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沈碧蓝这个女人就是狠毒,她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逼问皇上,无非就是想要两种效果,第一皇上若是承认了,那些大臣们肯定又要抨击叶安然祸国殃民了,如果皇上否认,那就是说没有这回事,那么孟昭阳那边自然也就没办法交代,最主要是皇上答应了叶安然的话不会反悔。
见皇后如此的歹毒,叶安然心有疑虑,拉着皇上的手,色有些紧张,也许他也怕皇上在文武百官面前矢口否认吧,那岂不是脸丢大了,都答应孟昭阳的事情了,在反悔也有点太言而无信了。
“皇上您说句话啊。”叶安然也有些坐不住了。
“朕是答应了,怎么姑苏孟家对安然有恩,恩赐给他们有什么不对么”皇上冷声回道。
听皇上承认了,叶安然顿时松了口气
皇后笑了笑:“臣妾哪敢有意见啊,臣妾只是问问而已,皇上您无需太过,你们怎么都要反对,是诚心与浈过不去,是么”皇上显然不高兴了。
“不是,皇上误会臣等了,只是然妃娘娘寿辰,皇上可以送其他的礼物,但是这个礼物难免太大了,还请皇上三思啊。”又一个大臣跳出来反对。
然妃娘娘,您一个后宫的女子,为何总要插手朝政,难道您真的想把皇上的江山闹得鸡犬不宁您才安心么祸妃当国,还请皇上不要听信了妖妃的谗言才是。“又一个胆大的不要命的臣子站出来信誓旦旦的指责皇上,还怒骂叶安然。
皇上刚想起身发作,却发现,一声清脆的酒杯破碎,立刻震住了所有人。
众人闻声望去,才发现,原来是叶安然一怒之下摔碎了杯子
“安然”皇上第一次看到叶安然如此的不淡定,当然,除了上一次在舒家府邸的那次,叶安然还没这么愤怒过。
“你们这群老臣,一个个满嘴的仁义道德,忠于国家忠于皇上,所以口口声声的指着本宫祸国殃民,那好,本宫倒是想问问,本宫到底怎么祸国殃民了,怎么妖妃当道了”叶安然怒骂群臣,质问道。
“一个大臣不惧危险,挺身说道:“娘娘自己难道不明白么您进宫后,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您以为所有人都是瞎子么您霸宠后宫,自己不能生孩子,还要让别的嫔妃也生不出孩子,这不是断送我们天幕江山是什么,皇上已经快到而立之年,却是一个孩子,哪怕一个小公主都没有,继承人之位堪忧,而您呢,口口声声说爱皇上,却总是做出这样让人不耻的事情来,您如今还好意思叫嚣微臣奉劝娘娘,如此理亏,还是闭上嘴的好。”这位大臣年轻气盛,一怒之下,把叶安然的罪行全部抖了出来。
叶安然哈哈一笑:“不耻的事情,大人所指的是什么事”
“您以寿宴为名,让皇上将茶庄的生意转送给孟家,你的野心已经昭然若知,微臣看,您不是为了皇上,您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说不定您背着皇上,和孟家的公子有那些不可告人的勾当呢”
“放肆,这话也是你能说的么”皇上怒了。
“皇上,请恕微臣实话实说,微臣说的都是事实,还请皇上不要被这个妖妃蒙蔽了双眼才是。”大臣说的义正言辞,所有人都觉得这一次叶安然也许真的处于下风了。
谁知道,叶安然没有方寸大乱,而且异常的冷静,她缓缓说道:“你胡说什么,你们似乎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那人不客气的反问。
“茶庄本来就是我叶家的茶叶,我说过,我们叶家的人还没死绝呢,既然是我自己家的产业,那我乐意送给谁,与你们何干,与家国何干,少拿江山出来说事,正是有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危言耸听,大逆不道,朝廷才被你们弄的乌烟瘴气,现在倒好,全部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小女子身上了,不知道无耻的人到底是谁”如今的叶安然早已经不是刚来汴京的那个善良的女孩了,所以伶牙俐齿的她,从来都是不甘心占据下风。
一个理由,再次把自己推上巅峰
连西宫锦和西宫寞也都纷纷点头赞同道:“然妃娘娘说的没错,既然叶家茶庄是她自己的家业,那皇上听了她的意见,把生意交给姑苏孟家没有什么不对,很正常。”
见又被叶安然躲过了一劫,沈碧蓝自然不甘心,起身插嘴道:“本宫也想说一句话,不知道大家可否听。”
“皇后娘娘请讲。”那位大臣似乎看见了救星一样。
“本宫也早就听说孟家的孟公子和然妃妹妹曾经有婚约在先,所以如今她把这么大的家业送给孟家,确实有点太匪夷所思,呵呵。”
“就是,皇上,您听见了没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孟家与然妃娘娘说不定有着泽洋千丝万缕的关系,还请皇上查清楚再说。”那位大臣立刻又来了精。
和皇后一起,抓住叶安然和孟昭阳的关系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