笑:“不过是见不得我过得好罢了,不用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