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弄破,看着自己留了一地的鲜血,她呆若木鸡的站在那,笑得异常诡异。
看着男子气若游丝的垂下头,按着伤口的手掌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
可是她也似乎被逼到绝境,她对男子的好,东方乔看在眼里,却只是嘲讽的笑笑,仍是对她殷情如初,她似乎知道自己的愚蠢的计谋,她仿佛在纵容着她玩这仅存的游戏。
卿绾烦躁的上前,按住男子的伤口,不耐烦道:“别动了,我来。”
她重新提他包扎好,又从柜子里找出干净的亵裤,扔在他脑袋上,不悦道:“你自己换,有什么事叫我。”
她不敢告诉男子自己困境,就是想做一笔交易也不行,这个世界对断袖之癖,磨镜之好深恶痛绝,她不能不为东方乔的名誉着想,万一男子是封建守礼的卫道士呢,那么东方乔会是他第一个唾弃除掉的对象。
她站在屋外吹了一会儿凉风,又施施然进了屋。
男子还未曾穿好衣物,他正叉开腿坐在床上换亵裤,胯间黑亮茂盛,弯弯曲曲的毛发格外醒目,黑森林中央一条肉褐色长长粗粗的阴茎垂头丧气的吊在腿间,龟头如伞状壮硕,肉茎浑圆粗壮,一个手或许都包不住,褐色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动,蹦蹦跳跳的样子想让人有一种按压下去的冲动。
卿绾不得不承认,男人这跟东西未勃起的样子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未勃起时都要大得多。
男人抬起头来,脸忽然就沉了下来,他不怒反笑,粗犷的脸上带着森森恶意:“怎么样,很喜欢男人的肉棒这么大吧,今晚小穴会不会瘙痒睡不着了,嗯?”
卿绾尴尬的转过身去,道:“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儿一样。”
男人继续说道:“我知道女人都喜欢男人的肉棒粗大,我曾经干哭过好几个女人,都还不是边哭边求我干她们。”
卿绾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个流氓,被人追杀也不稀。
她冷冷道:“无耻。”
男人嗤笑一声,讽刺道:“你敢说你夜里没有怀春过吗?想着哪个男人的肉棒渴求塞进自己的骚穴中,夹紧双腿,一整晚都睡不着呢?”
“我没有!”她为什么留在这跟他进行这个无营养的对话。
男人粗笑了几声,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感慨道:“我就有过,我曾经幻想过把一个女人干到流血,干到失禁。”
卿绾撇撇嘴:“那女的真可怜。”
“是啊,她后来就死了,据说还是被火烧死的。”男人惋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