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你就知道干些落井下石的勾当,不厚道啊,毛毛同学,别忘了你的伊莎还是我介绍的。
我下意识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喜欢装出老气横秋的样子做叹息状。
得,当我没说。
毛毛很识趣的不再打击我,想起他那个我介绍的女友,脸上露出一种圣洁的色,特虔诚,如果说哪种男人会把自己的女人当作观世音放在莲花座上供奉,那肯定是毛毛这类稀有生物。
其实那是我第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说媒,现在感觉挺对不起伊莎的,每次跟毛毛片听到毛毛猥亵笑声的时候总有种把她推进火坑的负罪感。
我抽烟的时候喜欢食指和拇指夹烟,有人说这男人抽烟就跟把手放在裤兜里一样,后者是因为受冷,而抽烟是心冷,一根不够,那就两根,两根不够,那就一包。
对此,我深以为然。
些许清瘦,略微痞子,貌似斯文,其实败类。
这是楚珞嬍对我的评价,对这番不褒不贬的评语我倒是无所谓,能够在她的心目中有这种地位,够了,毕竟这妞是我们大院里所有长辈心目中近乎完美的社会主义三有青年,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而我,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混了三年高中后又不死不活颓废了三年垃圾大学的废柴,每次楚珞嬍站在我身边,都会给人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当然,这朵鲜花要是某天真插在我这坨牛粪上,那一定是我这坨牛粪踩上了狗屎。
我和她,太遥远,我知道癞蛤蟆是永远吃不到天鹅肉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掏出手机,连自己号码都记不住的我翻开目录,弹掉烟头,给楚珞嬍发了条短信,遇到我之前,请不要恋爱。
随即自嘲地摇摇头,摸了下鼻子,又给她发了条,当然,结婚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