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这样挫败,还是对一个女人。每当她在一旁静静观赏他这一生最不堪的时候,他就想杀这个鬼魅一般的女人,不过后来她消失了,等他每天晚上再也不能见着她妙曼的身影时,他才发觉过来他其实很想念她,是想念她默默的陪在自己身边吗?他想不清楚,每个孤枕难眠的夜晚他都强忍着困意等着她的出现,他想知道她去了哪,她在哪,他就这样苦熬了一个月,他知道她再也不会出现了,既然深宫之中没有了她的存在,他又何必在这宫闱内自甘堕落,或许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罢了。
后来他又一次的遇见了她,此时的她坐在轮椅上,双目无望着他发愣,丝毫没有因他的出现而惊诧,就像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他心下了然,这个女人不但瘸了还瞎了眼,他胸腔有些微微的刺痛,不过更多的确是喜悦,她就像一叶孤舟,随波漂流到他的身边,这或许是天意吧,他有些可怜她,当初发誓要折磨死她的念头早就烟消云散,他对她所有的隔阂和矛盾在顷刻之间燃烧殆尽,那个时候他就在想,对她好一点吧。
封淮璟推着粗壮的阴茎全部没入她的身体内,双手抚摸着她颤抖的身躯,大掌用力将她搂紧,用他的身体在她身上来回蹭弄,他低低道:“阿绾……”
东赫记事(六)h
卿绾纵然已非处子之身,可许久未曾欢爱,花穴依然紧致如初,封淮璟只能暂时扶着她的腰肢浅进浅出,卿绾被云雨的快感袭击的有些忘乎所以,灼热的肉棒在花穴里浅尝辄止,弄的她有些隔靴搔痒,她难耐的抬起上半身使她的私处更紧密的与他的鼠蹊部结合在了一起,不到一会儿,便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嗯……”卿绾朱唇微启,急促的呼吸着,脑海中紧绷的弦克制着她不能嘤咛出声,毕竟破哑的嗓子再也无法回到情潮涌动时的娇吟声。
暗红的羞晕浮现在她的脸上,卿绾似是踏进了一艘摇摇晃晃的小船,她尝试着平衡自己的身体,攀住压在自己身上男子的肩膀,却反被摇晃的愈加厉害,她只好放弃先前的想法,努力去适应小船的晃动。
慢慢的,卿绾的双眼适应了黑暗中船儿的摇晃,封淮璟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在那灼热火辣的视线下被人剥得精光扔在大街上,虽然她现在的确没有穿衣服,她难为情的默默闭上眼睛,顺从的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占据主导地位,突然间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随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肩膀上,开始了更为猛烈的律动,她的小船随着他的撞击晃动的更加猛烈了,让久旱的花穴变的更加兴奋痉挛,“噗噗”的水声响个没完,里面热的不行,又异常敏感,若是一根柔弱无骨的羽毛在花穴里面轻轻瘙痒,肯定能让春水决堤。
第二日午时,卿绾才从被窝里悠悠转醒,厚重的床帘从缝隙中依稀可见午时烈日的强光,她在枕头上蹭了一会儿,才捡起一旁的亵衣随便披在身上,准备唤苏叶进来抱她去洗澡,昨晚发生的春事在她的记忆中有些模糊,也不记得封淮璟要了她多少次,她疑惑的搔搔脑袋,记不清楚也好,反正她最后爽到就行了,如果她私处现在不是那么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