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对身旁发憷的孩童叫道:“快帮我来开他。”
那些孩童都被野兽一样凶残的来福给吓住了,抖着身子在一旁不敢动,生怕下一个被咬的就是自己。
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童声:“那边是怎么了,好像有人在打架,快去把他们拉开。”
“属下遵命。”
来福被强劲的力道钳住下巴,把他的牙齿从二柱的皮肉里拔了出来。
“呸。”他跪倒在地上,吐了好几口血水才撑着泪眼朦胧的凤眼看着来着何人。
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正骑在小马驹上好的看着他,她懵懂道:“你为什么要咬他?”
二柱在一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蹲坐在地上,大声地哭闹起来:“都是他先咬我的。”
来福抿着嘴,一言不发的盯着地面,后脑勺被扯掉的头皮正流着血缓缓的滴在他的肩上。
女童歪着头,问旁边的孩童:“是他先动的手吗?”
孩童们都木讷的点头:“是他先咬二柱的。”
“我们过去劝架,他还动手打我们!”
“他还偷东西!”
“我没有!”来福沙哑尖锐的嗓音大声辩驳,泛红的凤眼蓦的抬起了,死死盯着那几个诬陷他的孩童,阴狠发狂的眼完全不似一个九岁的稚嫩孩童。
女童也被吓了一跳,她糯糯的开口:“你这么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