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克制住了冲上楼拥她入怀的冲动尤其是当我张开双臂时如果躺进来的是濬哥我实在没把握骂赢他光是那一句「看去哪边让人家干比较不会臭!」或是「看死在哪边比较不会臭!」我就没有反驳的能力了。
我没去抱她但是我拨通了她房间的电话:「我什麽都没有但只要我在这裡我就会努力帮妳完成妳的梦想让妳赚到钱让妳把宝宝养大。
」
「我的梦想不重要谢谢经理。
」她温柔又慵懒小声回道。
「什麽不重要超、重、要!」即使我知道我每多拉一个客人给她她就要忍受多一个客人的糟蹋甚至遇到无法拒绝不得不升级的客人之时我多帮她介绍一个客人她就要被多肏一次然后用堪比v女优的职业浪叫声嘶吼着希望早点把客人叫到射出来。
我虽然心很痛但为了实现她的梦想她在第一线奋战的战士都不喊累了我负责后勤的有什麽资格喊苦呢?
「你是很好、很善良的人能够和你在一起的女生一定会很幸福。
」
「谢谢。
」我声音明显哽咽了我没想过我会爱上一个身体被无数男人拥有过的女孩尤其是在拙作「大学刑法课」裡表现出来的强烈处女情结那正是体现二十几岁时我的价值观;但是这一次我的内心最深处让我知道我是跳脱一切观念和实质上的羁绊真心爱上她了。
以前全家出游回程的路上经过我故乡的牛稠溪(是朴子溪的上游最终流入东石港)时我父亲曾经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哪天我死了遗体烧一烧骨灰丢牛稠溪就可以了。
」
当时的我以为他是在说气话现在自己年近四十除了车祸昏迷三年的母亲之外我无牵无挂想起故乡的牛稠溪真的觉得如果我的骨灰也能随着相伴父祖辈长大的牛稠溪最终流入台湾海峡那也是一种小幸运吧。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黄河的水流进渤海湾后终究有机会再蒸发回到它的源头只是不知道需要多久?我也不知需要多久才能堂堂正正回到我生长的牛稠溪流域。
而陪着01成长的湄公河河水流入南海之后部分的水体又将随着南海海流北上经过台湾海峡当中的极小部分是否会和牛稠溪的水相遇?就像在湄公河畔长大的01远渡重洋来到了台湾和我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一样只是不知道这次的相遇是暂时还是永恆?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公司接到一通电话竟然是当初偷拍的那个谢牧霖打来的!
他说当时他没做到最后我们却收了他的钱还恐吓他现在他要告我们公司妨害自由看要怎麽解决!
濬哥已经不像以前在江湖走跳时冲动当时冲上去假装要扁谢牧霖其实也是演戏的但这次以德抱怨却反遭恩将仇报让他非常惊慌不是怕被告特别是连我这公司学历最高的都坐过牢了哪裡还有什麽好怕的?只不过是做这一行的没事不想招惹到警方或法院所以他紧急徵询我的意见。
我在想应该是当时晚班经理没录到影片的事
被谢牧霖识破现在他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