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这么做?」沉默了很久后,张清河低声问。
「昨晚是我的第一次……这种事--第一次……我发现你基本还算一个干净的男人。」
用「干净」这个词来安抚一下对方,她希望张清河不至于太过恼火,她已经相当难堪了。当然既然做出这种事,受点难堪也是情理中的事,她绷紧神经,准备好了承受张清河接下来的责难。
张清河笑了,虽然他的头脑依然不太清醒,但也觉得这事太可笑。
「二十八岁还是处女,处女还强-奸男人,你写玄幻小说的啊?」
「你信不信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要找一个人负责,我只是觉得你这人还不错,而我也到了该有一回男人的时候了。」
「你也到了该……,李谨,你是早该有老公有孩子的年龄了。」张清河不客气地说。
「这个不用你提醒,」李谨转过身来看着张清河,这句话触到了她最敏感的神经,忍不住把防守转为了进攻,「你有过老婆又有孩子现在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没有老婆只剩孩子啦?而且你二十九岁了,还没有房子,有一辆车还是别人施舍你的,你不惨啊!」
张清河蔫了,平时他拒绝思考这些问题,现在经别人口一说,好像自己真是够惨的。
以前没离婚时,虽然夏丽虹的钱不在他手里,但他总觉得那是俩人共有的钱,也不觉得有多穷,离婚后这一段时间他一真沉浸在仇恨中,还没考虑到经济这一层,现在想想,是的,自己真的够惨!离职后光出不入,浑身只剩下一万多了,快要弹尽粮绝了。
等等,好像昨晚李谨说她给他卡里又打进了八万。
「把衣服给我拿过来。」他平静地说。
他不想再追究昨晚这事了,一个大男人被女人这么搞了一下,也无所谓,再纠缠下去就是矫情了。
只是老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摇摇头问道:「昨晚--快乐吗?」
「还行。」李谨愣了一下,随即满面红潮地答道。
「快乐就好。」张清河边说边穿上衣服,蒙着头坐在沙发上,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昨晚采取避孕措施了吧?」
「没有。」李谨又愣了一下,老实地说:「太紧张,我忘了。」
「紧张什么呀,你面对的就是一个工具。」张清河想像一下那个情景,笑了起来,「一个彻底的工具,不会动作不会说话,任由你摆布。」
李谨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了,也不怎么羞愧了,张清河的笑使她觉得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就是俩个人之间的一场特殊的游戏。
「要是怀上了,我就把他生下来。」她满面红潮地轻笑着说。
「这可不行,明天你去药店买点事后避孕的药吃上。」张清河有点急了。
「你怕什么?孩子生下来姓李不姓张,你想负责也轮不上,我还怕说出去丢人现眼。」李谨说,「我想有个孩子了,最好是一个儿子,一个像小情人那样贴心的小儿子。」
「非婚生子,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别开这种玩笑。」张清河轻声说。由于一次就怀孕的机率也不是太大,而且他觉得李谨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所以也没把这事放到心里去。
又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地坐了好久,他看看李谨,欲-望渐渐地开始在心底发酵,升腾,终于忍不住地说:「来,你过来,我让你体会一下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是怎么样的。」
第073章:一条妙计
李谨听他这么说,心想,体验就体验,今天就体验个饱!正要向张清河走过去,就见张清河向后仰靠在了沙发上,皱着眉闭上眼,很痛苦的样子。
「算了,可能是药物作用,你体息吧。我给你倒杯水。」李谨说着去给张清河倒杯水,放在他面前的小几上。
一阵沉默,张清河揉着发胀发痛的太阳穴,看来是真不行了,就别再逞强了,他心想,对李谨暧昧地笑笑说:「对不起,心有余而力不足。」
「没事,下次来。」李谨说。可是张清河的话毕竟又勾起了她的心火,她把窗子打开,让外面的凉风吹进来,散散心火。
张清河一边喝着水,一边又想起李谨昨晚给他说的那句「我可以给你提供一种」,就问:「你到底给我想
到了什么好主意啦?」
李谨蒙了一下,随即明白他是问的报复贺正勇的手段。
「我也没想好,哄你呢。」她说。
「有这么哄人的吗。」张清河有些失望又有些生气。
「倒是有一个办法,」李谨又把话转回来,「你可以把他手头的现金调出去,压住它,困住它。」
「这主意好是好,就是不现实。怎么调?怎么压?一句空话。」
「你办不到,不等于我办不到呀?」李谨笑道,「用一单诱人的大生意引他上钩。他手头的现金最多也就一个亿吧?全给他调出去,不愁他不还夏丽虹的钱。」
张清河的眼亮了:「你真能办到?」
「那得你配合演戏。」
「行啊,你说说具体该怎么办?」
「白塔镇毛家村有一块几百亩的露天矿还没有开采,几年前这块地由村委会转给了我的一个远房伯伯,因为始终办不下证来开采,所以一直闲置着。他急于要出手。」
「为什么一直办不下来证?」张清河疑惑地问。
「因为资源有限,煤田要统筹开采,按照政府规划,这块煤田在近七八年内是不能开采的。」
「所以引贺正勇上钩来买这块煤田,困住他的资金?」
「聪明。我感觉贺正勇有点好大喜功,在不了解情况的条件下,他很可能上当的。当然怎么引他上钩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高福昌了解情况呀,他会把底细告诉贺正勇的。」
「高福昌未必了解这块地的底细,再说他这个人过于托大,觉得天底下没有他办不成的事。还有一点,听说高福昌正在和贺正勇打官司要钱,俩人搞成一对乌眼鸡,在这件事可能不会通气。从贺正勇来说,一旦让高福昌知道他有钱买煤矿,俩人就会搞得更僵,所以他只能瞒着高福昌做这笔买卖。」
「这和要回夏丽虹的钱有什么关系?」
「糊涂,只要他出的价高一点--怎么也得鼓捣他出到一个多亿,这样你也有中间的利润呀。区区一百多万有多少呀?」
张清河沉思着,如果这事真做出了,贺正勇立即就会陷入困境之中。这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