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饱胀,直至渗出淡黄色的液体。
大厅的“宿管”手法又稳又准,帮着女人们挨个按摩开奶。
“唔”粗粝的手指刮过乳头,熟稔地揉捏,遇见筋络不通的还要张口吮吸,软肉中一阵水流涌动,白色的乳汁终于溢出来。
真的乳娘也不是没有,那种尚在哺乳期还上岛的,往往也更豁的出去更敢玩,但毕竟数量有限,场子里最多的还是打了药的。
载着女人们的观光车在岛上穿行,她坐在最后面,看见野兔钻进草丛,竟然有些羡慕。
又回到了那个昏昏沉沉的地方,这次所有衣服都被悉数收走,想起第一天的遭遇,她几乎立刻有了推断。
一人高的箱子随机散落在宴楼各处,把人绑好了关进去,嘴上戴着扩口器,连同鼓鼓囊囊的胸和紧窄的花穴一起裸露在外,蒙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所有身体感官都被放到最大。
为了保证最佳使用效果,手被反绑在身后,让胸更挺,原本闺房中用来增加情趣的舔阴器被固定在耻骨处,用以专门刺激阴蒂,持续的震动吮吸使得淫水能够持续性产出,充分保证了甬道的润滑。
她们是男人的“水吧”,与精力剂和催情药摆在一起,兴致来了还能直接用前后的叁个洞解痒。
任你聪慧,任你多谋,灵敏的思维在绝对的力量之下悉数化作徒劳。
不能叫,不能动,整个人被禁锢在箱子里,随机被选中,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玩物。
身体是她的资本,她的武器,也是她的牢笼。
不是没有机会提前离场,她也想过,跟着男人离开是不是更好,但是刚出一个虎穴又进一个狼窝,先前遭过的罪便都成了笑话。
舔阴器一比一仿照舌头制作,上面布满了极为细小的吸盘,规律的震动后是一阵平静,她以为这是电量耗尽迎来的希望,却没成想在片刻过后马力骤然增大,原本只会震动的“舌头”开始无规律地大力舔舐吮吸,机器不知道疲倦持续地刺激阴蒂,本就敏感的身体禁不住撩拨,在玩具的舔弄下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
这不是个好兆头。
花穴里酸胀得厉害,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潮喷时哗啦啦的声音成功吸引了掐着舞女纤腰猛肏的男人。
相比在宴楼中游游走,滑不溜手的美人,角落里盛放药剂的杂物箱的确不值一提,但刚才那景象显然让他发现了新大陆。
淡粉色的小嘴被撑到最开,方便炙热粗壮的肉棒直接进入,圆润的龟头碾磨着喉腔的软肉,乳球沉甸甸的,在先前高潮时就喷过一波奶,但没有外力介入根本不够,那处涨得发痛,只要稍一触碰就会有白色的液体挤开小孔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