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步入院落,只见院落中被月光照得雪亮,零散的尸体之中,赵璎珞一丝不挂,羊脂白玉般的身子软软瘫在地上,双腿之间血迹斑斑,几瓣素色樱花飘落在她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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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几人进来,她毫无动静,反而是几人听到她隐含玄妙节奏的呼吸之声,都是微微一凛,停住了脚步。
赵德基愣了愣,再仔细听了片刻,勃然大怒,冲上前去,揪起赵璎珞的长发,两个耳光扇在她
姣好的脸上,现出几个极淡的红印。
赵德基甩了甩被震得发痛的手,怒喝道:「赵璎珞,你还妄想凝聚真气?龙气反噬,任你是开国太祖,天上神仙,也要十二个时辰动弹不得!你若是识相,便老老实实把龙气传给寡人,寡人可以饶你一命,若是还要心存妄想,几位天下顶尖的大宗师在此,寡人自然能砍了你的脑袋!」
赵璎珞闭目不言,只是运功。
活佛走上前去,手往赵璎珞脉上按了一按,又捏住锁龙针捻了捻,双目垂下,打了个佛号。
「南无欢喜世尊,小僧已有分晓,还请皇上容许这几位也探令姐一探。」
余下四人一一走到赵璎珞身前,探手按过她脉门,不知不觉中场中气氛已经凝重了几分。
等到众人都探过赵璎珞情状,聚到一边,赵德基带着几分焦躁走到旁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五人对视一眼,过得片刻,魁梧的蒙面人低沉地说道:「陛下,帝姬天资之高,实在是骇人听闻,本来龙气反噬,必定至少要有十二时辰动弹不得,哪怕以当年太祖的天纵英才,在燕北一战透支龙气,反噬之下,也是足足十二时辰才能动弹,此次与……逆伦悖理,乃是大罪,陛下身上有……布下的混淆天机的秘法,反噬都在帝姬身上,只会远远重过太祖当年才是,但以我的见识,帝姬此时气息乱中有序,隐现先天太初之像,怕是不到六个时辰,便能太初生太始,太始衍太素,太素孕太极,届时……届时破而后立,莫说锁龙针定然压制不住,怕是能因……因祸得福,也未可知。」
他言辞中有几个磕绊,蛊王又嗤了一声,但几人也不在意。
赵德基双眼瞪得血红,望向活佛,活佛苦笑一声:「皇上,方才小僧已经用欢喜佛法探过令姐,令姐虽然无法运转真气,但欢喜佛法到处,直如水过青石,半点无痕,这等心志,实在是小僧平生罕见。不过令姐毕竟身具八种妙相,智慧深厚,又是未经人事,若是小僧有十天半个月炮制,自然有办法,只是这短短六个时辰……」
活佛还未说完,一直闭目不语的魔主长叹一声,接住一瓣落樱,语气竟然显出几分萧索:「我懂了。和尚,这颠倒干坤大阵是你和道士联手布的吧?」
魁梧蒙面人怒目一瞪,干瘦的蒙面人却并不生气,沙哑道:「先人所传,多年不用,兴许出了些漏子,也未可知。」
魔主叹道:「哪里是出了漏子?是布得太好了!」
未等旁人说话,他转向赵德基,问道:「皇上,你现在从龙脉借不到半点力量,是也不是?」
赵德基愣了一愣,正在闭目感受,蛊王哼道:「要不是确认了能封锁龙脉,小皇帝怎么敢现身?就赵家小丫头的本事,若是没封锁龙脉,你我今天晚上都要栽在这里才对。你想到了什么,就快点说罢,别学汉人卖关子。」
魔主不以为忤,萧然道:「龙气反噬,本来是龙脉一齐发动。想来九州龙脉,山川形胜,多少天地伟力加于一人身上,纵然是何等的天纵奇才,也无法抗衡,但和尚和道士偏偏隔断了龙脉,龙气反噬之时,不过是那小丫头一身龙气罢了,要不是她龙气浑厚,只怕连六个时辰,也未必会有……」
蛊王狠狠一跺脚,转身就走。
魔主叫道:「你干什么去?」
蛊王头也不回,扬声道:「去拆了那劳什子破阵!」
魔主苦笑道:「来不及了!你问道士!」
蛊王刹地转身,魁梧蒙面人吸了一口气,道:「我方才已经反复推算,帝姬不愧是天下第一人,全身龙气反噬之下,还能因势利导,演化先天五太,这时候她已经过了最凶险的无中生有,转化太易一步,更是窥见太初,生出先天一炁,若是这时候放开龙脉,怕是只会……只会助她一臂之力……」。
他声音越来越低。
蛊王瞪了他一眼,环视一圈,冷笑道:「怎么?都怕了?任赵家丫头有通天本事,这时候也是任人宰割!武林中顶儿尖儿的人物都在这里了,难道还怕一个动弹不得的光屁股小丫头不成?大不了我豁出去,放出本命神蛊,我不信这小丫头现在动不得半点真气,还扛得住我的百彩青髓!」
魔主负手笑了笑,竟然有几分意兴萧索:「这倒是个法子,只是当初约定,你得安南,我得燕云,小皇上得龙气,活佛得龙气淬炼过的妙相女,中原把那些武术学堂都关了,小丫头刻下的武道真意都毁了,免得让中原的这些名门正派开不下去。要是我们几个摸出压箱底的绝学,现在弄死小丫头,自然未必办不到,但小皇上和活佛就捞不到好处了,你且去问他们答应么?再说了,你我是何等身份,现在不过一个光屁股小丫头……」
他摇了摇头,并不往下说。
活佛一声佛号:「南无欢喜世尊,小僧已有定计,只是还得几位出手相助。」
几人并不说话,赵德基双眼血红,凑了过来。
「说。」
活佛双掌合十,双目低垂,淡淡道:「小僧仔细盘算,现在令姐全力演化体内龙气,尽归于先天五太,自成一体,哪怕以皇上真龙天子的身份,又运起本门的欢喜佛法,也吸不动龙气半分;身躯因为龙气运转之故,更是坚韧非常,就算小僧用出压箱底的功夫,也未必能伤到根本;而令姐心志坚毅,区区六个时辰,只怕小僧
用尽欢喜妙法,挑逗得她情欲勃发,欲仙欲死,能否动摇她的心志,也在两可之间。但这气、体、心三件难事,本来是三而二,二而一。」
「令姐身躯坚韧,只因为心志坚毅,驱动龙气全力运转。而龙气运转,又卫护心志,坚不可摧。但小僧方才盘算,若是魔主和两位全力出手,以佛、道、魔三种真气,应该能干扰令姐真气运转,届时蛊王以蛊侵蚀躯体,小僧以欢喜佛法增其情欲,动摇心志,心体气俱动,皇上再以真龙天子之尊,便有下手的机会。只是这须得诸位同心同德,全力出手,就不知道诸位是否愿意了。」
皎月如银,照得院中一片雪白,连大战之后的废墟也染上一层静谧。
就在废墟正中,魔主和两名蒙面人相对而坐,各运双掌,天青,淡金,紫红的三道真气齐齐而出,将赵璎珞赤裸的身子托在半空,成观音坐莲之状,几瓣素樱飘落,在真气上一触,又被弹了开去。
三色真气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身子上盘旋数周,却始终离肌肤隔了薄薄的一层,不得而入,魔主三人额上已现微汗,反复运功,却总是无果。
再过得片刻,魔主一声叹息,扬声道:「活佛,你说得不错,这小丫头的修为真是震烁古今,就这样子,再磨上一天一夜,怕也攻不破她的防御,按你说的来罢。」
活佛颔首,对赵德基合十行礼:「皇上,请。」
赵德基衣衫已经尽褪,焦灼地来回踱步,听到活佛声音,他两步走上前,把天子剑往掌心伤口上狠狠一拖,旧伤新裂,几可见骨,他并不以为意,用血手捏紧锁龙针,拼命催逼天子龙气,把血液不要钱也似地涂到锁龙针上。
锁龙针吸饱了龙血,嗡嗡作响,碧光褪去,闪出不详的金红血光,极为缓慢地深入赵璎珞体内。
赵璎珞睫毛微不可察地一颤,活佛大喜,叫道:「快!」
三色真气运转顿时加快,淡金光芒罩定赵璎珞七窍,天青水光包裹雪臀,紫红气雾如强弓劲弩一般,直直射入她方才被破身的秘穴,赵璎珞浑身一震,青金光芒旋即也没入她身躯,她一直保持玄秘节奏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活佛叫道:「玄牝撼精,五脏乱气,七窍摇神,三元已动,快!」
活佛身上袈裟也已经尽除,露出古铜色的身躯,和一根硬得如铁杵也似的巨物,上面紫黑的血脉虬结,高高凸起,竟然现出经文之相。
他抱住赵璎珞纤腰一压,巨物便齐根没入那娇嫩得春花也似的菊蕾之中,赵璎珞一声惊呼,终于开口出声,双眼不可置信地睁开,她本是养尊处优的皇家贵女,自幼醉心文史武道,虽然为了救国,被迫吸收龙气,成就天子龙拳,又因为天生一颗通明七窍心,从龙气牵绊之中感受到众生苦楚,行走天下,做了无数救世之事,也曾经不避风霜饥渴,艰难险阻,却哪里有过今朝这般屈辱?更不要说人身上最污秽的地方也被侵入,一时间如遭雷击,头脑都空白了一刹。
赵璎珞檀口才张,蛊王嘿嘿一笑,肩膀微晃,几道彩光便扑到了她身上。
两道带着异香的淡紫光芒落到她鼻窍前,却是两只鳞翅小虫,摇了摇翅膀,一步一步爬进她鼻窍之中。
赵璎珞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两只碧绿小蚕落到她耳窍之上,一扭一扭钻了进去。
她才要闭嘴合眼,一条肥肥白白的大虫从她唇间爬入,滚了两滚,直入喉间,眼角一涩,似乎有细微如尘的透明物事钻了入来,一时间眼耳口鼻之中,冰凉的蠕动,尖锐爪足的爬行感,种种异物感不停传来,这感觉放在寻常女子身上都是难受,赵璎珞灵觉早已经到了秋风未动蝉先觉的地步,感觉远超常人,不由汗毛直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勉强压抑住心中恐慌,却也已经是气息散乱,这时更是觉得胸口一阵冰凉麻痒,低头看时,只见两条紫红色肉虫蜷在粉嫩的乳尖之上,不停用尖尖口器刺弄着自己乳尖,她再也忍耐不住,闭上眼睛尖叫一声,众人只觉得心中一震,蛊王退了半步,嘴角渗出血来。
「活佛?!」
赵德基面色剧变,望向活佛时,却只见活佛面上现出喜色,抱住赵璎珞纤腰抽送不止,看见赵德基望来,他低吼一声:「皇上!快!」
赵德基已经来不及细想,分开赵璎珞双腿,挺身一送,这一插之下,他顿时发觉了异样。
先前他肆行奸淫时,赵璎珞虽然无力反抗,却如死人一般毫无半点反应,蜜穴之中除了本能地咬紧之外,甚至连半点液体也无,更不要说如寻常女子一般动情吸吮,这时候穴肉却是蠕动不止,如有万千气流狂暴旋绞拍击一般,虽然远远谈不上舒适,甚至真气撞击之下颇有痛楚,但却与之前全然不同。
他运功吸吮,却仍然吸不到半点龙气,正自疑惑,却只见活佛哈哈大笑,声音中说不出来的畅快。
「知见障!小僧居然也陷入了知见障!南无欢喜世尊,果然是佛法广大,小僧悟了!」
活佛双手抱紧赵璎珞,两条异色肉棒在赵璎珞下体进出不止。
他盯着赵德基,一字一句道:「皇上,小僧已有十成胜算,但此事还需几位道友放下成见,齐心协力,还请皇上动用方才签下的九龙血誓,让诸位道友发誓,同心同德,听从小僧吩咐,事后也绝不可将今日之事透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