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
跟她的外表真不像啊。
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刚才老公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
这么说她是一边与老公的脚传递着信息。
一边替自己的男友手淫?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男孩,吕毅。
不是一边让女友手淫,一边抵着自己的脚吗?怎么又把自己卷了进去?我想撤离这些念头。
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己往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白一天,想得太多了。
困了。
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胡先离的桌。
随即大家逐渐散了。
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
老公被领走,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我跟着嫩媳的脚步去她房间。
嫩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
壮胳膊,粗大腿,丹凤眼,脸稍圆,水灵。
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法力,又松松垮垮地放出一股村胡的浪劲,一回头,一扭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
我悄悄打量着,比较着。
老公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
「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
我当时笑着回答。
这回一看,我知道了老公的比较来自哪里。
从石阶下来,风一吹,困意消失了。
我此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没喝什么酒,大概是被桌上碰来碰去的酒碗荡起的酒气,熏得自己犯了困。
我不想躺了。
打量着嫩媳的屋子。
嫩嫩也是去年刚结婚,比我和老公早几个月。
房间还保留一些结婚时的喜庆气息,是个套房。
相邻的两间房打通,中间开了一个门。
很奇怪的,外边是卧室,里边却是堆东西的杂物间。
现在放着许多办酒席用的物品,中间地空,左侧有水盆、装着清水的桶,一些粗使物。
仔细一看,右侧角落有个便桶,居然跟食物放在同一侧!我看出来了,原来这个屋是新打通的,卧室还没换进来。
这时进来一拨闹着看新媳胡的女人。
几个女人一围,唧唧喳喳,气氛热闹了。
我听着她们说话,话都很短、很重。
每一句都砸到人心坎上。
女人们摸我身上衣服看,揪裤子。
「城里人不怕冷!」
最后她们得出结论。
我有些好笑,被她们围着,像被哄在云端飘。
接着,静心也摸进来了。
身后跟着那男孩,我没有看。
这样的楼房格局,似乎随时都有人会摸进屋来,没有征兆,不用招呼。
难怪老公说自己村家家都很熟,人人都透着亲热。
串门方便,自己家人不住一块,从小跟邻居一块玩、聊。
出了门,村里人就是亲人。
老公甚至跟自己说起,他的初恋,从小是睡一张床长大的。
小学、初中都同班。
后来在外打工,嫁得老远。
老公说的那个初恋,在车上,我就猜到了,就是那个叫静香的女孩,眼前这个静心的姐姐。
「妓,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一路同来,我却跟静心很少说话。
此时见这个女孩忽闪着黑眼珠子,等待的表情。
我实在不能把她跟刚才那个当众替人手淫的女孩联系起来。
静心在等我回答,旁边那个男孩更是僵了表情在听。
「我。」
「咳!我嘉?名字像,长得也像!你说是不是?」
女孩撞了一下身后发呆的男孩。
男孩赶紧吱声:「是……!」
眼睛发出光,烫到我脸上。
他现在有些笨。
我心里一瞬间柔情,随即丢开。
在城里,就老有人说自己长得有些像我嘉。
柔柔的面吞,像有一层淡淡的光辉,嘴唇稍稍调皮,突显了暗含的个性。
真的像么?我的思绪被打断。
安排我晚上住宿的人来了。
婆婆说,刚好嫩嫩去丈人家拜年了,这间新房刚好让出来。
两个刚好。
「那嫩媳呢?」
我问。
「找姑娘挤!」
「有没其他空房?」
我觉得不好意思。
「有是有,太简!」
简陋点好,干净!说实在的,这个屋,看着鲜艳,低俗且不说,那床单皱得那样……我想到这里,呆了一呆,不敢想了,在心底羞着自己。
那个「简」
屋,得穿过许多楼道,楼道两侧都是房间,什么声音都有,这边喊一声,那头远远应过来。
扑面而来一股混沌的群居气息。
「我们这闹热,方便!」
语文老师我想了一想,原来「闹热」
是热闹的意思,方便则指的是串门。
我进屋看了看,走出来。
来到村子坪上。
忽然想起,自己记不清刚才那间屋是在第几幢、第几间房了。
没人领着,待会肯定回不去。