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颤地问酸枣,还能做么。
酸枣欢快地应道,行哩,行哩。
这一次,俩人不再像初时那样饥不择食地去做,而是努力调集头脑中曾经储存积累起的经验,尽心地做好做足前期的预备动作。酸枣一口含住了婆娘干瘪的奶头儿,缓慢而强劲地舔咂着,把婆娘的娇声颤语吸出来,丢满崭新的床单上。婆娘也不甘被动,强忍着被男人咂出的欲仙欲死的快意,把手伸进男人的裆里,攥住累垂的一堆儿,像揉面团一样地轻揉着,把男人的筋儿肉儿也揉硬了,也揉爆了,揉出了水份,揉出了光火儿,烧遍了周身,烤焦了两颗心魂。
俩人再一次翻滚在一起,撕缠在一起,依偎在一起。
这个欢愉的夜晚,似是专为俩人而准备;这间温馨的房屋,似是专为俩人而建造;这时的静谧夜景,似是专为俩人而设计。
除此,谁还能多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